叶阳外面的打斗声逐渐的平息下来,叶阳和赤叔走出去看了一眼道:“最近怎么如此多的水匪,这一代的江水连接着几个国,看来现在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把心门都上了梁山。”
“确实如此,现在越来越难了,不过这些人也是死有余辜,看他们的穿着跟打斗的样式,应该是逃兵逃上梁山。”船主家公子看了一眼叶阳点点头。
“到明天上午应该就能到皇城了,不知这位公子是要去哪里歇脚?如果一条路通道的话,可与我们一起,多个人也多分照应。”船主家公子。
叶阳笑了笑道:“多谢这位公子好意在下与家中管事,要去佛水寺,可能没有这么快去皇城,那就在这里先告别诸位了。”
叶阳等人来到佛水寺与主持等人说明来意之后,在主持的安排下住在佛水寺的禅房里。
“赤叔你去查一查现在定远侯府现在是谁在主事,都有一些什么人,看看他们是否与爹爹一样也是忠君爱国之人。”叶阳。
“小姐,他们比较也是侯爷的孩子,您的亲兄弟,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赤叔有点搞不清楚叶阳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阳看了一眼赤叔起身离开:“知人知面不知心,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赤叔听到叶阳说的话沉思了一下,转身离开寻找答案。
叶阳来到一处山崖旁,看着眼前,百姓安居乐业,幸福安康,人间烟火之盛,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爹爹与娘亲要在定城,不止定城的百姓,一些边陲的百姓与守城将领,他们应该也是为了这样繁华而和平的家一直在努力着。
可是有人心好,也有人心坏,在这些地方待久了,遇到一些不可而为的事情。人们也慢慢的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久而久之,觉得在边陲的人最是危险,可边陲的百姓被敌方这里骚扰,甚至有生命之危时就是这些,边陲的将军们为他们驱赶邪恶,守护他们的家。
自从两年前叶阳接手了叶家军之后,一直在部署着一些与辽军的斗争,这些年虽说辽军部队强大我们数百倍,可他们的意志并不坚定,他们的人心也并不和谐,每次只要将他们的粮草降临一一击杀,他们就会临阵而危,有的甚至直接放弃抵抗。
叶阳在那两年一直夜以继日,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闭眼,她就能想到那天晚上,明明在暗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却在那一夜看着。无数的房梁变成火海,无数的星空变成深不见底的黑洞,听着身边的百姓将领,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倒在自己面前,自己的父亲一直到最后,也要将自己安全送出城。
这些年来虽说叶阳一直跟随在自己的父母身边,可是也并没有说,一直都有一起过年,一起守岁,通常都是爹爹与将领们一起部署护卫定城,自己的年轻,虽说也是女子中的常胜将军,但是她最长来的地方却是经营中的伤员待的地方,为亲手为他们更换纱衣纱布,因为他们喝下降温的药,这些对自己来说,他们从未做过每年的守岁,叶阳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叶阳站在这个山崖上一直看着远方。直到听到小到处传来阵阵人声,叶阳本也没想要去听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离开。他们就将他们自己想说的全都说了出来,有好有坏。
“别说了,那边山崖处有人。”一名蓝衣少年看向远方,对着身边的少女:“这些事情不是在外面就可以这样子,口无遮拦的。”
少女转头看向山崖处,看见一位白衣少年的模样,静静地站立在山崖处:“你这个人好生无力,真的能在此处偷听我们说话!还不速速与我们道歉,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少女身边的人听见少女说的话,本也不是很赞同,但是想想这是在外人面前也不好多说什么。
叶阳看了一眼这些富家公子小姐,并未多说什么,起身离开,却没想到要被拦住:“等等,你还没有跟我们道歉,怎么可以这样子离开,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叶阳看着眼前穿粉衣的少女,眉眼间尽是娇媚,在家就是在蜜罐中长大,从来都是家中宝的她,还从未见过像叶阳这样的人。
叶阳:“此处本就是在下先来,是姑娘自己并未发现在下在此处而说出,在家并未觉得自己是有错之人,请姑娘放手让我离去。”
“雪儿,要不然就让他先走吧,本就是你不小心说出来,而且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确实是他现在这里的。”另一位身穿青衣的少女站在李雪儿身边规劝。
“什么呀?他这种平民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种地方,遇到本小姐,本小姐没让她以此谢罪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是因为她我们说出的那些话被别人知道的话,我们可就是大错特错,可不能轻易放过。”李雪儿。
叶阳看了一眼他们一群人中一位一位衣着较为华贵,也比较年长的青衣男子说道:“这位兄弟也觉得令妹说的有道理吗?且不说这位姑娘出口,便是要在下以死谢罪,单单就是你们说的这些话,确实,如果从我嘴里说出来你们的确讨不了好处,但,我也并非是多嘴之人,只是另外这样子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快,从而引来不必要之事。”
“你这人休要无理。”李雪儿听见叶阳这样子说,有点恼羞成怒,从小到大大家都是顺着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自己说什么大家都会附和自己,就算自己说错了什么,大家也会在私下里告诉自己,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下不来台。
李雪儿觉得有些被羞辱到了,转身抽出身旁白衣束缚的少年腰间起初常见一剑刺向叶阳。
叶阳侧身一躲,躲过了李雪儿一剑刺下去的方向,李雪儿并未就此收手,依旧在刺向他,在此时其他几人也围着像叶阳攻击而去,但他们几人并无恶意,只是想抓住叶阳,让他道个歉,但没想到。
“叶安南,你怎的还不过来帮忙?我都快要被欺负死了!”李雪儿看着叶安南还在一旁站着,有点生气。
叶阳听见李雪儿说的字一愣,就被李雪儿占了一个空挡,一件刺中腹中,鲜血直流而出,李雪儿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此人会突然停下来,也没想到自己会下那么重的手。
哐!李雪儿扔下手中的剑,看着众人道:“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谁让他这样子气我,我只是想让他吃点教训,我我。”
叶阳捂着被刺伤的下腹笑了笑,眼神狠厉的盯着眼前之人:“你是叶安南定远侯夫妇的二子。”
叶安南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只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就猜出自己是谁:“你是何人?怎会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