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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简短的解释

于他心尖撒野 沈星觅 2804 2024-07-14 14:35

  他们那几个人再见到容瓷,已经是在电影屏幕上了。

  他们也是后来看到网上的热搜才知道,原来容珏是容瓷的亲弟弟,他们那时还以为容瓷是容珏的女朋友……

  “什么时候走?”

  男人慵懒自在的声音传入耳迹,唤回容珏沉浸回忆中的神魂。

  “明天。”容珏垂眸,嗓音冷冷淡淡。

  他并没有飞往B国,那只不过是对付苏德璋的声东击西之计。

  容珏真正的目的地是科技大国——E国。

  “嗯。”墨砚淡淡应了一声。

  从墓园回来后,墨砚和容珏就像是达成了一种无言的约定一样。明明早上容珏还很恨墨砚,可是现在他又动摇了。

  他亲眼见过墨砚为了姐姐双眼猩红的模样,他亲眼见过墨砚为了姐姐奋不顾身伤痕累累的模样,他亲眼见过墨砚为姐姐挡刀流血的模样……

  容珏和容瓷一样,都很难接受生活里突然闯进一个人。

  可是墨砚就是他们的例外。

  他接受了墨砚,可是墨砚后来却……

  如今墨砚替他姐姐报仇,是因为他对姐姐还有爱?还是只是为了对抗苏家?

  这三年都不做的事情,为什么等到他姐姐真的死了才做?为什么他不能在姐姐最需要救赎的时候给她救赎?为什么他要离开那么久,让她经历那些绝望……

  容珏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

  “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

  墨砚没抬头,专注地撸狗,不经意似的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

  狗子正一如既往专注地盯容珏,敏感处被捏,容瓷浑身毛发不禁一颤,四肢不自觉支棱起来,重重地蹬腿,在他腿上蹦迪似的。

  “汪汪!”

  有病!

  捏她耳朵干嘛!容瓷狗牙咬紧了,黢黑眼瞳恨恨瞪着墨砚。

  她现在只恨自己牙不好,不是正宗的狗牙,力气又不大,不然一定给他咬出个大的血口子!

  墨砚毫不畏惧地和她对视,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眼前白影一闪,墨砚的手也迅速跟着动了。

  想要从狗男人怀里溜走的狗子又被一把抓了回来。

  今天第N次失败。容瓷心中叹息。

  狗叫声给车厢添了热闹,温暖了空气里弥漫的淡淡冷意。

  “你背叛她的理由。”容珏的声音里不觉多了些微柔和。

  “……”墨砚垂首,摸着蓬松软毛的手微顿。

  她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几分挫败的样子,看起来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

  她真的不想知道吗?

  她这样不在乎,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里已经根本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墨砚心头蓦地掠过一阵恐慌。

  “为了保护她。”

  他感受到小爪爪几不可见地扒了扒他的裤子,心头掠过欣喜。

  “什么意思?”

  容珏抬眸,认真专注地盯着墨砚,墨色瞳仁闪烁晶亮光芒,像是在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好像只要墨砚说出口,他就会信一样。

  但是,容瓷不会。

  如果是三年前那段日子里,只要墨砚给她打一个电话,给她搪塞任何理由,她都会信。

  现在,她只当戏听。

  这三年她学会了一个道理,不可以期待任何幸福的事情,期待是所有不幸的源泉。

  她曾经也期待自己可以誉满全球,和他站在相同的高度……

  她曾经也期待可以和他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后来是那么的不幸。

  “你不是知道吗?”墨砚笑了,对上容珏的视线,声音低磁,“我是商家的人,你不是查过我的底细?怎么没查清楚?嗯?”

  容珏愣怔一秒。

  他其实没有调查过墨砚。

  他是在学校里听说的,南域商家的少爷原本叫商影,小时候被绑架了,商家老爷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就给他改名叫墨砚。

  所以,容珏才知道他是商家的人。

  他对墨砚有怀疑,但既然姐姐相信墨砚,他也相信他。

  容珏记起来,那天在旅馆里,墨砚说自己三年前就已经和商家断了干系,难道三年前他突然联系不上,是和这件事有关?

  “查你?”容珏故作轻蔑冷哼一声,“你不值得。”

  小别扭。

  容瓷望向容珏,眸子里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以掩藏失落。

  她很开心,容珏还想活下去,尽管她知道他活下去的信念是仇恨。她又不舍,不舍得容珏离开她,不舍得容珏一个人去那么遥远的E国。

  容瓷和容珏最遥远的距离也不过壑京与江龙村的距离。

  这下可好,S国和E国,跨越大半个地球。

  容瓷也想和容珏一起去E国,可惜抱着她的男人不会放开她。

  像是察觉到狗子心里的想法似的,男人又把它往怀里揽了揽,嗓音低沉而轻缓,透着某种哀,如优雅的大提琴曲。

  “是,我不值得。”他说。

  …

  夜色黑暗,如同被人心浸泡过一样。

  祝家别墅,祝老太太语重心长地教育着自家孩子:“以后咱和苏家的人保持一点距离,知道吗?”

  “我知道了奶奶,公司那边还有事情,我先过去处理了。”祝凌姿飞奔一样冲了出去。

  祝老太太看着那背影叹息了一声,她何尝不知道祝凌姿是因为容瓷才这样焦急。

  “这个还是要按程序来……”

  祝凌约在屋里徘徊,步伐焦急,无论打多少个电话,上头都不让他调回壑京来。

  “那现在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了?”祝凌约揉揉眉心,又忍不住蹙眉。

  “害,就发了个随时动态,其实啥事儿没有。”电话那头发答道,“上头有人压着呢!”

  “互联网能有多少记忆,这事儿粉丝闹闹就过去了,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的。”

  祝凌约眉头蹙,从大学实习开始算起,他进警局也有两三年了,对体制内的东西,了解却无可奈何,所有他选择去小地方,过清净一点的日子。

  为了还容瓷公正,这一回他必须回来!

  …

  “啪!”

  苏德璋一掌拍上桌,古董茶杯差一点跳了起来。

  苏家很久没有因一件大事召开家族大会了。

  上一次,还是容瓷母亲死的时候。然而苏胧月并不在场,她早已被送走了。

  “都给我管好自己,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那就没有回来的可能了。”苏德璋站起身来,不疾不徐,声音里却满是威压与胁迫。

  苏家为解决苏胧月的事情,耗了不少资源,苏德璋的心情显然并不好,周身散发出冷气。

  苏德璋朝外走去,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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