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散兵,魈,温迪,公子)
OOC警告
散兵
你和他是一对结婚的夫妻。可在她来了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阿散,她是?”
“一个朋友,只是朋友而已”散兵看起来很紧张,无意识把旁边女孩往身后拉,额头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真的,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他嗓音极其低沉,很冷淡,就像一个陌生人对你说话一样
原本你是不在意的,可这句话一出口,你就嗅出了不对劲。
“可是,我没有怀疑你们呀,我没说什么呀”
“总之,别胡思乱想就对了”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带着她匆匆离开了
在他们走之前,你发现那个女孩一直在看着你,眼神充满了挑衅嘲讽。你立马就知道了
可你还是持着怀疑态度,说不定散兵只是把他当朋友,那个女孩暗恋他而已
尽管这个想法占据你的大脑,但你的心还是很痛,很难受,站在他身边的那位的女孩不应该是你吗?
你当即决定向你的闺蜜妮露柯莱她们诉苦。你们约好在卡萨扎莱宫见面,本来是想在饭店的,可你的主意识就是想让你们在那里见面,有种,好戏上演的感觉
你向她们发了信息。
当你看见她们的时候,你激动的向她们挥了挥手“柯莱,妮露,这里!”
坐下来之后,你向她们诉说你的遭遇。柯莱不了解什么情场上的爱恨情仇,但她能感觉到你很难受,她也不想看见你难受,便向你安慰道:“我没有什么经验,但如果真让你感觉难受的话,或许可以…”
“分手”妮露柔声说道。
柯莱听到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本身是想说来她们这住的,不过妮露这话说的在理,毕竟,是个人能感觉到,散兵的心已经不在你这里了。
你们聊的非常起劲,甚至没感觉到不远处坐着的散兵和那个女孩。
他安静的坐着,听你们说完。其实他很想走上前向你解释的,但貌似什么也解释不了,就像你的感觉一样,就像你的闺蜜们的感觉一样,他早就变了心。
“分手,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他说这话是不带任何感情,变了心的人,怎么还会对你有感情呢,只有烦躁罢了。
忽然,妮露发现了远处坐着的散兵,大惊一声“这不是那个阿帽吗?就是你的那位”
“你还真是傻,竟然真的当真”他嘲讽着你,还不忘拉紧身边的女孩。
你没说什么,只是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分手。便向闺蜜们告了辞。
闺蜜们看着你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心疼你,也是在骂你蠢,骂你瞎,怎么会看上个这么他?
你跑到悬崖边,坐在草地上。看着下面的万丈深渊,心里竟异常平静。平时的你可是非常恐高的
是不是跳下去,就能摆脱这一切?原本你早就该亖了,若不是他把你从深渊法师手下救出来,现在你可能早就不在。
因为他来到了须弥,得到了神之眼,认识闺蜜们,加入教令院,成为一名出色学者,没有他,你什么也不是
他亲手将你从黑暗中拉出,就亲手在日光底下把你推入更深的深渊
跳下去,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第二天
“唉,听说了吗?教令院因论派的那位最年轻最出色的女学者亖了耶,据说还是自己跳下去的”
“真的吗?那么年轻又那么有才华,真是可惜了。”
散兵听到这消息之后,也愣住了,但随后就又变为原样,甚至,还在说你多脆弱
但随后他就后悔了,没有你,好像一切都冷了不少,家里没有你的身影,没有你那迷人的温柔的笑
,没有你的安抚声,也没有你的气味
他捂住胸口,原来,人偶也会痛呀。
可是人偶是没有心脏的,又怎能能会痛呢?
但不管是什么痛,心痛也好,头痛也罢
都不及你万分之一的痛苦
回想起你们的经历,边想边走到你的床边,你的枕头底下,一本日记,日记上着锁。
日记下面——癌症晚期化验单
癌症有多痛呢,反正很痛,比什么心痛还要难受
他甚至还不知道,他突然发现,好像从来没有关注过你,重来都是你关心他
当妮露柯莱听到你的死讯之后,当即哭了出来,先说你绝对是个笨蛋,毫无疑问的笨蛋,你拥有令人妒忌的人生,许多人想得到都得不到东西,因为他,就放弃了?
她们知道你的经历,知道散兵对你多重要,可总不能…
哦,对了,在你亖之前,你用血,在石头上写下那么几个字
“柯莱,妮露,还有大家,爸爸妈妈,对不住了,我太笨了,放不下”
在你死后,他们为你举办隆重的葬礼,所有人都来了,包括那个女孩,但除了他
所有人都说散兵有多无情,说他就像一个冷血的恶魔
后来…
“3月12日,阿帽,死亡”
“死因:不明”
“心脏被捅穿,身体上多处划痕,可能是自残,也可能是他杀”
但妮露柯莱可不管什么他杀自杀,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原谅我”
“原来这么痛呀,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是得不到你的原谅吗,算了,毕竟我把你伤的千疮万孔,就怎么肯原谅我一个罪人”
“好痛苦,都是你一个人承受吗,我到底是有多无情?才让你这般”
“听人说,黄泉很冷,我来陪你吧”
“我疯了,是不是”
“理理我吧”
“别怪我,你死了,我又怎能苟活”
“我是不是很傻?把你丢了那么久”
“我后悔了,求你了,回来”
“这里太难受,我想你了”
“我欠下的情债,下辈子,绝对来还你”
“愿神明,听见我的心声”
纠缠到最后,一无所有
人情共亡,相遇纠缠又有什么意义呢?
后来,你们之间的故事,又被人们歌颂。
“殉情,又是怎样毅力”
可是多痛,只有你们知道
人偶与少女,终将不复存在
留下的,只有人们一厢情愿的理解
或许是神明悲怜你们,一样的面貌,一样的声音,不一样的地方,同一个名字
又一个轮回
他记得这一切,可这一切又太痛苦,你忘了所有
璃月的的雨尽管天很黑,可雨又那么轻柔
你身穿纱衣,顶着一顶斗笠,青纱若有若无的飘摇着。
又是一个人,与你同样的帽子,似是一个少年。
“又见面了”
“我们见过吗?”
那人顿了一下,透过轻纱,望着你的眼睛。
“没什么”
我放你走,是我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