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诗酒年华,有“抬眸四顾乾坤阔,日月星辰任我攀。”之意气;有“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之风发;有“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渡春风。”之潇洒;有“茫茫九脉传中国,纵横当有凌云笔。”之壮志。少年人,以烈酒为浓墨,以天地为画卷,且看少年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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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有时只是一场误会,可能是一次走错教室,或许是认错了人。
少年们来到教室练习新舞蹈,意外看见了曾经的伙伴敖冥塵,“哎呦!三爷你怎么在这儿?跟我们一起排舞吗?”少年的声音有些哽咽,对面的人,是他们从小到大一起成长,一起训练,一起游戏的同伴;是最终没能与他们一起参加、被迫退出出道战的战友。“啊?不是啊,是我自己的表演课呀!”刘昭皛、宋衍之簇拥的往三爷怀里钻,眼睛润湿,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是朝夕相处、共渡难关;是如家人般的关怀;是没能一同出道的遗憾,八位少年最终重逢。丁以清看着对面没能陪他走完全程花路的人满眼是不舍,是对公司的埋怨。
“各位怎么长的都这么高了,才半年不见,长的了真快啊!”虽然心生难过,但还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竹马组也加入了他们的畅谈,怀念彼此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谈起曾经排练的舞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起动作,或许这也是少年们从前在一起并肩作战时所留在脑海中的痕迹。
短暂的离别是为了很好的相聚,在聊天结束后敖冥塵就得告别七位少年,独立排练。少年们也要努力为新舞台准备。
为了这次的舞台,公司请来了少年们曾经一起训练的伙伴—李天辄。
少年们对于突然回来的伙伴竟有些措不及防。马祈绥看着曾经一起笑一起闹一起住的亲密伙伴,早已润湿了眼眶。彼时同行一路的人与他们分道扬镳,人生却已不同。台风未能席卷全球,时代终将继续。是未能走到末尾对同伴的遗憾;是终不能同行的叹息;是以后都再没有七折冰粉凉糕的伤感:;是“七折”的意难平。
祈辄二人,目视对方,相视一笑,是笑命运的不公,是笑命运的无能。许久未练习舞蹈的李天辄,对此有些陌生。丁以清再一次像从前那样一步步的悉心教学,“跳舞不会你哥在这呢,唱歌不会有马祈绥。”丁以清拍了拍自己,又指了指马祈绥,“别着急,一点点来,总会有曙光!”
这次的舞台敖冥塵,李天辄,三代的师弟们与少年们都参与活动,他们一起练习,完成几个跨年龄的表演。是《十二月的奇迹》的音高相差;是《love shot》动作难度大;是《trouble maker》初次共同表演的刘昭皛与朱芝鑫缺少磨合;是一次次的体能训练使少年们大汗淋漓;是一天天排练到深夜;是超身体负荷的工作;是努力训练的背影。
队长马祈绥带领着团员们训练,白天在教室里训练,夜晚排舞到深夜,在教室中打地铺休息,这样的日子一天又一天。磨难是成名的代价,是丁以清在公司成长的十年;是马祈绥带着一身才艺到公司,却被雪藏;是张戈安在台风少年团出道前在河边叹息;是宋衍之逐渐进步的舞蹈;是贺昊霖在台风少年团前被紧急送回成都,是与严沐雨分离的三年;是严沐雨在乐华备受欺凌的三年,是那句“我看见了一个我认不到的人”;是刘昭皛以三代队长的能力却跻身于二代并成功出道。
“修得一颗清净心,外界喧嚣再多,也比不上一杯清茶;修得一颗欢喜心,哪怕路途遥远,要相信总会见到光明;修得一颗柔软心,包容万物,才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大喜大悲。”少年们,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灿灿亦漫漫。星途璀璨,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