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黑猫想成虎
随着剑光的消失,一个筑基中期的女修挡在陈锋面前。
看着陈锋躲过一击,对面女修愤怒地骂道:“狗贼,拿命来。”
女修拼命地进攻,陈锋看着莫名其妙想要自己命的女修,一边抵挡她的进攻,一边问道:“我和阁下从未见过,哪里得罪你了,如此的拼命?”
“你在客栈是不是毒死一个店员,这个店员好心给你送茶,你却毒死他,真是丧尽天良。”女修的长剑在她筑基中期灵力的催动下,出剑又快又准。陈锋好几次都险险避过。
看着疯子一样打法的女修,陈锋一时之间,感到越来越难以招架。
在又一次进攻时,陈锋的左手被剑所伤,愤怒地骂道:“那茶水是他执意留给我的,最后他死于那杯茶水,也是活该。”
“你是他什么人?想替他报仇,那你就留下命来。”陈锋地进攻也越发狠厉起来。
“大言不惭,我可不是周家那些通过夺舍而来的人,别以为在比赛中杀了他,就觉得自己在筑基期无敌,可笑!”女修一个斜刺,陈锋的乾坤剑刚好催动,一片剑光闪过,周姓女修的剑,被陈锋的乾坤剑斩为两段。
“你敢毁我剑?该死!”
“你反反复复就这两句,能不能有点新意?无聊!”陈锋一边更加凌厉地进攻,一边还不忘调侃周姓女修。
“能杀你就行!你死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不无聊。”周姓肯定地说道。
陈锋一直注意着对方,感觉对方好像在拖延时间,一时之间,陈锋催动第二层剑诀,剑光化为千万剑丝,向对方绞去。
一片金光乍现,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住陈锋,陈锋当机立断,将师傅送的元婴期符纸催动,朝周姓女修扔去,只见一股元婴期恐怖的气息从符纸上散开,空中出现了一个庞大的虚影,虚影手上快速掐诀,一种带着蛮荒气息的法术朝对面的金光压去,金光层层破碎,在金光快要消散的时候,周姓女修拿出一口钟,此钟罩住周姓女修,法术朝钟压去,钟面开始出现裂纹,裂纹在一寸寸扩大,全部破裂。
周姓女修的法器一件接一件的往外扔,所有的法器,在碰到法术时,都破裂了,最终法术落在周姓女修身上,看起来轻飘飘的法术,在落在周姓女修身上时,周姓女修身体四分五裂。
陈锋看着元婴符纸的威力时,不断后怕,如果不是师傅送的元婴符纸,对方先前催动的明显是丹宝,面对丹宝,自己绝无生还的机会。
陈锋感到修炼的紧迫,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经过刚刚的打斗,陈锋看着下面瀑布,依然觉得是休息的好地方,但想了想,还是免得再生枝节,直接御剑离开了山峰。
陈锋离开不久,有两个人到了山峰处,“这个地方刚刚经历过打斗,刚刚传音灵芸,没有得到回应,恐怕是已经道消。”说话的是一个金丹期的男修,看穿着,和周家修士一样。
“二师祖可能多虑了,灵芸师姐是筑基中期,那个修士只是筑基初期,而且灵芸师姐战斗丰富,不是族中那些靠那个方法筑基的人,能比得上的。”说话的是一个筑基初期巅峰的男修。
从他们的话语中,他们是追着陈锋一路,想找机会劫杀陈锋三人。
“二师祖,那还追吗?这里是北冥宗势力范围,那个男修离北冥宗越近,我们要动手越困难。”
“不追了,北冥宗有好些金丹期修士,想死,就去追!”
“那族长的命令怎么办?会不会也给我们喂那种药毒?”
“怕什么,现在族长正忙着怎么对付王家,对我们出手,他没那么蠢,就怕那个地方来的人,想要我们的命,你大师兄死得多惨,我们是知道的。”
“那怎么办?”
“就说那个男修被我们杀了,反应除了你我,没有知道真相,灵芸如果不想死,也不会出卖我们。”
说完,他们御剑往东南方向而去,看方向,去的正是王周两族的方向。
陈锋对于离开后的事,当然是不知道,不过也真是这两位,陈锋少了很多麻烦。
陈锋回到宗门,又去了登记处登记,将神识印记消除,登记完,御剑回剑峰。
因为师傅外出,陈锋回到剑峰不用向师傅报备,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院子里种的灵草已经开花,红的艳,黄的亮,距离灵草结种,还要一段时间。
经历了风尘仆仆的赶路以及打斗,陈锋先用清灵诀清洗干净身体,随后躺在床上,很快睡去。
太阳西斜,黑幕笼罩。
晨光微醺,太阳高挂。
夕阳西下,陈锋在第二天的傍晚终于醒过来。
醒来的一瞬间,陈锋半睡半醒时,眼睛还没睁开,心里感叹:“爸爸妈妈竟然没叫我起床上学。
睁开眼睛,陈锋看着简朴的床,简单的桌子,一种惆怅侵入心头。
“穿越来到这个世界,没有爸爸的督促,没有妈妈的唠叨,也没有同桌的好朋友,只有数不尽的打打杀杀。我消失后,也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想我,也许他们生了二胎,会忘了我吧!”一瞬间陈锋陷入了一种低迷的情绪中。
“主人,主人”陈锋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周身的气息忽而低沉忽而暴躁。
黑猫赶紧把四级飞鹿幼崽从空间戒中放了出来。
萌萌的飞鹿幼崽软软地叫着主人,一双翅膀用力地飞着,在屋子里不断撞墙,每次撞墙后,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陈锋,软软糯糯的样子,可爱极了。
陈锋抱起四级飞鹿幼崽,想着:如果弟弟妹妹有这么可爱,也不是不能接受。
短暂的情绪低迷后,陈锋的情绪变得稳定,看着黑猫,说道:“我要变强,总有一日我要踏碎虚空,了解我身上的秘密。”
“你确实要变强,我天天盼着早日成虎。”
看着黑猫举着爪子说要成虎,陈锋不厚道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