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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计划取药1

许你共度白头 颜落夏 3238 2024-11-13 22:38

  白芷抬头望去,皮肤白皙,风流倜傥,一身长衫儒雅至极,可谓是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真是可惜了。不是我的。

  “大夫,大夫。”

  “啊?怎么了?”惋惜中的白芷被唤回神。

  “我刚才是问那鹿活草哪里可以取到?”

  “哦,这个啊。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北平新月饭店。”

  “可这新月饭店没有被邀请的人是无法进入的。”二月红忧心道。

  白芷笑着点点头:“二爷说的没错,这新月饭店最难进的就是怎么拿到请帖进入大门,只要进去了就一定拿的到。”

  二月红急道:“那大夫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有是有,不过时机未到,现在新月饭店没有发出拍卖的消息。消息一旦公布时机就到了。据说新月饭店的主人有一位大小姐名叫尹新月,她的父亲给她定了一门亲,以她的性子定会亲自查看一番。届时由人抢得那位彭三鞭的请帖扮做他进入,一切就好说了。”

  “那我去准备一下。”说完二月红就准备起身离开。

  白芷连忙叫住:“等会等会,二爷别那么急,首先,我说了没人知道新月饭店何时开始拍卖会;其次,我问你们,你们准备让谁来办那个未婚夫啊?”

  白芷看看四周,除了管家也就只有两个男的:一个陈皮,一个已婚男士。

  “您先别说,我先分析一下,二爷你,不行,你那气质就不像一个西北的糙汉子。而且人家尹新月还是个见到帅哥就花痴的人,万一人家看上你了,就这么缠上了,丫头的病即使治好了也得伤心死啊。”

  二月红低头不语。

  一旁的陈皮上前道:“那我去。”

  白芷转身绕着他打量了一圈又一圈,摇摇头:“你更不行,你样貌嘛过得去,论糙嘛比二爷强点,不过你这脾气不行,人家拍卖上要是玩点花样,依你的脾气把人家伤了或杀了,那事情可就糟了。”

  陈皮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恼道:“那该是谁?”

  白芷没有理会他,淡然的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淡淡的飘过二月红无意识的带在手上的顶针。二月红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把带着顶针的手藏了藏。

  她这模样可把陈皮气的够呛,起了杀心,可又不能当着师傅师娘的面,只能暗暗忍下。恶声恶气的叫她:“姓白的,你聋了吗?”

  白芷白了他一眼,看着二爷道:“二爷,您也不用藏了。那个顶针是佛爷给的吧。”

  她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二月红听的出来,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白芷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佛爷似乎想让您重新出师。您为什么不答应呢。”

  二月红从容应对:“自然是家中阴德有亏,才害的夫人疾病缠身。”

  白芷摇摇头:“二爷,别自欺欺人了,神鬼之事本就虚幻,相信您比我更清楚。而夫人的药就必须依靠张大佛爷的帮忙,虽说是兄弟两肋插刀,可互帮互助才是最好的,也是最持久的。二爷,夫人请您们想清楚了。”

  白芷站起身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对了,最后一点,夫人这段时间需要调养。哦,不是物质上的,是自身心情上的,只有调养好了才可入药,那鹿活草太烈,夫人身子本就虚,又耽搁了这么些年,喝了太多草药,体内毒素太多了。如果不调养,这药就只会加速夫人的死亡。”看着仍旧默不作声的二月红“还请二爷再三斟酌,不过白芷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说。”

  二月红回神正了正色道:“请讲。”

  白芷有些尴尬,脸红红道:“那个,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地方住,二爷您能不能给个地方给在下住一下。放心,我以后会赚钱给钱的。”

  二月红笑了笑:“不用了,一个住的地方而已。我还要谢谢白姑娘为我家夫人看病。”转头对陈皮道:“陈皮,你去安顿一下白姑娘。”

  糟了,一听是由这个煞神给自己安排就觉得不妙的白芷。看着原本乖乖巧巧的陈皮在二爷他们走后盯着她恶狠狠的样子欲哭无泪。

  陈皮走到她时候身边,看着她小心的眼神,不禁有些高兴,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看我怎么整你。

  一路带着白芷来到一处偏僻的屋子。陈皮也不领她进去,只对她说了一句:“你就住这。”就走了。

  留下白芷一个人对着空荡荡黑漆漆的屋子,心中默念了三声,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小心的推开门,一瞬间一抹灰尘直冲她的鼻腔而来,呛得她直咳嗽,看着这落满灰尘的屋子,傻子也猜的到这陈皮是想整自己了。可白芷太累了也不想整理。

  看了看整间屋子还是觉得自己还不如睡在亭子里。决定了就要去做,白芷充分发挥她说做就做的风格,毫不犹豫的起身按原路返回到凉亭那里。

  走到那里时,白芷才发现那里有两个人,偷偷的躲在一个树后看着,那两个人似乎是丫头和那个杀千刀的陈皮。不知他俩谈了些什么,她离得有些远听不清,只看见不一会丫头就起身回屋了。徒留下一个陈皮。

  白芷看着陈皮背对着她,他低头似乎在看什么东西。不知不觉间就靠近了陈皮,等白芷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和陈皮面对面了。面对着陈皮恶狠狠质问她干什么的话语。

  白芷不由得讪笑:“没有,这不不困出来看看月色嘛。”

  陈皮抬头看看天空,嗯,一片晴空,没有月亮更没有星星。挑眉看着她。

  很显然白芷也注意到了,为了避免尴尬,指着他手里的东西转移话题:“咦,你手里这个是什么啊?”

  也许是白芷问的样子太过于娇憨可爱,陈皮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她的问题:“黑市买来的簪子。”

  哦,簪子。嗯!簪子!白芷也不管陈皮有多可怕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簪子问道:“这簪子你没摔过吧?”

  虽然看了一遍没有裂痕,但还是不放心得让他亲口说一说。

  陈皮对于她抢走簪子莫名其妙,一把夺回来:“当然没有,你有病啊。”小心的看着簪子有没有被弄坏。

  放下心来的白芷也有了调侃他的兴趣来。看着他道:“唉,你是不是喜欢你师娘啊?”

  陈皮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惊道:“你胡说什么啊,她是我师娘你不能乱说。”

  白芷可不信:“那你听到能救你师娘你比你师傅还操心?”

  “我是徒弟,自然得孝敬他们。”

  白芷顺着他点点头,随后也不说话直盯着湖面看,一时间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陈皮看看旁边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白芷,不知为什么除了刚开始对于她的陌生到来而要杀了她之外,之后与她相处即使不说话也没有感到烦躁无聊。即使是他认为的喜欢的师娘也不曾给他这样的感觉。静静的看着白芷的脸竟不自觉的发起呆来。

  白芷也不是傻子,别人近距离的直盯着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转移视线,这可令她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开口打断道:“你想干什么?”

  被白芷唤回神的陈皮,尴尬的随口问了一句:“那个你之前为什么非要我师傅答应张启山的条件。”

  “因为只有他出马你师娘才有救。”

  “那这跟我师傅下矿有什么关系?”

  “因为佛爷下矿是为了阻止日本人,他为了国,我觉得在这样一个动乱不安的年代只有这样做才是最正确的。你想想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如若连这国都守不住那这家又怎么守得住。”是啊,吴邪不就是这样的嘛,他为了阻止汪家的计划计划了十年,那场计划里死了多少的孩子,可还好,最终守住了。

  陈皮看着回答完之后情绪突然低沉的白芷,想说什么我才不管那么多,只要自己和在乎的人平安就行的话语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在这样一个万里无云的夜空下,两个相逢的人不相识,如同陌生人可又比陌生人亲密一点的坐在一起相对无言的坐了一整晚。

  亭外不远处的树后藏着一抹身影,转瞬间就不见了,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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