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兽医名叫孙达然,村里人都习惯叫他孙大胆,因为孙达然年轻的时候曾经给山上的野兽接过生,所以有了这样的称呼。孙老走后益康仅仅在床上又呆了半碗茶的时间就下了地。到院子里简单的打了点水仔细的洗漱了一番,在溶洞的三个月他可是一直都没有好好的洗漱一下,因为精灵们每次抬的水实在是太少了,他也不好意思让精灵们一直为他打水去。
老孙回来的时候益康正好洗漱完,刚要继续穿上他的破衣服就被叫住。
“穿这个,我刚在镇上给你买的。试试合不合身。”老孙手里拿着一包衣物边说着边朝益康递了过来。
对于镇上买衣物,益康很是不理解,因为在遗忘村长大的他一直过的都是共产制的生活。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益康才真正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这一个月中,他也了解到这里是北燕国中的一个小镇叫卧虎镇,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周边的十余个村庄都回卧虎镇管辖。镇子背面背靠着一座大山,山名叫黄花山,因为是座石头山,所以很少有人去,更没有什么景点一类的。镇子南面有一条不大的小河,叫牤牛河里河里的水产比较丰富,小鱼小虾的取之不尽。镇子的东西方向横穿着一条宽度足够两辆马车并排通过的管道。因为西面紧邻浩国,北面又紧邻唐国,这里有山有水路又够发达,所以这里是整个北燕国都比较有名的镇子,更是过往客商不断。
镇里有三家高达三层的酒楼,分别最拿手的是三个国家的特色,装修当然也颇具地方特色。除了吃,镇上的客栈,商业更是发达,大大小小的客栈有几十家,为过往的客商服务。相邻管道更是有着两天与管道一样长的商业街,分于管道的南北,分别出售着新物品和专门交易二手物品。背面靠山的地方还有一个房市,据说房市上还出现过修真者用的器物,但房市不是每天都开,更不是随便就能进入,所以在传说中带有很浓的神秘色彩。
益康来到这里已经月余,并且快要过生日了,过了生日益康也就八岁了。这一个月中,老孙对益康可以说是像对待亲儿子一样,让益康心中更是想家、更是想念父母,所以益康着一个月都没有感修炼,因为没有什么消耗,不修炼也只是修为不在进步而已,就像当初唔仁在凡间时候的样子。这一个月老孙也教会了益康很多关于兽类的知识,甚至也带益康一起出诊过几次,一来是带益康长长见识,二来也是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的徒弟。
这天是月末,老孙早上起来就叫过益康,并给了益康10个大钱,说是给益康的月钱,并叮嘱益康不要乱花。益康看着着10个大钱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迫不及待的拿着钱就走出了老孙的兽医馆来到了镇子南面的商业街,他也不是要买什么,就是一只都想出来逛逛,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想着老孙的话,益康整整逛了半天都没花一个钱。他正打算去买点吃的的时候突然听到附近的巷子里非常的吵闹,熙熙攘攘的好像人不少,并且一只有人在不断的吆喝着。小孩子,当然哪有热闹就往哪钻,费力挤过两排半大小子才钻到前面。益康定睛一看,人群中有一个瘦高的男子,头上扣着一个瓜皮帽,身上穿着一件印着大钱样的马甲。他身前摆着一张方桌,桌子上画满了各种图画,手里拿着两个空碗对扣在一起不断的摇晃,听上去里面还有东西在也不断的晃动。(因怕被和谐所以就不细写了)
益康在旁看了半晌,被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看别人基本都能赚钱以为这事很简单。不自觉的就将自己的10个大钱握在了手中。看准时机,益康一下就将10枚大钱下一按在了一个图画上,益康第一次玩,自己的心中早已紧张万分,可别人根本就没人理会他。头戴瓜皮帽的男子将手中的东西猛烈摇晃了几下,吆喝了几句,见没人在下注就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并猛的打开了扣在上面的碗。随着一声声叹息,瓜皮男伸手将桌子上的钱全部收到了兜里。益康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10个大钱,竟然一瞬间就没了,心中有不甘,有愤怒,更多的是怨恨,他只恨自己没能控制住自己。想着想着,益康的双眼渐渐变得通红,并猛地转身向外走去,在场的人并没人注意到他。
散步定做两边,益康跑回兽医管,抄起老孙平时做菜的菜刀就回到刚才的巷子里。提着菜刀挤到桌子旁,二话没说掀开衣服就做自己左侧大腿的内测偏下一大块肉来往桌上一扔,并说道:“顶不顶得上10个大钱?”
益康这一举动吓得众人就是一愣,巷子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直直的盯着益康。开局的瓜皮男看着益康笑了一下,嘴上回道:“老孙家的徒弟,真想不到小小年纪还挺混。顶了。”说完举起手中的碗就摇了起来。结果,益康的肉被瓜皮男不屑的扔给了身后的一人,那人也非常厌恶的随手扔到了一边。
看看自己的肉,益康楞在了当场,而瓜皮男好像故意在等益康一样,也迟迟的不进行下一场。益康回过神,也不给左腿止血,就撩起右腿又像如前一样来下一块肉。可这次瓜皮男没有给他机会急忙制止道:“兄弟别急,咱们着群就是玩个乐呵,平时都是卖苦力的,谁也没心思那这个当营生,您要是真不想让我干了就说话,我刘虎二话没有。”益康一听手举菜刀楞在了当场。看益康好像是没听明白似的,边上有人赶紧接话道:“这位小兄弟刚才输了10个大钱,估计是心疼钱的主。刘虎,看在这小兄弟在这流了血的份上,拿10个大钱出来让人家治治伤。”说着又看向益康,试探的问道:“你看这样可好”
益康一听给自己10个大钱治伤,二话没说就放下了菜刀。往回走的路上,益康忍者疼,一直在寻思着,自己着辈子一定不能在碰着种东西,就让腿上的伤提醒自己。益康的这一次混蛋举动,倒是让他在镇子里出了不小的名气,现在人人都知道孙兽医的徒弟是个不要命的主,不能惹。
益康的这次的伤在兽医管养了足足10天才又能下地,他是故意让自己受点教训才没有动用真气疗伤。老孙看在眼里,一面为益康的伤感到心疼,一面又为益康的决心所感动。老孙认为,着孩子小小年纪就有着脾气,只要能在不赌博,将来一定大有前途。
因为益康的腿伤,最近都是老孙一个人出去出诊,镇上的人也都听说了他徒弟的事情,对老孙能收到这样一名徒弟也是感到欣慰。
这天,天都黑了老孙依然还是没有返回,平时老孙也有被东家留下吃饭的经历,所以益康并没有着急。天色渐凉,益康独自将两个人的屋子都烧上了火后上炕准备睡觉了,外面突然有人大声的敲起了大门,并在大声的呼喊道:“开门开门,老孙。你俊达老子来了,快出来开门,开门开门。”
益康来的时间不长,并不认识什么叫俊达的,也就没在意。慢悠悠的出来将门开了一条小缝。外面的人显然的等不及了,一见有人开门顺手就将手里的马鞭甩了过来。一听一道劲风声,益康下意识的就往边上一躲。马鞭一下抽了一空。“呦呵”外面马背上一名彪形大汉一见开门的不仅是个小孩,还能躲过自己的一鞭子就是一震。想也没想抽手就要再来一鞭。正在这时,在前面替他牵着马的人提醒道:“二爷先住手,治马要紧。”一听牵马人的话,被称作二爷的一想也是,旋即放下手中的马鞭。对着益康说道:“小娃,你家老孙呢,给他喊来给他俊达老子治治这马。”
闻着这个自称俊达的壮汉一身的酒气,加上刚才开门时抽向自己的一鞭,益康也没带好脸的回答道:“你这破马还须你孙老子医治,你小爷治你们就够了。”这是益康第一次自称小爷。
一听益康的答话,醉酒大汉两人不能没怒,反而大笑起来。
“说得好,今天就让你小子给你爷爷的马治上一治。如果治得好了,赏钱少不了你的。可如果治不好,刚才的鞭子,加上对我们的不敬就一道让你还了。”醉酒大喊边说边往里屋走去。道了门口还不忘怪叫道:“屋里暖和,屋里暖和。”
益康见来人不仅没发作,反而有点高兴,也摸不着头脑,想到来的都是客,加上好奇想看看他的马到底怎么了也没再去上前。围着马转了一圈,益康看出着马没病。只是被人将烤熟的辣椒塞进了马的鼻孔里,马的鼻孔里有个烤辣椒,当然会一直叫唤、蹬哒个不停。伸手将辣椒掏出,益康故弄玄虚的在院子里大声的叨咕起来:“咿咿呀呀,哼哼哈哈,呜呜咦咦,吱吱嘎嘎。”七八岁的孩子,平时闲是实在是无聊,搞起怪来倒也是在正常不过了。怪叫了一分钟,刚才进到屋子里的两人早就出来了,用惊奇的看光看这着孩子和院里已经安静下来的马。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小娃娃还真有两下子,我看比起你家老孙也不差。”醉酒大汉说着骑上了马,并将一物跑向了益康。“拿着,这是给你的赏钱。我是赵家沟的蒙俊达,今日有事在身不便与小友畅谈,改日必将专程登门拜谢。”说完,头也不会的大马朝管道方向急去。同行的另一人一见也向着管道走了两步,只是并没有同往的意思。在后方大声的喊道:“二爷慢点走,小心天黑路滑。”可是醉汉并没有答话就一溜烟的不见了。
回身仔细的看了眼益康,来人笑着说道:“老孙的混徒弟还真不错,这么快就送走了着瘟神,有点本事。咱们也再回了。”
今天的事益康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不久后蒙俊达再次的到来,彻底改变了益康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