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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镇宁以南,夜郎洞天

镇宁这座城 锘乙 1591 2024-11-13 23:59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这是唐代李白的《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所写。但是,这里所谓的“夜郎”,并不是指汉代的夜郎国,而是指隋代的夜郎县,其地当在今湖南辰溪一带(见《舆地纪胜》卷七十一)。不过,当我们从今天来看,这句诗似乎一直活着在人们心目中,并不是因为这句诗描写千年前唐朝,诗人与朋友的那份感情。更多的反而是贵州风景这边独好的一种赞誉。

  夜郎,何为夜郎?

  这是一个深奥的历史、地理坐标在文化中的深刻问题。

  一说到这里,很多人自然会想:“夜郎自大”、“黔驴技穷”、“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等诸类形容贵州的成语或谚语。事实上修理,是这样的吗?

  其实,现实却不是如此。贵州的山水秀美,贵州人谦虚勤劳,这不是夸张,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存在。

  那为什么会有如此有偏见呢?这是古人对贵州有失偏颇的误解,时至今日,这些误解依然存在。我想,也许是部分人对地处中国西南的贵州缺乏深刻的认识认知所致!

  关于“夜郎”一词,在《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就开篇明义地说到:“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可见司马迁记之以“夜郎最大”,而非“夜郎自大”。“夜郎自大”一词,《成语词典》说是出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绛妃》,其文曰:“驾炮车之狂云,遂以夜郎自大。恃贪狼之逆气,漫以河泊为尊。”所以,后来有人九用这句成语来比喻坐井观天,妄自尊大。

  司马迁《史记》中关于“开西南夷”的一段记载,其实是不同于通过战争或政治手段对南越实行整体征服,它是这样描述的:“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数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其外西自同师以东,北至楪榆,名为嶲、昆明,皆编发,随畜迁徙,毋常处,毋君长,地方可数千里。自嶲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徙、筰都最大;自筰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冄駹最大。其俗或士箸,或移徙,在蜀之西。自冄駹以东北,君长以什数,白马最大,皆氐类也。此皆巴蜀西南外蛮夷也。”

  由此可见,汉朝对帝国西南疆的开拓征服是通过巴蜀的地方资源逐渐完成的。无论如何,千年的历史已经远去,千年的时间淘洗,如今,贵州号称“夜郎故地”,并不是“夜郎自大”这样的偏见。

  纵观贵州和中国,甚至世界,夜郎其实在很早以前就是一种文化,贵州最为代表。

  但是,当我们走进黔中,来到镇宁,再往南走,我们依然会遇到“夜郎”的足迹,它就是夜郎洞。尽管夜郎洞是新开发的风景区,尽管夜郎居住过的地方是夜郎洞是一种传说。

  但,一提起夜郎洞,这种夜郎文化自然而生。当我们仔细去琢思时,其实,我们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是文明的“殷墟”来佐证,还是青铜泛着内敛来演绎,或者是这些怪石的旷达光芒里来诉说?不过,当我们一再沉静,会发现,“夜郎”有强大的磁场,甚至有宇宙的洪荒。夜郎洞固然也带着仙气,让这神秘更加文化和赋有诗意。

  走进夜郎洞,我们以自我的眼光去品味,那些石头形状各异,有丘陵层层叠叠,给我们千回百转的抒情。也有象征着溪流潺潺,让风景有更多的人间韵味。石头不说话,它们却有话,似乎它们有故事,故欲说还休,无语忘言。

  洞间清辉如光,有山水杂沓,有沧桑和重生,有自我的锦绣,也有自我的繁华。

  夜郎是一个关键性感词条,同样,夜郎洞也赋予了这样的词条的含义,虽然“夜郎”如万古之谜一样,消失于苍茫之间。

  但走进夜郎洞,似乎这一切都没有消失,她还在!在我们的声音里,在我们的议论里,也在我们的眼里,更在我们心中,她固然被升华或者被缩影,就像夜郎洞一样,以这喀斯特地貌的独特,具有梦幻和巨大的魅力磁力。就像我黄黑质的肤色一样,承载着自我成长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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