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江泽明在我后面默默跟了好几晚,都没发现我上次见到的那个男生。
江泽明问我,说这几天项链有没有发出什么警示,我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时候,以为他说的是他跟在我身后的这几晚。
我睁着大眼睛,很诚实地点了点头,只见江泽明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肯定是那个死变态,见到我跟在你身后,不敢有所动作,你把项链扯下来,我看看。”
我一脸疑问地看着江泽明,小声地问道:“你真的要看吗?”
“当然。”
我犹豫了半会儿,最终还是把项链放到了江泽明的手掌。
江泽明恐怕也没想到,小贼竟是他自己,要不是这条项链是他花高价从国际集团高白集团手上购买回来的,他还真就以为它是逗人玩的。
“行了,你也别太难过,长得猥琐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难道还是你的错?”
我怎么听,都觉得江泽明这话有点像是在调情的样子呢?
兄弟调情?光是想想,都掉鸡皮疙瘩。
江泽明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瑶瑶,怎么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误会人家了,亦或是我看错了。”
从此,每晚,我都会在七点半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
那个千万不要误会了,这房子不是我买的,且听我慢慢道来。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维持了一周时间,终于在今晚彻底被打破了。
“你是……谁?”
我上气不接下气,眼神惊恐地坐在地上,此时我的胸口疼的厉害,旁边是被打碎的玻璃渣。
他好像也察觉到了不妥,把我扶到椅子上,就问道:“你的药在哪?”
这种情况,很明显是犯病了。虽然我很害怕,但这个时候,还是性命更重要。
“好……吃,好吃。”
“主人我在?”
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还好他知道问好吃拿药。
吃过药后,他就把我送回房间了。我睡过去的这段时间,他就一直坐在我的床上。
那一刻,好像周围的时间都静止了。
我醒后,他第一句话不是什么威胁的,也不是什么道歉的,而是……
“你是庄瑶吗?”
“庄瑶?”
我那秀眉轻轻一拧,脸上一脸疑惑,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他,我就想不起来要报警了。
远看他就是一个软弱的白面书生,近看,那健硕的胸膛,有力的手臂,一看就是喜欢锻炼的。
“庄瑶,我的妹妹,她……不见了,我查到了,她在临海市。”
“你跟她长的很像。”
我看了一眼他那落寞的表情,很诚实地回答了他上上句话的问题。
“我曾经叫庄瑶”。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相信他,但就是很相信他,不是一个坏人。
在听到我曾经叫庄瑶,他眼里仿佛又充满了希望,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声音是抑不住的兴奋。
“大肠包小肠,世事总无常。”
“红豆炒绿豆,相看两相厌。”
“对不起,你不是她,打扰了。”
我一听他这就要走了,不禁埋汰道:“现在长得好看的人,都这么骄傲的吗?来的突然,去的惊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结结实实长在我审美上了。不过,心中没有爱,拔剑自然神,我是一位拥有崇高理想,伟大梦想的人,怎可被世俗,迷了心智。
昏暗的林间小道上,庄远行眼睛里隐约泛着些许泪光。
整整十年,他终于找到了。
或许世界最遥远的距离,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明明知道,却又不能相认,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她是否还记得他,他都会一直守护着她,一如小时候。
你要是觉得庄远行,是靠那两句不着调的混话,才认出姚瑶就是他妹妹庄瑶的话,那就……对了一半。
心脏病,名字,不着调的混话,她就是他的妹妹,庄瑶。
其实来之前,庄远行,已经向公安部门求实了,姚瑶原名庄瑶,十八岁出了一场车祸,后来到了临海市,就读A大大二临床医学。
“阳光明媚的早晨,姚师傅开始了她忙碌的一天。看我左面包,石火腿,嗯,再来棵青菜,散上点芝麻。”
请注意,我这个是自制的白馒头哦!火腿也是,无任何添加剂。
对于患有罕见病症的我来说,病症在我心中的地位连梦想的一根手指头的比不上。但要没命了,就别谈什么梦想理想了。科学饮食,从我做起。
至于昨晚一事,很快就被我遗忘在了脑后,因为我是普通人,所以我的时间很宝贵,闲杂人等休想占用我一丝丝脑容量,他们不配。
何况昨晚那位帅哥看着也不像坏人,可能是思念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魔征了吧!可以理解。回头,把密码换了就行了。
今天,我要去趟医院,见一见那位说要做我主治医生的秦郁秦博士,噢,不,是秦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