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挺纳闷的,你说,这房间该不会是在我晕过去的时候建的吧!
要不然,他又是怎么做到这么严丝合缝的,牛,真牛,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我等穷人可以明白理解的。
今天,赵小敏来找茬,我估摸着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这一夜,我睡的担惊受怕,就怕今日说的话,哪句惹了赵小敏不快,到时候,睡着了都不知怎么死。
困意逐渐向我袭来,快闭上眼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了句,“别怕,睡吧!”
嘿嘿,承你吉言,我先去跟周公下会棋。
我睡得是真香,香到,我就这样从床上通过地下通道离开这间房间,都不知道。
地下通道?嘿嘿,还真是人才啊!果然一分钱一分货。我这个小脑袋瓜子怎么没想到,失策,失策。
“先生。”
赵父作为八面佛的半个儿子,无论身份高低,都得喊一声“先生。”
“这是怎么回事?”
赵父看着床上的姚瑶,故作疑惑地问道。
“回先生的话,是佛爷的意思”。
赵父走到女儿的身边,替她盖了盖被子,笑了笑,今晚过后,惟愿他的小敏,不,他的小瑶瑶平安顺遂。
“怎么没个人引路啊!行吧!你们跟我来吧!”
别看这里的实验室整条有序,实则还有更紊乱的地方。
几个人听到,先生主动引路的话,纷纷推着床,跟了上去。
“兄弟,天气这么冷,还守夜呢?”
“什么时候不守夜的?”
“是,是。来,抽根华子。”
“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啥?都是老乡。”
香烟含有重量级迷药,现在几乎人手一根。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着人来,就行了。
飞鹰队和突击队,平时就是左邻右舍的关系,所以张致伟和赵倩也是半熟关系。
“好小子,你这么一穿,还真有几分那个味道。”
张致伟看了看自己这身贼匪打扮,语气埋汰地说道:“味道?臭死了。亏得他们穿的那么紧。”
赵倩从衣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剥开糖衣就往嘴里塞。
“你们队长都跟你们说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风险了吗?”
“说了。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人带回去”。
赵倩拍了拍张致伟的肩膀,“你们突击小队,应该很少参与这些斗心眼,耍心机的任务吧!”
张致伟笑了笑,“这重要吗,想不到这个鬼地方还挺冷的?”
“是啊!怎么可能不冷?人心都是冷的。对了,听说她是个很优秀很坚强的人”?
“大概是吧。”
他们都不说话了,周围又变得安静了许多。一扇玻璃窗,隔出了两个世界。
“站住,这里面都是些什么啊?”
“这是先生的,我们也不知道。”
“先生的?那就赶快走吧!”
箱子装车后,就开始驶往大门口去了,这次一共有三名卧底护送姚瑶,周围都是卫兵,大门口距离实验室有六公里,他们必须在二十分钟内把人,安全带出去,再和上级派来的人一同,将人带到湄公河。
这一路注定险象环生,凶多吉少。
“少爷。”
赵之琼看着远去的车子,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
“那辆车是干什么的?”
“那是先生的东西。”
“我爸的?”
明天就要开始实验了,赵之琼担心会出什么变故,所以特意赶来。
外爷答应过他,只要事情成功后,就把姚瑶还给他。可他却不知道,姚瑶上了手术台,就活不到下手术台,即使,这次秦郁也参与其中。
赵之琼其实早就知道了姚瑶是他的亲妹妹,但那又有什么关事呢?他就是喜欢她,爱她,想占有她。
赵小敏和赵之琼都没有把姚瑶就是真正的赵小敏这件事告诉赵父,他们一直以为赵父不知道这件事,其实赵父比他们知道的要早许多。
为了防止泄露行踪,赵父亲自给女儿系上了一条白色丝带,并用东西牢固了它,使它不易脱落。
赵父回到书房,拿出准备好的东西,刚要离开,却发现站在门口的赵小敏。
“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了,我不是你的女儿?”
赵父并没有理睬赵小敏,而是直接越过她走了出去。
其实赵父从接回赵小敏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怀疑了。这个长的一点都不像妻子的女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的愚蠢。要不是为了救他的亲生女儿,他早就离开这了。
没想到赵父刚离开书房来到走廊就遇到了八面佛。
八面佛面色清冷地看着赵父,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内蒙那边还有点事,需要我过去处理一下,爸。”
“爸爸,内蒙那边的研究所,外爷已经命人关掉了。”
赵之琼满脸笑意地向赵父走来。
八面佛也不打算跟自己这个女婿废话了,直接掏出手枪,问道:“人,你带去哪儿了?”
赵之琼下意识就想到了姚瑶,“爸,怎么回事?”
面对儿子的质疑,赵父并没有回答,而是冷声问道岳丈,“爸,不悔,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悔,赵不悔,八面佛的亲生女儿。
赵之琼满脸不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外爷。
“是。”
我睡得正香,却被周围的声音给吵醒了。
我醒来后,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聆听周围的一切声音,判断自己究竟在哪儿。
“姚小姐,我们是来救你的。因为你现在自身情况十分危急,他们想要通过你,来间接实施比毒品制作还危害国际社会安全的事。他们很有可能会通过你来找到我们的踪迹。这么说吧!姚小姐,你现在就是一台高清监控器,高清监听器,是复读机,是会向别人传递自己思想的……”
“怪物?”
大家都沉默了。最后我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另一位男子说道:“你什么也不用做,我们会用绳子牵着你走,你千万不要摘下你眼睛的布条,就是了。”
一个人拿了跟长布条,就要往我手上绑,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们或许也知道,我这是不相信他们,最后还是一个人,拿了枚徽章往我手里递。
五角的,凸凸的。
我信了,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