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的表现十分突出,导演决定将删减掉的女主儿时戏份重新加上。
这让觊觎苏星的周末开心不已,拍戏时,周末尺度拿捏到位,但总有死角让他揩油,弄的苏星敢怒不敢言。
苏星拍完最后一场戏,姚晨助理捧着花走进女一化妆间,苏星开心收下,迫不及待的打开贺卡:
杀青成功!—言。
苏星看着贺卡,咧嘴傻笑,脑海里是言锦知的样子,面容不免花痴。
这几天言锦知一边在酒店办公,一边等苏星拍戏结束。
生活上言锦知对苏星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这让苏星内敛自卑的性格有所改变,对言锦知产生依赖性。
苏星每次拍戏结束回酒店,如果言锦知不能陪同苏星出门逛街,苏星不会出门,只会窝在客厅追剧,或者卧室补觉。
一次饭后散步,言锦知在公共卫生间假意抛弃苏星,偷偷离开,苏星站在卫生间门口,一直等到天黑。
言锦知看着苏星寸步不离的守着卫生间,只得从另一地方出来,绕到后面拍苏星的肩膀。
苏星慌张尖叫,看清是言锦知,放声大哭。
言锦知不是第一次见女人这么哭,因为自己,哭成这样,不免愧疚万分。
言锦知没想到的是,安慰苏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苏星回酒店时还在哭,很多演员目睹苏星哭的梨花带雨的上电梯,言锦知戴着墨镜隔很长时间进电梯。
回房间言锦知和声细语的哄着,最后耍怪卖丑,苏星才勉强原谅。
这件事后,苏星对言锦知也不太拘谨了,关系又近很多,更爱黏着言锦知,几次黏的言锦知把持不住。
苏星直到卸妆结束,都还在犯花痴,还是助理叫回苏星,苏星意识到失态,尴尬的低头。
另一边言锦知能听到苏星的嘿嘿傻笑,但是小助理那略有突兀的叫声,让言锦知很不爽,姚晨也只是微微一笑。
苏星向导演和乔颖打招呼后,跟着助理离开,周末冲苏星挥挥手,苏星低下头,很是反感。
在场的人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一个二线演员议论道:“姚晨那助理看谁都不爽,尤其接近姚晨的女人,怎么对苏星客客气气的,不像她啊。”
另一个明星谨慎道:“说话注意点,周末那背景都不敢动苏星,你在这嚼舌根。”
二线演员:“我可听说前些天苏星哭的那叫一个惨,以为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结果没下文了。”
另一个明星说道:“嘘,我们这是什么身份,我听说有个副导演看上苏星,想要姚晨助理帮忙,当天晚上被打的半死。”
姚晨的助理看过来,众人不约而同的吐舌,然后散开,不做讨论。
苏星回到酒店,电梯升到总统套房层,电梯门打开后,言锦知已经等候在电梯口,苏星冲过去,一跃而起,挂在言锦知身上。
言锦知搂住苏星,质问道:“我有点怀疑你在掉我胃口。”
苏星把头埋在言锦知肩膀,言锦知用手拍苏星的屁股道:“你别和我臭贱。”
苏星从言锦知身上下来,好像在盘算什么,一脸沉重的朝前走,也不等言锦知,言锦知一脸疑惑。
苏星回到房间自顾的洗澡,然后裹着浴巾,径直去向言锦知的房间。
言锦知正用电脑看卷宗,听到开门声,言锦知抬头,同苏星四目相对,言锦知眯着眼,面露不善。
苏星此刻满脸通红,已经红到了耳根,双手紧紧的攥着浴巾。
站定几秒后,大有壮士断腕的决绝,褪去浴巾,一丝不挂的走到言锦知面前,每一步都缓慢和沉重。
言锦知用力合上电脑,发出声响,吓得苏星浑身一抖,言锦知站起身,以一米八九的身高俯视一米七三的苏星道:“怎么~献身?我给你重新思考的机会。”
苏星低下头,言锦知弯下身搂过苏星脖子,两个人近距离的接触,连彼此呼吸都能感受到,苏星紧张的咽了唾液。
苏星下意识抗拒。言锦知握住苏星的手。盯着苏星的眼睛警告道:“这一行的规则是有些暧昧,你敢利用这一点,我保证会打断你的腿,我是什么人,想必你也了解一二。”
苏星逃一般的冲出房间,连浴巾都不敢捡,浑身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苏星泪流满面。
苏星回房间穿衣服,脑海里,是言锦知对自己最后的忠告:“我要是有想法,还轮不到你献殷勤,把乱七八糟的龌蹉想法给我扼杀掉,滚出去穿衣服。”
一直以为言锦知为得到自己而布局,如今看却不是,苏星有种不敢相信的喜悦,人生真的开始朝好的方向走了吗?苏星问了问自己。
言锦知望着苏星的背影有些出身,仅仅用一个星期就让苏星彻底依靠,言锦知有些不明白,如果不是自己,是其他人,她是不是也可以。
言锦知心烦意燥,在浴室冲澡。
苏星在客厅等言锦知的时候,在心里问自己:世间有那多苦难人,为什么会选择可怜自己呢。
苏星反复推敲,却百思不得其解间,反而又让自己平添一件烦恼。
言锦知带着苏星开车前往一家名叫“枯荣”的古朴门店。
一进门立着两尊石刻貔貅,再往里走摆着纯金五路财神爷。
言锦知拉着苏星的手说道:“你这部剧作者的店。”
苏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言锦知二人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走进包房,服务生下意识的将手中菜单递给苏星。
苏星一看菜单,整个人都不好了,一道小米海参8888元。
看着苏星面部表情的变化,言锦知面色一寒,抢过苏星的菜单,十分不善道:“告诉你们总经理,言锦知经到了,麻烦他把我今天点的菜一一上来。”
啪的一声,菜单扔出包房,菜单摔在地上声又大,着实吓人一跳。
有些知道饭店老板身份的,纷纷看向包房,服务生捡起菜单,红着眼走出包房,他知道能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自己惹不起。
苏星叹了口气,替服务生说话道:“出来工作都不容易,如果过的富裕,谁愿意做伺候人的差事,换位思考一下,我如果是这个服务员,我恐怕吓得哭出来。”
言锦知揉了揉苏星的头说道:“觉得自己行了,要做我的主。在我面前你替别的男人求情?”
苏星被言锦知的话怼的一愣,苏星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忘乎所以,说出越界的话。
苏星低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能摆弄着桌布。
“我~错了。”言锦知生硬的道歉,并将椅子向苏星挪了挪。
苏星没理,言锦知握住苏星的手道:“刚刚是我没控制好脾气,你难道要我去给服务生道歉吗?”
苏星低着头,小声说:“不用,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分寸,下次不会了。”
言锦知用手挑起苏星的下巴说道:“苏星,我不对你颐指气使,你也别唯唯诺诺,我们本着人人平等的态度。”
“我听你的。”苏星不敢直视言锦知,只是冷静的回复。
“你~”言锦知无语。
“我没得选不是吗?我的现在是你给的,你开心就多给些,你不开心,我就是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娃娃,我没有选择的,只有被选择的份。”
苏星的再次开口,直接气的言锦知另一只手从后扶住苏星的头,强吻苏星,苏星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言锦知松开苏星。
苏星喘着粗气,再次说道:“这是我欠你的,此刻我就如同那些女人一样,我从你身上得到本不该是我的东西,我总要偿还你什么。”
言锦知情绪顿时低到深谷,气的不行,正要说什么,服务生却开始陆续上菜。
言锦知让苏星整理一下仪表,苏星看着有人在不敢闹得太僵,便动手去发饰。
言锦知却起身,拿起头绳,为苏星扎头发,苏星任由言锦知摆弄,不发一言。
服务生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刚刚那名服务生被总经理骂的狗血喷头。
言锦知打量桌子上的菜,又看向苏星,打算等菜上齐在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