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阳中学的那三年里,我自残了无数次。只有血液抽象我的身体时我才能确定自己是活的,
可活着做什么呢?可能是活着
多赚些钱给年妈妈养老吧,谁叫她到最后只剩我一个孩子呢?
我是爱年妈妈的,年妈妈大概也是爱我的。
可我也恨过年妈妈,恨她从未替我开过一次家长会,从未问过我为什么为生气就开始打我,恨她从不安慰无助的我,反而絮黎叨叨责怪我。
可我还是更爱她,爱她照顾一群孩子就为了养育一个赵安然,爱她没了孤儿院的工作后就四处奔波凑齐我的学费,爱她对我十多年的含辛茹苦……
可是妈妈,我病了,我不敢让你知道.
妈妈,你说人的心里怎么会生病啊,人的心怎么会生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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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有的一切都像一样噩梦,我醒不了,也逃不掉。
再后来我从AY市考到了更好的安陵高中,那是一段不再纷扰的时光。
也是在安陵高中,我们了蒋谊航,认识了顾念。
可我不喜欢顾念的亲近,不喜欢蒋谊航对我的好,更不敢恭维任何人的真心。
人发疯的时甚至不爱自己,你怎么敢赌别用对你用心。
我将他们对我的好平平淡淡的一年应付了一年。或许顾念看出了我的敏感,她也照顾了我的敏感。
而蒋谊航也不知何时起总在我身边,高二下学期我们悄悄的在一起了,高三他带我杀回了他原本的一班。
我们的恋情从17岁到22岁。为什么不到22岁呢,因为22岁那年我死了。
高考我同蒋谊航一样选择了艺考,我一直都想成为一名歌手。
我想赚很多很多钱给年妈妈,我想像周漾一样用歌声去救那些无助的人,救无助的自己.
周漾的歌,每首我都听了上百遍。他的歌里有一种让我撑着活下去的力量。
蒋谊航曾问我,我的梦想是什么?——我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是去参加周漾的演唱会,还有……和他结婚。
幸运的是,我进入了音乐系最好的艺术学院。大一的时候,我便已经是一个歌手。
在学院里的四年里,我发表了很多很多的歌。
有时我会参加一些小的综艺,就比如大一那年,在阿航朋友的推荐下,我参加了一期叫来来之星的综艺。
其实我就是拿点报酬去当背景板的。
可我却遇到一个奇怪的摄影师——季阮。在节目录制的时候,大家都把我当透明体,准独她摄像里大都是我的镜头。
她说我很像她的妹妹。那之后我时常想:我要真是她妹妹就好了.
之后我们成了朋友,她对我特别好,无端的,莫日晴妙的好。
我们看着那对方神似彼此的脸,总是会心一笑。
后来她为了工作,四处奔波摄影,却不忘时常关心我,而我也常收到她的礼物。
她还时常向她拍摄剧组推荐我。
大概是我过于破碎,总会接到一些可怜的角色。
我进入演艺圈时间很短,但我串了很多角色,也很很多人认识我。
大三那年我接了一个长角,因为我的表现良好给主角造成了演技的阻碍,我接受新一轮的网暴。
为什么是新一轮呢?因为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不止一次,却没有一次能有这次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