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朋友托关系联系了一位医生,当我们到达时,爸爸电话联系了。
对方说他就在急诊门口等着呢!
原来那个站在门口的帅哥就是医生啊!
感觉我的满眼都是小星星⭐️吖!
我心中的小人鄙夷不屑:主人,能不能不要犯花痴啊,节操都碎一地啦!
昂,好哒好哒,我赶忙收起这花痴的表情,瞬间恢复伤员的状态。
爸爸妈妈推着躺在担架上的我,表嫂和大姨拿着应用之物,跟着医生穿过门诊大厅,来到了住院部,不知道是在几层电梯停了,我被推进了一个病房里。
当我被挪到病床上时,墨医生走进来:“慕主任,我姓墨,以后是您女儿的主治医生,这是住院证,您可以先去把手续办一下,回来再细谈伤情治疗方案。”
一阵阵的困意席卷了我的意识,只是那道低沉而温软的声音,不偏不倚地飘进了我的心房。
“墨医生…墨医生……”潜意识里我默念了两次,便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直到下午五点我才睡醒,更确切地说是被渴醒了。嗓子眼里发干发涩,感觉一张开嘴巴都能吐出一股三昧真火来。
“妈妈,我想喝水。”沙哑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妈妈赶紧给我递来一杯温水,我仰头一口喝完:“还要!”
“好,慢点喝!”妈妈摸摸我的后背。
一杯接一杯,整整十大杯。
“先别喝了,歇歇再喝啊!”妈妈惊诧之余赶紧阻止我。
“妈妈,我好渴。”我乞求的目光看着妈妈。
“你歇歇,慢慢喝,妈妈给你再凉凉水。”妈妈赶紧去给我弄水了。
我心中的小人道:主人,你慢慢喝啊,吓坏妈妈怎么办?
我木然的又躺下了。可嗓子里依然充满了对水的渴望,依稀记得在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水,好像有一个艰巨的任务在肩,保护一个宝箱,一起的朋友一个个倒下了,因为没有水。就在我即将也要倒下的一刻,被一股力量推出了一个漩涡,巨大的吸引力瞬间将我吞噬,再睁开眼,我已经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焦急地拨打120电话的妈妈。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莫名而钻心的痛让我的脑袋似乎要炸裂。这一刻,我知道,我和我,共存于这个肉体里。
从爸爸妈妈这里,我得知两天后就是我手术的日子。
“妈妈,会不会留疤啊?”我很担忧地问。
妈妈问爸爸:“就是啊,咱们没细问会不会留疤痕啊?”
爸爸说:“肯定会啊,割开口子,怎么会没疤痕!不过,把骨头接好,比什么都重要。”
“就是就是,咱们也可以没消除疤痕的药啊!”妈妈安慰我。
可这个问题却成了我的心病,一天以后,近乎于成了哇的心魔,无法释怀,似乎比关节上的骨头断了更严重。
“墨医生,明天是几点的手术呢?”妈妈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明天八点第一台手术。七点麻醉师会先过来的。”墨医生风淡云轻地说,“怎么愁眉苦脸心不在焉的样子呢?”
“……”我眼神看了他一下。
“她在发愁疤痕的事。”妈妈解释道。
“哈哈……难道你不应该更在乎的是能不能站起来走路吗?”墨医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就这张祸国殃民的脸,现在的我,此时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横看成岭侧成峰,
鼻子眉毛各不同。
不识此男真面目,
只缘有求在他身。
看我一语不发,这个臭男人洋洋自得:“健康比什么都重要,不用胡七乱八瞎想。”说完扭头就走了。
像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真心需要一个威武霸气的人将他打击一顿。
眨眼便是第二天清晨,麻醉师来看了一下,便是医生把我推进了手术室里候着了。
摆满了各类仪器的房间里,只有一位女医生,剩下的七八个医生都是男人。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在打鼓。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都是男人啊!做手术不让穿任何衣服的,连绑头发的皮筋都不可以带入手术室,幸好还有被子盖在身上。
“把她抬到手术台上吧,她自己动不了。”那个讨人厌的男人的声音响起。
随即,身上的被子毫不留情的被拿开了。
“我……”我不由自主喊出声。
“你,怎么啦?”一张放大版的帅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似乎都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到消毒水的味道:“我…我想知道,会不会留疤呢?”一时语塞,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是全裸着。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不足为道的问题呢?”他都嘴角微微上翘。
随着他的脸渐渐变小,我心中的小人抗议:主人,你有点出息好不?你怎么都忘记你还裸着啊!都被看光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