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很多的矛盾纠纷都是由偏心和嘴造成的,偏心处事让人会产生不满和仇恨。嘴可以给人带来福,也可以给人带来祸。往往不会说话的人,没意识就把人给伤了。
前段时间马巧慧由于呕气不吃东西,身体出现了状况,他去医院检查。
医生:从B超机里看你怀孕了,但是个死胎,娃一直不动。你下身不断出血,就是因为这个,这娃必须得去掉,刮清宫。
马巧慧受了一次疼痛,他怎么也弄不清楚:
一凯,咱俩是不是血型不合才会出现死胎?是不是又因为我呕气不吃饭,营养跟不上才出现的死胎。
你傻的很爱生气,父母说你又不是外人。
‘说’好说也是说,骂着说也叫说,我是你儿嬉妇,不是你生的也不是你养的,你肯定骂不得我。外人也不会说我,各吃各的饭,你不动谁谁会说你。在家都没有温情,哪儿还有温情?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太固执了。我看你现在还是在外面干个活儿,散散心透透气比较好。到我们工地帮下厨,你觉得怎么样?
好呀。
到工地上,马巧丽和赵一凯相处的时间就多了。还在调理吃药的期间,马巧慧又怀孕了。
医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吃药期间又怀孕了,你们看这娃要还是不要?
巧慧:还是取掉了吧。
医生:连续取掉两次,下一次怀孕就千万不能取,再取掉就有可能终生不育,想要孩子就最好隔半年时间吧。
一凯的母亲见巧慧迟迟不能怀孕,就对一凯发唠嘈:看你娶的啥媳妇,连个娃都生不了。
马巧慧没有娃,他很能干,家里的事情自己解决,地的活一个人干。搬玉米、扛玉米袋子,一个人在家剥拧玉米,地里的玉米杆一个人捆完……赵一凯回来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反而骂的她泪如泉水涌。
一凯:玉米剥完了?
巧慧:嗯,就剩这点了。
把那一亩地的玉米能剥几下,又剥的啥?人家都在外面抗玉米,你就不知道拾。
一凯生气的面孔非常的凶恶,马巧慧看着他绝情的脸,听看他无情的责骂,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顺着他的脸颊一滴滴往下淌,嗯。他难过长时间和丈夫不见面,一见面竟是一顿挨骂。他难过自己心劲十足的干完农活,得不到丈夫的感谢,反而是责骂。
妹子你咋这么的苦,为家你忙忙碌碌,为夫你痴心不改,感谢的话儿没人说,责备的话儿一大堆,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女人不要互相整对方,媳妇的难中婆婆多关心,婆婆的难中儿媳要孝道,谁都有做媳妇儿、做婆婆的那一天,整别人等于是整自己,给家庭的和睦要修好路,给晚年的幸福要修好路,婆媳和睦,男人工作也顺利,婆媳和睦,家庭也温暖,婆媳不要互相整对方,为人为己,大家都好,大家都好。
(不要互相整对方)
马巧慧哭过之后,还是顺从的拿了张口袋,下地里拾玉米了。
一旁拾玉米的大娘说:娃呀,你个新媳妇儿拾这玉米骗去,拾了你能拿动吗?我也是拾了以后,叫人给你伯捎话,你伯拉架子车来接。
不拾不行么,一凯跟我在家里吵架,嫌我不拾玉米。
一凯不可能是那人,他在外面挣大钱,还能看上这几个小钱,他就不心疼自己的媳妇儿干这脏活吗?
他是从母亲那边一回来就跟我吵架的,我猜想他一定是听了他母亲的话。
你老婆子啥人嘛,尽一天爱搓窝子叫儿和媳妇打架。
一凯妈就是爱搓儿和媳妇打架,以后这句话也真的证实了,马巧慧有气跟赵一凯说:
你嫌我不挣钱吃死饭了,可以直接给我说,我不是找不到活,我找任意一个活都比拾玉米强80倍,拾玉米能挣几个钱,拾了我也扛不动那么重的袋子,拿不回来。在我们老家,人们最讨厌拾玉米的人,人家地里的玉米,人家不会拾吗?叫你们去拾,那根本就是在偷,咱挣钱要挣不挨人骂的钱。你的本事我也是看出来了,你一点点的钱都看上,你心坏看媳妇儿闲着肠子能气短。
不是的,是咱妈嫌你不拉玉米。在我跟前叨叨,我也是图妈心里好受。
你自己就没有脑子吗?只听你妈的话。你只管你妈高兴,不管媳妇高兴不高兴。
我错了,你说的对。
赵一凯的软弱昏庸,他是母亲媳妇两边人都不想碰,父母把他能捏住,父母把马巧慧更是不放在眼里,认为只要儿好,马巧会就没办法,他们可以随意的对马巧慧撒气。
伊凯爸给儿子家拉了一车玉米杆,靠头门口一棵大树围栽着。
巧慧给我倒一杯水晾着。
嗯。
巧慧心想:我手现在是泡沫,等清干净了一件衣服再倒水,把水冰到凉水桶很快就好了。
这么想着,隔了一段时间,马巧慧洗衣服把倒水给忘了。
巧慧给我把水倒了没有?
我忘了,现在我就给您倒。
啥东西些?我给你拉玉米杆儿,蹲玉米杆儿,喝一碗水都没有。
一凯爸气呼呼的往出走,看见地上几个冬瓜,抓起来就往巧慧房间地上摔,嘴上还一边骂着:西边院子种的冬瓜,你一个人吃。
一凯爸撒完气走了,马巧慧也是一肚子气:把我这儿媳妇也太不当回事了,谁敢给儿媳妇房子摔冬瓜,你高兴给我干活就干,不高兴别干,用得着跟我儿媳妇吵架脸红脖子粗,我就忘倒一杯水,你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有火换是别人也会硬压下去,不高兴以后不管我就是了。谁叫你们把我当软柿子样捏。
马巧慧提了一桶水,给院子晒的麦子----公婆家的麦子上泼去。
一凯妈来收麦子,看到彩帘布上湿漉漉的,全都明白了:人家麦子晒不干能急死,你还给麦子上泼水,吃不得克化了。
一会儿公婆、叔婆、二弟他们都来找事。,二弟风风火火走上前就踹了巧慧一脚,嘴上还骂着:野种。
马巧慧屁股重重地摔倒在地,她艰难的缓慢的站起来。小舅舅又手扯着他的衣领:你往出走。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二弟:‘走’你走了,我把你娘一家人全部杀完。
这一句话把马巧慧吓住了,他走进房间,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一凯爸拨通了公用电话:一凯,你赶快回来。
现在没有公交车了。
没有公交车搭出租车,你回来,你媳妇儿在家又胡充事呢。
一凯回来直接去了爸妈家。
爸怎么了?
你媳妇儿吃不得克化了给麦子上泼水,以后你跟媳妇儿过你们的,我再也不管你了,你给我10万块钱,咱俩断绝父子关系。
爸你消消气,再别那么说了,巧慧没脑子,脾气又不好,你别跟她计较,不在她脸上看,在你儿脸上看好吗?
你媳妇儿真是少教养,后院种的冬瓜他一个人全摘了,连西边院子种的她也摘了,不给我们拿一个……
一凯爸妈说了很多,一凯最后听见媳妇儿的话是:那他地里种的黄瓜我也没吃一个,他卖黄瓜,三轮车停在咱家都没给我拿一个黄瓜。
一凯妈又是对儿子这么说:你想吃黄瓜就在地里自己摘嘛,谁不让你摘。
婆婆媳妇儿之间各有各的苦衷,清官难断家务事。
一凯:巧慧你要知道,爸妈再不好,是一辈子挖不断的一条路,老二这一次把你打了,咱不说算了,他也是为咱爸妈,又没为自己什么。我也把他说了,你姐再不对总有个我,有你动手的吗?相信以后他再不敢对你动手了。
马巧慧此时很迷茫很痛苦犹豫,他不知道这个家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呆下去。这个家的人都视自己为眼中钉,现在自己走,没有孩子干净利落。走,我又能否找到幸福,赵一凯不就是我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上的么?现在和他妈妈合不来又能怎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婆媳关系不和,似乎每个家庭都存在,刘淑贞同样跟婆婆处的不怎么好,她的婆婆很偏心。就连关系好一点的人都看不惯要说她。
长贵妈在厨房烙石子馒,刘淑贞看护两个宝宝玩儿。
某某说:长贵妈,你给女子每次坐月子都烙石子馒,给媳妇儿一次都不烙,媳妇儿会不高兴的,说你偏心。
偏心就偏心,吃石子馍叫娘妈烙去。
长贵妈偏心,一直都是这样,女子有的媳妇儿就没有。
一天刘淑珍做饭,看见婆婆从外面回来,胳膊腕儿下面夹着一节布料,走进房间然后又走出去。
刘淑贞好奇的走进房间看,炕上、桌面都没有,她就掀开箱子看,果然在箱子里最上面放着。刘淑珍打开来看:是条新裤子,这腰小裤子穿太大的,莫不是给出门的女子买,管他呢,反正我也没裤子穿,我拿去好了。
长责妈回来不见裤子,脸色刷一下变了:
是不是你把箱子里的一条裤子拿走了?
是的。我也没裤子穿了,现在谁还穿我这补丁打补丁的裤子。
现在人家都住楼板房,你也住去。
事情不是这样办换亲,我也会住。
长贵妈气的无话可说,她举起手要扇刘淑贞的嘴巴。刘淑珍本能的用胳膊去阻挡,长贵妈还以为儿媳妇要打他,往后躲了一下,不好头咚的一下碰墙上了。
两人这下都安静了,午饭时孩子们回家,一凯妈见一个就说:野种今天打妈了。老二不由分说踹了刘淑珍一踋。长责回来又把刘淑珍按倒在地上一顿暴打。
刘淑贞很难过很痛心,坐在镜子旁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
我活这人的啥?还不如喝瓶毒药死了算了,我死了跟死一个蚂蚁一样,没有人会记得我,或许也没有人为我而伤心,我死了只是可怜我那两个孩子,不知以后会过得怎样,我真是放心不下孩子,我生了他们得照顾他,好死不如赖活着,活一天是一天吧。
刘淑珍几天不再理长贵,长贵总是说自己有苦衷:那天我打你也是给妈拾个脸,我妈我弟都在那儿看着呢,我不能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