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洞穴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时间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敲打着人们紧张的神经。微弱的光线从洞穴的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着周围的环境。滴答声不断地回响着,那声音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如同心跳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男子在口袋里摸了摸,却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和困惑,眉头微微皱起。“罗大哥,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关切。男人转过头,看着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透露出内心的不安。女人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递给了罗大哥。“这个给你吧,也许能有点用。”
然而,手里的手电筒还没开始拿出口袋,却很快被分化了。那一瞬间,男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难以置信。他眼睁睁地看着手电筒在手中如同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分解一般,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消失在黑暗之中。
女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她紧紧地抓住罗大哥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着。“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恐惧。
“啊,对~对了。我还有一个打火机。我想打火机应该不会了吧。”女人赶紧从裤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那小小的打火机在手中仿佛成了救命的稻草,紧紧地握住,仿佛害怕它也会像刚才的手电筒一样瞬间消失。
女人颤抖着将打火机递给男人,男人接过打火机,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他轻轻地按下打火机的开关,“啪”的一声,一束微弱的火苗跳跃而出。可惜火光就维持了那么几秒又消失了。那微弱的希望之光如同昙花一现,瞬间被黑暗再度吞噬。男人紧紧的盯着那再次熄灭的打火机,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而他身边的女人的眼眶泛红,声音颤抖着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们难道要一直被困在这里么?”
男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别慌,一定有办法的。我们再仔细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周围摸索着。可是旁边除了湿乎乎的石壁却空无一物,仿佛一个巨大的牢笼,将他们紧紧束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恐惧在他们心中不断蔓延。
女人紧紧依偎在男人身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好害怕,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男人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安慰道:“不会的,我们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但他的心里其实也没有底,只是在这绝望的时刻,他必须给女人一点希望。洞穴中依然寂静无声,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突然女人在墙角发现了一双红色的眼睛,如同灯笼一般醒目。那红色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鬼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女人惊恐地盯着那双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那是什么?”女人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男人紧紧握住女人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但他自己的心中也充满了不安。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双红色的眼睛,脑海中不断地猜测着那可能是什么东西。
那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仿佛在观察着他们。光芒越来越亮,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罗大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也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我才离婚不久,还有大好的时光没有利用。”女人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在这充满恐惧的环境中,她的话语却透露出一丝对生活的渴望和不甘。
“妹子,别害怕,我叫罗平,等我们出去了,有的是时间互相认识,虽然你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你叫徽茵,余徽因。现在我们得先想办法离开这里。”罗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给女人一些安慰。余徽因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紧紧地抓住罗平的胳膊。
那一双红色的眼睛依然在墙角闪烁着,仿佛在提醒他们,危险随时可能降临。男子咽了咽口水,压抑着紧张的情绪和恐慌,心跳如擂鼓般剧烈,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妹子,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叫你动你才能动。千万别回头,老人说回头看路不吉利。”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女人微微颤抖着,听话地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作。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不敢往那红色眼睛的方向瞥一眼。男子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试图靠近那红色眼睛,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谨慎。
与此同时,第三空间里两个男人此刻刚好从昏迷中醒来。
“嘶,头好痛。老胡你头痛不痛。”李白从地上坐起,然后轻轻的转身。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更多的痛苦。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痛苦。他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那剧烈的头痛。可是他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心里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再次提高声音喊道:“老胡!老胡!你在哪?”
李白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微微颤颤地寻找老胡的身影,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一个男人。他走到墙角,然后蹲下身子看了一眼躺着的男人。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他先摸了摸老胡的脖子脉搏,感受着那微弱的跳动,心中稍安。接着,他又用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鼻子,当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时,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活着,要不然嗝屁了怎么办。”李白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和后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看着昏迷不醒的老胡,心中思绪万千。
此时消失的几个人全部都出现在了闫钦钦所在的画面里。“哈哈!现在他们全部都到齐了。接下来我要让你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消失在你眼前,看你无能为力的样子。”那声音充满了邪恶与挑衅,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宣告着残酷的命运。
在第一空间里,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路希焦急地向罗英求救:“罗英你赶紧想办法呀,我不想死在这里,你倒是快点呀!快要刺到我了。”然而罗英却充满怨恨地回应:“你觉得我会救你吗?我现在巴不得你死了就算了,这样就不用我担心地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路希急忙辩解:“别介,姐姐我的好姐妹,男人只是一件衣服。我告诉你,就你老公那个风流样,绝对不是喜欢我一个女人那么甘心的,他可是对老胡的那个妹妹想下手很久了。你要是今天救了我,我就还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狐狸精的话。别做梦了,我只想自己出去了就好,至于什么秘密你死了也就没人知道了。”罗英语气决绝。
“罗英,你别太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的。”对方也不甘示弱。
这似乎是每个游戏设定的套路,此时的路希居然找到了暗门的逃生出口。紧张的氛围中,新的转机出现,却也带来了更多的不确定性。
而在另一个空间里,闫钦钦却被绑在椅子上,观看着画面上传来的每一个空间的行动。她的心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却又无法挣脱束缚。
此时,一个神秘的声音响起:“怎么样,你看看这些人类就是这么愚蠢,他们把贪嗔痴发挥到了极致。蠢到了极致,哦!我都忘了你现在也是人类不是神也不是仙了。”闫钦钦毫不畏惧地回应:“我看你也不是什么神什么仙,也就是一个妖。”那声音顿时愤怒起来:“闭嘴,当初要不是你的暗算,我早就是仙了。如今你落我手里,我一定要血洗当初之恨。”随后,原本坐在凳子上被绑着的闫钦钦直接被吊在了半空之中,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心中的不安也愈发强烈。
“路希,你快点给我开门,快点!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你离开。”罗英绝望地使劲敲打着暗门,可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罗英无助地看着墙壁上的钉子慢慢逼近,墙面空间越来越挤,压迫感扑面而来。一声惨叫打破了还在呐喊求着路希开门的声音,罗英的后背正在慢慢被钉子穿透,点点的鲜血慢慢渗透出来,染红了一片地面。此刻的罗英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与绝望之中。
忍着疼痛的路希还是不死心的喊道:“路希,你以为你那点破事和我老公搅在一起我会不知晓。你就不想知道你那颗打死都想护着的戒指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那戒指可是李白从我店里买的,一克拉的戒指他就花了一千块而已。哈哈!你却还在里面当个宝,你的智慧和美貌不是对等的嘛,以我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我告诉你他从我店里买走的东西可不止这些,那天李白可是足足在我店里买了一堆的首饰,至于送给了多少姑娘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
等了几秒钟,预计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门没开。门后只是传来路希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声音:“你以为我和李白还会有什么夫妻之情?我们之间纯粹就是一个屋檐下的伴侣。他还能在这些女人之中为我留下一席之地也是有幸了。谢谢你让我活的那么坦然。至于这个戒指吗?是我准备送他归西的最好见证。”
四面墙逼近的距离越来越近,罗英仅靠着最后暗门的位置顶着墙面,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突然间,钉子变成了旋转的刀片,只见罗英一个闷哼,一条手臂就被直直地削落在地上,血水瞬间溅湿了整个墙面。罗英的脸上露出痛苦与绝望的神情。
失去手臂的痛觉神经还未传达到大脑,强大的求生欲就像是一盆向阳花拼了命地生长。罗英顾不得疼痛,只能慢慢爬起。在这绝境之中,她的求生本能被激发到了极致。
然而,暗门的另一边路希犹豫了。他犹豫着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杀了一个同样可怜的女人吗?内心的挣扎让他陷入了矛盾之中。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的愤恨,路希开了暗门,使出大把的力气拖进了罗英身体的一半。
“救我!救我!”罗英急切地呼喊着。
“你,就不能自己动动,再不动第二轮就要开始攻击了。这个地方只能站着躲避,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死。”路希焦急地说道。此时,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他们必须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闫钦钦看的揪心,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如今却在屏幕前看着他们生死轮回。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却又无能为力。
“你够了,你要杀的人是我,不要再连累无辜的人,他们的对错自会有天惩罚。”闫钦钦大声说道,试图阻止这一切。
“哈哈!没想到你也会有向我求饶的一天,当初我求你不要封印我,结果呢!”那个神秘的声音充满了嘲讽。“我真的不知道这几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可以请你对我一个人伤害吧。”闫钦钦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悔恨。“不不!你看着吧。你越痛苦我越高兴。”神秘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仿佛要将闫钦钦的痛苦当作自己的快乐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