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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棋盘

三界之帝都 瑄墨 8802 2024-11-14 05:46

  闫钦钦坐在石凳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张满是灰尘的棋盘。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困惑与沉思。这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相互交织,却构成了一盘毫无生机的死局。每一颗棋子的位置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绝望。

  她伸出手指,轻轻在棋盘边缘划过,带起一小片灰尘。在这寂静的石室中,那灰尘如同被惊扰的精灵,在微弱的光线中缓缓飞舞。闫钦钦的目光顺着棋子移动,试图寻找出一丝生机。然而,无论是黑子先走,还是白子先行,最终的结局似乎都是被困死在这里。

  棋局中,劫中有劫,那些复杂的劫争如同一个个难以解开的谜团。共活的局面看似有一线生机,黑白双方的棋子相互依存,却又被周围的局势紧紧束缚,无法真正挣脱。长生的变化更是让人眼花缭乱,棋子好像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永不停息地追逐着生存的可能,却又总是被拉回死局的深渊。反扑的棋子如同困兽犹斗,带着最后的挣扎,但很快又被周围的重重阻碍打压下去。同归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闫钦钦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老者留下一盘这样的死局棋呢?

  “死肥猫,你可会走棋。这局棋明明是死局但是我总感觉他还活着,你说这是为什么!”闫钦钦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望向正躺在石床上的邺思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仿佛希望从邺思明那里得到答案。

  邺思明睁开双眼,那幽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满。他瞪了一下坐在石凳上的闫钦钦,然后慢悠悠地跳下石床。“既然是死局你又何必解呢?我生平最讨厌走棋局,因为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计。我看你还是别解了,想想别的出去之路吧。”邺思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耐烦。

  闫钦钦伸手将邺思明放到了石桌上,然而奇怪的是邺思明却根本看不到棋局。这里是闫钦钦的梦,也是梦魔给她安排的路。邺思明能够进来找到她,也是靠着冥王的力量支撑。闫钦钦看着邺思明那茫然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你别让我看了,这位石室的主人根本就不想我知道这盘棋局。还是你自己解决吧!”邺思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烦躁。他那毛茸茸的身体微微弓起,似乎随时准备逃离这个让他困惑的地方。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桌上有棋局的,怎么会看不见呢。”闫钦钦满脸疑惑,她再次看向石桌,试图找到棋局的踪迹。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看到那盘神秘的棋局。

  就在这时,变身为猫的邺思明直接从石桌上一跃而下。神奇的是,随着他的动作,桌子上的棋盘又出现了。

  “哎!看来这老人家似乎只想见有缘人。”闫钦钦忍不住抱怨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对石室主人的这种行为感到十分不满。但同时,她也知道,这盘棋局一定隐藏着重要的线索,只有解开它,才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闫钦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重新审视这盘神秘的棋局。

  闫钦钦刚说完那句话,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石室中显得格外突兀,就像死神敲响的丧钟。她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那边的骷髅架子的手臂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那手臂干枯如柴,像是被岁月抽干了所有的水分,在掉落的瞬间扬起一小片灰尘,仿佛是它最后的挣扎,想要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

  紧接着,哐当一下,整个骷髅架子全散了,那声响如同巨石砸在闫钦钦的心坎上,让她的心猛地一颤。看着那仅剩下一块破布盖着的一堆骨头,闫钦钦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难不成是老人家生气了嘛。”闫钦钦在心里暗自叫苦,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和不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然而,另外一个伙伴就不那么好心了,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直接就在嘴里开骂道:“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居然还敢不让旁人看,看我不毁了你的棋盘。”

  闫钦钦本来就对这盘莫名其妙的棋局感到十分恼火,现在又出现这样诡异的情况,更是让她火冒三丈,随即她也附言道:“我看这棋大家也别下了,直接砸了算了。”

  说罢,闫钦钦猛地站起身来,手臂一挥,带着满腔的怒火直接就把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掀翻。棋子如雨点般朝着墙壁飞去,噼里啪啦地打在墙壁上,又弹落在地,那杂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石室里如同雷鸣,震得人耳膜生疼。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更加奇怪的一幕发生了。石桌竟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像是遭受了巨大的冲击一般,先是微微颤动,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是石桌在痛苦地呻吟。接着,石桌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缝,那些裂缝就像恶魔的利爪,迅速蔓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如同蜘蛛网般布满整个石桌。随着裂缝的扩张,石桌的结构开始崩塌,石块从四面八方飞溅而出,有的打在闫钦钦的身上,带来一阵刺痛。灰尘瞬间弥漫开来,像是一道厚厚的帷幕,将整个区域笼罩其中。在这烟尘之中,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露了出来。

  “哎,果然是梦魔和强者的对峙,连设置的剧情都这么变态。”邺思明气得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那双原本就圆溜溜的猫眼此时瞪得更大,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他在原地不停地踱步,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每一步都带着满满的愤怒与无奈。他现在简直是有想打人的心都有了,若不是自己的法力被困在这该死的地方,他真想施展出最强大的法术,把这里炸个粉碎,管他什么机关谜题,统统都化为乌有。

  闫钦钦则小心翼翼地围在已经粉碎的石桌旁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她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一圈周围的情况,眼神如同鹰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机关的角落。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蹲下身子,伸出手在空中轻轻挥舞了几下,像是在感受是否有气流或者能量的波动。确认没有什么机关的时候,她才缓缓地伸出手,拿起那个精致的木盒。木盒入手,感觉温润细腻,上面精美的雕花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闫钦钦拿起木盒的瞬间,她惊讶地发现,原本以为拿个木盒也就完事了,居然木盒之下还有一本小书。那本小书静静地躺在那里,书页微微泛黄。

  闫钦钦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书的封面,那触感有些粗糙,却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韵味。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为即将揭开的秘密做好准备,然后轻轻翻开了书的前页。映入眼帘的是几行娟秀的字迹,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吸引着闫钦钦的目光。

  “花开彼岸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这诗句像是一幅凄美的画卷在她眼前徐徐展开,她似乎看到了那绚烂却又孤寂的彼岸花在黄泉岸边摇曳,没有边际,没有尽头。灵魂在忘川河中飘荡,即使落下,却依然被困在这川流之中,永不停息,无尽的轮回与挣扎在字里行间浮现。

  “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闫钦钦仿佛能感受到那种沉醉中的迷茫,在浩渺烟波里失去方向,在梦中那如豆的灯火闪烁着寒冷的光,是希望还是绝望?是解脱还是更深的束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她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生舞翩迁。”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彼岸花那奇特的生长习性,花与叶千年的错过,如同世间那些有缘无分的人,在命运的舞台上各自舞动,即使相遇,也只是擦肩而过,缘分的奇妙与残酷尽显其中。

  “花不解语花颔首,佛渡我心佛空叹。”花虽不能言语,却似有灵,颔首之间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而佛想要超度这颗心,却只能空自叹息,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与悲悯?闫钦钦沉浸在这些诗句中,久久不能自拔。后面的那几页闫钦钦没有再翻看下去,她像是从一场迷离的梦境中惊醒。她轻轻摇了摇头,驱散那些纷杂的思绪,然后将书本递给了邺思明,眼神中带着一丝凝重。

  “把它放入空间里吧。”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害怕惊扰了这书中的灵魂。邺思明接过书本,他能感受到这本书的不寻常,没有多言,施展法力将其收入空间之中,那本书在光芒中渐渐消失。

  “死肥猫,我们走吧。对了你把那个老头的骨头给火化了吧,在这里孤寂了几百年,是时候该投胎了。”闫钦钦一脸悲悯地看着那堆骨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这堆骨头的主人或许也有着自己的故事和遗憾,如今,她希望能帮他完成最后的解脱。

  邺思明听了闫钦钦的吩咐,神情变得庄重起来。他伸出爪子在空中轻轻一挥,一道幽蓝色的光芒闪现,地狱的幽冥之火出现在他的掌心。那火焰燃烧着,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仿佛能冻结灵魂。邺思明嘴里念念有词,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咒语从他口中吐出,如同神秘的音符在石室内回荡。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堆骷髅,伸出爪子对着那堆骷髅轻轻指了一下。

  刹那间,幽冥之火如灵蛇一般朝着骷髅窜去,瞬间将其包裹。火焰在骷髅上跳跃、燃烧,那场面既诡异又庄重。骷髅在火焰中渐渐化为灰烬,仿佛那些曾经的束缚和痛苦都随着火焰的燃烧而消散。片刻之后,骷髅彻底消失在洞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就好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就在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封闭的石室内,一面石壁居然缓缓打开,就像一扇沉睡了千年的大门被唤醒。一道柔和的光线从门外透进来,照亮了石室的一角,那光线仿佛是希望的曙光,指引着他们离开这个神秘而又充满谜题的地方。闫钦钦和邺思明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喜和期待,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那扇新开的门走去,准备迎接新的未知。

  “真是想不到啊!刚才那个猥琐的男人居然一只住在这个老头的下边,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死肥猫走走,姐姐带你体验一下盗窃的感觉。”闫钦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财宝在向她招手。

  “姐姐?这个活了上万年的人居然喊一个人类做姐姐,这传出去还怎么在冥界混日子。”邺思明一脸的无奈,心里暗自嘀咕着。他那毛茸茸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对于闫钦钦这种称呼,他虽然有些不满,但又不好发作,毕竟现在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可惜了!要是这刀疤男人不那么贪心在这里做个卧室,说不定我还不会发现呢。这钱财得来全不费功夫,反正也是不义之财,就当是那个男人为自己积德了。”闫钦钦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脚步轻快地朝着前方走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得意,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就像一只发现了宝藏的小狐狸。闫钦钦眯起眼睛,用着奸诈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肥猫,那眼神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带着丝丝寒意。这一看不要紧,正在睡觉的邺思明却感觉到明显的寒意,他猛地打了个哆嗦,从睡梦中惊醒。他不满地看了闫钦钦一眼,嘟囔道:“你这家伙,眼神能不能别这么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了我呢。”闫钦钦却只是嘿嘿一笑,继续朝着目标前进,而邺思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跟在她的身后。

  “哎,我说死肥猫你本事那么大,有没有一个袋子或者就是那种放东西的百宝工具箱?如果你跟我说没有呢,我也可以理解,但就是要委屈你多扛一下。”闫钦钦眼巴巴地看着邺思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等待着邺思明的回答。

  如果闫钦钦知道她现在在梦魔制造的梦里,拿的东西也是梦魔的东西,也不知道梦魔会不会被躲在角落里哭。毕竟,梦魔精心设计的梦境,却被闫钦钦当成了寻宝之地,肆意地搜刮着财物。喵!邺思明思前想后,还是扔给了闫钦钦一只手镯。那手镯通体晶莹,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邺思明扔出手镯后,自己快速地溜到了门口,生怕闫钦钦再给他安排什么繁重的任务。

  “开玩笑,自己现在是一只猫,哪还有什么力气拿东西,而且这女主人还很奸诈,现在委屈一下自己顶多就是苦一点,亏一点。但要是这个女人觉得自己委屈了突然回去向冥王告状,自己岂不是连猫都没得做。”邺思明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警惕地看着闫钦钦。

  “哇哦,死猫你可以啊,这么好的东西居然到现在才拿出来。”闫钦钦看着手中的手镯,满脸疑惑。她轻轻地摆弄着手镯,试图找到使用的方法。那手镯在她的手中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却让她摸不着头脑。闫钦钦皱起眉头,不满地瞪了邺思明一眼,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释。

  “哎,真是倒霉,居然忘记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邺思明随即舔了舔自己小爪子,然后懒洋洋地趴在门口,嘴角扯出一抹尴尬的笑说道:“你只要把喜欢的东西都往这镯子里扔进去就可以了。”他心里却在暗自庆幸,还是主人有先见之明,提前给了自己这个空间镯子,还特意叮嘱说夫人看见好的财物会喜欢得不得了。看来主人对冥后的脾性了解得很透彻呢。

  很快,闫钦钦按照邺思明所说的步骤,一番摸索后,就顺利地开启了暗室的门。那扇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丝丝神秘的味道。闫钦钦兴奋地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刚进入暗室的时候,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闫钦钦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一时间还没发现很多东西。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藏着无数的宝贝。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听到了财宝在召唤她。当闫钦钦点燃旁边蜡烛的时候,微弱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暗室。刹那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璀璨的光芒,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琳琅满目,在烛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彩。红宝石如同燃烧的火焰,蓝宝石恰似深邃的海洋,绿宝石则像春天里最鲜嫩的叶子,每一颗都晶莹剔透,价值连城。还有各种名贵草药,它们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有的草药甚至还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显然都是世间罕有的珍品。然而,很不幸的是,他们遇见了闫钦钦这个贪财鬼。闫钦钦就像一只看到了鱼的猫,两眼放光。她二话不说,开始疯狂地搜刮起来。没一会儿功夫,暗室里的财物就被洗劫一空。她连墙上的货架都不放过,直接把货架也收进了镯子,那些原本摆放整齐的珠宝首饰和草药,现在都被塞进了那个神秘的空间镯子中。如果等到那个云管家回来看见如此的场景,估计会气得当场昏死过去,怕是连断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这惊人的破坏和损失给击垮了。关键是这样的不义之财,对方还不能大肆宣扬。

  邺思明一脸无奈地看着闫钦钦,心中满是哭笑不得的情绪。他暗自腹诽道:“这哪里是做善事,分明是把人家家底都掏空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过,他也不敢表露出太多不满,毕竟闫钦钦现在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就像一阵无法阻挡的狂风。

  他迈着小碎步跟在闫钦钦身后,嘴里嘟囔着:“什么人生巅峰,你这是要把冥界都搅翻天的节奏。主人要是知道了,我可就惨了。”可话虽如此,他的猫眼深处却也藏着一丝好奇。毕竟,跟着闫钦钦,总是能遇到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那种刺激感是他这万年平静生活中从未有过的。

  走着走着,邺思明的心情渐渐变得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对闫钦钦的鲁莽行为感到担忧,害怕会引发一系列不可收拾的后果;另一方面,他又对即将看到的热闹场景有了一丝期待。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巅峰”?虽然和他原本想象的完全不同,但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奇幻的旅程中,他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闫钦钦的热情所感染,那颗原本谨慎小心的心,也开始有了一些冒险的冲动。

  “哼,希望这次别真的捅出大篓子。”邺思明小声地说着,加快了脚步,跟上闫钦钦那风风火火的身影,向着未知的热闹而去。

  与此同时,在石室的另一个通道口,气氛显得有些紧张。云管家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将手中的短木棍在栏杆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笃笃”的声响,在这略显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的另一只手则拿着刚剥好的花生米往嘴里送,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兄弟们,听说你们今天心里头不是很舒坦啊。我就奇了怪了,我特别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哪儿不舒服呢?是吃的没给你们供上,还是穿的短了你们的?要是你们当中有谁今儿个不想干这活儿了,大可以跟我说,我云某绝不强求,立马就送他离开这儿!”旁边的随从见状,赶忙又递上一颗花生米,云管家伸手接过,放入口中嚼了起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那个中年男子并没有被云管家的气势吓倒,他向前一步,抱拳道:“老大,我们跟了你这么久,出生入死的事没少干。可这次不同,那姑娘的相貌资质差得太多,对方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一旦交货,他们发现问题,我们所有人都得陪葬啊!”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他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眼神中带着压迫感。“掉脑袋?你们要是不干,现在脑袋就得搬家!”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个中年男子并没有被云管家的气势吓倒,他向前一步,抱拳道:“老大,我们跟了你这么久,出生入死的事没少干。可这次不同,那姑娘的相貌资质差得太多,对方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一旦交货,他们发现问题,我们所有人都得陪葬啊!”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云管家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狠厉取代。“那你们说怎么办?现在把人放回去?这已经不是我们能掌控的局面了。”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突然,一个年轻点的手下小声说道:“老大,要不我们试着再找一个替补的姑娘?也许还能挽回局面。”云管家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谈何容易,时间紧迫,上哪儿去找合适的姑娘?”他又陷入了沉思,思考着这个看似可行却困难重重的办法。

  “若是,真的能找到年轻的姑娘,姑姑又何必差人给他特别交代。”云管家眉头微皱,心里的算盘却打得噼里啪啦的响,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黑暗中谋划着一切。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念头。

  随即他又附和道:“这事我也听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几个姑娘而已。这明里暗里的勾当,你们这些年还干得少吗?”他边说边挥舞着手中的短木棍,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像是在强调自己的话语。“我可清楚你们每次都干了些什么,无非就是在过程中少了点乐子,让你们觉得无趣罢了。至于俞妈妈那里,就更好说了,你们仔细想想,哪次咱们在她那儿吃过亏?每次不都是满载而归?”

  “但是这次不行,这次是老爷亲自验货,而且上面特别交代不可出差错,若是出了问题,咱们都得赔上这条烂命。”那中年男子言辞恳切,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担忧。周围的人也都面色凝重,纷纷点头,深知此次事情的严重性非同小可。

  云管家见此事已经没有转机,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肉痛的神色。他极不情愿地拿出刚才上面给的钱财,那些钱财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珍贵。云管家就像要割舍自己的心头肉一般,把钱财递给众人,想用这些来消灾降福,希望能缓解一下这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般的局势。

  “我这里有姑姑给的五百两银票,不知你们要怎么分。”云管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包裹,慢条斯理地打开,那五百两银票便露了出来,在这略显昏暗的环境中,银票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光泽,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吸引着在场众人的目光。“倘若你们要是去找姑姑理论,我也没意见,就是这个钱就不用分了,我差人还给姑姑便是。若你们觉得合理,就不要去劳烦人家,这事也就当过去了!钱我放在这桌子上了,至于你们要不要,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云管家的声音不紧不慢,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在众人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说完,云管家将银票往桌子上一扔,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随后,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在这通道中回响。众人站在原地,望着那五百两银票,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犹豫、有心动,也有一丝对云管家此举的敬畏。

  躲在暗处的闫钦钦把刚才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的。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这个刀疤男还挺会做事。愣是舍出那么大一笔财富做到息事宁人,看来这人不简单。这五百两银票可不是个小数目,他能如此果断地拿出来,必定是有更深的谋划。他是在买这些人的忠心?还是害怕他们闹事给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亦或是两者皆有?”闫钦钦的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警惕,她知道,这个云管家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不经意间掀起波澜,意外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冷不丁地就窜了出来。躲在暗处的闫钦钦和邺思明完全沉浸在这精彩的“大戏”之中,那紧张刺激的氛围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将他们的注意力牢牢吸引,以至于他们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巡逻人员在时刻警戒。

  “什么人,竟敢在这里偷听我们讲话。跟我们走!”一声大喝如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开。巡逻的人迅速围了过来,他们个个神情严肃,眼神犀利得如同鹰隼。虽然佩剑并未出窍,但那森冷的寒光依然从剑鞘中透出来,让人不寒而栗。一群人站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这种情况下,想要逃跑简直比登天还难。

  “大哥不好意思,你看我抓我家这只猫的时候迷路才误入这里的,要不你们醒醒好送我出去吧。”闫钦钦眨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可怜兮兮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身体也微微蜷缩着,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羔。

  “你是当我们是蠢蛋吗?这都发现不了。带着你的死胖猫跟我们走,自然会有你离开的时候。”巡逻队的头目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他上下打量着闫钦钦,那目光就像两把刀子,似乎要将闫钦钦的伪装一层一层剥开,看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其他巡逻队员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狭窄的通道里回荡,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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