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解答
那个人朝着许诺走了过来,身上穿着红色衣服,脸上缠着严实,看不清长相,只辨得男女,依稀是个女子,手里是拿着现代的注射器。
针看着十分细长,她轻轻一压,把空气压了出来,针管里的药水,顺着针尖慢慢汇聚起来,变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针尖,流经注射器,慢慢落到那个女人手上。
“放心,这个女人我好好培养过,可不会一针把你打死。”
女人在许诺身上摸了一下,找上一个穴位,便扎了上去,许诺全身一阵清凉,一下子又瘫软了下来,和刚才不同的是,现在嘴里能嘟囔出时候声音了。
“我知道你会有很多疑问,作为“老乡”的我,会把你的疑问解开的,从现在开始,咱们慢慢的说。”
“为什么?”
许诺没有听清李鑫说的话,只是问着他。
或许答案就在于许诺坐着的这个位置,或许……
“谁又不想当皇帝呢?”
李鑫反问着许诺。
“那你就更没有理由留下我了。”
许诺转过头,看向李鑫,双目圆瞪,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
“不行,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乐趣所在。”
李鑫看着许诺,笑了起来。
光打在他半边脸上,许诺算是清晰的看见了他藏着的阴冷。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来到这里的那刻,从你砍下许国庸的那刻,我每每到此,心里都有掩盖不住的兴奋,又恐惧有兴奋,这个无聊的世界,不论发生什么都没能带动我的情绪,唯有你创造的事情,才能让我产生一点点“兴奋感”。”
那天的李鑫并不是被许诺吓到了,也不是被门外的那场兵甲相交吓到,他跟许诺那时候一样,看待这一切,如同是一场枯燥无味的游戏,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能够打动内心的麻木。
和许诺一样,他遇到了一个例外。
许诺遇到了杨雨成,而他也遇到了许诺。
那天他听到许诺失血过多,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害怕,所以他不顾一切的赶到宫里,就是想着看看他。
“那你知道,你扰乱了本该有的秩序嘛?”
许诺质问着李鑫,本来就是一盘散沙一样的局面,书里的人物被聚齐,都被炸死在那间房子里,明明才刚打完一场仗,现在随着这一声爆炸,该乱的地方,应该都乱起来了吧!
“这些人是很愚蠢的,他们只会盲目地相信统治者编造的谎言,而你的这个天下,就由我来掌管吧!”
李鑫看着许诺,心里不禁有了一些怜悯之心。
“别人常说,反派死于话多,那我现在就留你一条命,看你能不能担起“主角的命运”。”
那声爆炸不是许诺心里几件豪言壮语所能解决的,而且他全身瘫软,动弹不得,他眼里灰茫茫的,连一点亮光都失去了。
李鑫看着许诺的这个样子,心情都浇灭了一大半。
他忍不住上去扇了扇许诺。
“你的所有都是我拿走的,你要抵抗,你要翻盘,可不能失去信心,丢掉希望。”
李鑫的脸上多了一分安慰,像是劝着许诺陪着他接着这场游戏。
“就用尽你的能力,来尝试着抵抗我吧!”
许诺笑着看向那个女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慢慢地说道:“你赢了,我比不过你!”
李鑫能够在现代取出结构不是特别复杂的工具,而许诺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李鑫可以造就成为一个伪神,而许诺失去了皇帝这一重身份,即便逃出来,又能如何。
“这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简单,我选择放弃!”
李鑫看着许诺,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巴掌给许诺扇了过去。
这一下用上了劲,许诺被抽的头脑发昏,喉咙一股味窜了上来,脸往一边倒,血往一边流。
“你可不会放弃!”
虽然十分气愤,但是李鑫异常肯定的说道。
许诺眼里那股绝望的灰暗,会有一抹光芒的降临。
“这个药效我调整在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以后你便可以行动,外面的布防如常,你的第一个考验开始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李鑫一招手,那个女人便随他走了出去,许诺四下打量着,周围没有多余的人监视自己,许诺长叹一口气,眼睛里的眼泪还在打转。
“天下无二,不可替代,失去了左膀右臂,我又怎么能展翅高飞呢?”
许诺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心脏像是被千根细针扎到,无法言语的痛,让他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虽然心里被灌上了不少的心灵鸡汤,但是像是这样的开始,对许诺来说,就已经结束了一样。
许诺承受了两次失败,两次珍爱的人死在面前,忠诚的人也相继离开,他明白要改变,但就跟许国庸所说的,他软弱无能,根本就改变不了之前的失败,还毁掉了另一个自己的人生。
一想到这里,许诺就开始哭了起来,手能动了就擦眼泪,身子能动了就在床上翻滚了起来,脚能动了就边走边哭,唯一能够阻止他流眼泪的,就是吃饭的时候。
光是哭也消耗体力,不及时补充的话,恐怕连哭都没有动力了。
李鑫闻言,只是冷冷一笑。
“用电视剧里的手段,想让我放松警惕?我已然给了你逃跑的条件,这要看你中用不中用了。”
李鑫把许诺软禁了起来,加上这些官员本就是墙头草性格,便纷纷导向李鑫,李鑫利用自己的能力,把自己打造为“神”,而那场爆炸,只要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这些迷信的人,自然就相信了,即便有那么几个思想坚定,崇尚科学理念的人,也被压倒在李鑫派的权威下臣服。
虽然只是代理处置朝政,但是确实涉及在权利中心位置。
杀了那么多的有能之士,他又能凭何来维持京城的安宁呢?
李鑫微微一笑,大喊:“众爱卿平身!”
只是这一句话,一顶帽子从堂下丢到了朝堂中央。
“臣无法想象,四十多天刚刚打完仗,便由您这样的--医生,来决断国家大事,不合理,不合法,也不合规矩!”
他走到朝堂中央,对着李鑫敬礼示意,变转头朝外面走去。
“皇上尤在世,岂容鼠辈安身天下事。”
李鑫哈哈大笑,看向了那个官员。
“在许国庸脚下藏住,在我脚下你还想要翻天不成?”
“欺君罔上,与逆贼何异?”
那人不在理会李鑫,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一时血染朝堂,那人人头顺着台阶滚出朝堂。
“还有谁想要走?请说出你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