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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少年逃学

百兽姓之猿 龙汇 6664 2024-11-14 07:21

  自猿甲三挂帅出征,已逾半月有余,猿寨之建亦已竣工。然猿保庆仍徘徊于猿寨之内,其兄猿保中洞察其弟心思,知其必有所求。故今日,保中特将保庆单独召至大厅,欲与之深谈。

  猿家大厅之内,陈设古朴雅致,红木长桌置于中央,与四周之陈设相映成趣。猿保中与猿保庆分坐两端,两人面色凝重,似有重大之事需得商议。

  猿保中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保庆贤弟,甲三叔父已然出征,堡寨亦已建成,然你却迟迟未归故里。愚兄猜测,你此次归来,必有要事相求。”

  猿保庆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之色,缓缓道:“大哥所言极是。愚弟此次归来,实有要事相求。我那两个孩儿,皆已不在人世,如今家中只余我一人。且我早年随叔父征战捻军,立下赫赫战功,之后一路升迁,直至朝廷正二品官职,然而身体亦因战功而逐渐变化,向着通天猿之态发展。”

  猿保中闻言,眸光如炬,深知猿家血脉之贵,岂可轻忽:“保庆,猿家之血脉,乃吾等之根本,我岂能眼睁睁见你孤苦伶仃。你既已身居朝廷正二品之高位,身体渐有通天猿之迹象,然猿家之女,官爵不得,血脉亦难以觉醒。我有一计,或可解此困局。”

  猿保庆闻言,双眸闪烁,望向猿保中,满含希冀:“大哥,愿闻其详。”

  猿保中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我愿将吾子世凯过继于你。世凯自幼聪慧过人,性格坚韧不拔,必能承猿家之传统,延续你之血脉。此乃我深思熟虑之举,不容更改。”

  猿保庆长叹一声,心中虽感猿保中好意,但仍有顾虑:“大哥,世凯乃贤良之子,我岂有不知之理。然,此事关乎嫂嫂心意,我恐她难以接受此等决定。”

  猿保中挺立而起,手掌轻拍猿保庆之肩,语声沉稳而有力:“保庆啊,汝勿忧虑。吾将亲自前往与嫂嫂言说此事,她乃通情达理之人,必能明我二人之苦衷。猿家需上下一心,此时更不可有分裂之虞。”

  猿保庆闻言,颔首示意,心中之疑虑稍减。他深知,猿保中无论何时何地,皆会全力以赴,以助他渡过难关。

  夜色渐浓,猿保中与夫人同榻而卧,然二人心境皆沉重无比。猿保中低声细语:“夫人,吾有一言,欲与汝商议。吾欲将世凯过继于保庆,汝意如何?”

  猿夫人一听此言,顿时从榻上坐起,面色坚决,语气决绝:“汝之意,吾已明矣。然吾以为此事不妥,故吾不允!”

  猿保中轻叹一声,徐徐而道:“夫人啊,我之兽脉久已受创,多年来功名未就,而保庆今朝已位列朝廷正二品之职,实乃我猿家之幸。”

  猿夫人紧紧握住保中之手,目中忧虑重重:“老爷,妾身明白您心中之虑。然,若世凯一旦过继于保庆,待其五岁觉醒之日,需以保庆之血为引,届时他便不再是我等亲生骨肉,思及此,妾心实难自安。”

  保中复又长叹,声音坚定如磐石:“夫人所言,我亦知之。然,正因如此,我等才更应如此行事。保庆乃我亲侄,定会视世凯如己出,悉心栽培。况如今战乱频仍,我猿家虽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却仍受严密监视,世凯若留在此处,恐遭不测。过继于保庆,乃是为他寻一安稳之地,护他周全。”

  猿夫人望着船侧摇篮中熟睡的世凯,心中虽万般不舍,但终是下定了决心,她轻轻抚了抚世凯的小脸,柔声道:“既是为了世凯之未来,便让他去吧。”

  次日清晨,猿保庆的身旁果然多了一架摇篮,其中躺着的正是那刚出生的猿世凯。他紧闭双眼,睡得香甜,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而猿保庆与猿夫人,则站在一旁,默默守护着这无辜的婴儿,心中充满了期待与不舍。

  猿保中,目含慈光,凝视着世凯,温言谓保庆曰:“瞧,此乃吾等之世凯,稚子何其可爱。彼将成为汝之子,亦我猿家之荣耀。”

  猿保庆目光交织,既有忧思又有期盼,乃曰:“兄长,我……我果真能胜任此任乎?”

  猿保中毅然颔首,答曰:“自是可也!世凯乃汝之子,猿家之未来。吾必倾尽所能,教其成为一位有担当、有作为之英豪。”

  猿保庆沉吟片刻,终是颔首应允:“吾已明了,兄长。吾定将竭尽所能,爱护之、培育之。”

  猿保中面露欣慰之色,两人相视而笑,猿家大厅之内,气氛亦随之变得轻松愉快。而摇篮中,世凯仍酣然入睡,宛若预示着猿家未来之光明与希望。

  正值猿保中与保庆于大厅中相谈甚欢,气氛融洽之际,忽见一仆人疾步而入,手中托着一封书信,恭敬呈于猿保中之前。

  猿保中接过书信,随即挥手示意仆人退下。他心急如焚地拆开书信,细细览读,须臾之间,脸上便洋溢着欣喜之色。

  “保庆啊,喜讯啊!”猿保中声音中充满了激动,道:“愚兄刚刚接得一封来自京师的信函,皇上圣谕,已下旨解除对我猿家之监禁,实乃天大之喜啊!”

  保庆闻此,双眼圆睁,满是不敢置信之色:“此言当真?大哥,这真乃我猿家之大幸!我猿家世代忠良,终得皇上之认可!”

  猿保中颔首,面色凝重,缓缓道:“此等喜事,实乃猿家历代先人所积累之功德所致。尤其是我那三甲叔父,更是功不可没。”

  此刻,皇宫之内,咸丰皇帝正于御案前批阅奏章,忽见太子载淳怒气冲冲地闯入,跪于御前,久跪不起。咸丰皇帝瞥见太子如此,心中已有所料。

  “载淳,汝为何如此愤怒?”咸丰皇帝放下奏章,淡淡地问道。

  载淳垂首,声如细丝:“父皇,猿家之监禁何以骤撤?”

  咸丰帝微叹一声,挥手示意载淳起身:“吾儿且起,待朕细细道来。”

  载淳依言而起,仍垂首恭敬道:“儿臣遵旨。”

  咸丰帝缓缓而语:“猿家,项城之望族也。猿家之祖猿甲三,武艺高强,曾于比武中力敌僧国藩,不分伯仲。其才其能,皆让朕不得不留心猿家。然,如今猿甲三立下赫赫战功,已授江宁盐法道之职,虽仅二品,然其功已足。朕岂可再增其权?唯一能赐之,便是解除猿家之监管。”

  载淳听罢,心中明了,遂再次拱手道:“父皇英明,儿臣领旨。”

  时光荏苒,七载春秋转瞬即逝。南京城猿家书房之内,古籍满室,书架罗列,宛如历史之长河,流淌着岁月的痕迹。墙上,“书香世家”四字牌匾,熠熠生辉,彰显猿家世代传承之荣耀。猿保庆端坐于书桌之前,笔走龙蛇,挥毫泼墨,神情凝重如铸。

  猿保庆执笔于案,字斟句酌,忧虑之情溢于言表:“世凯此子,聪慧过人,然心思似乎未曾专注于学业之上。猿家自先祖以来,以诗书为传家之宝,岂能让此传承于彼一代而中断乎?”

  猿保庆搁笔之际,目光流转,投向身后的牌匾,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他忆及昔日从长兄猿保中处过继世凯之事,彼时世凯尚是襁褓之婴,乖巧可人。然而岁月如梭,世凯年岁渐长,却愈发疏离书海之畔。

  猿保庆长叹一声,自语道:“莫非是血脉觉醒之际,吾之血脉有所瑕疵?”然稍顷,他即摇头自否:“必非如此,定是长兄之过也。”然此言一出,猿保庆却忘却了自己年少之时,亦曾是个顽皮少年。

  昔年时光回溯,猿保庆年少轻狂,长兄猿保中犹如严父,悉心教诲。为使猿保庆安心向学,猿保中曾诱之曰:“汝若不欲读书,便可从军,保卫家国,吾将亲自携汝至叔父处,投身军旅。”

  昔日猿保庆,年少气盛,傲然自若,曰:“行便行,何惧之有?”然,当其投身猿家军,承叔父猿甲三之教诲,历练数载,日渐沉稳,终成大器,官至朝廷二品,荣耀显赫。

  此刻,猿保庆凭窗而立,目之所及,乃猿世凯与群童嬉戏之景,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其心中思绪万千,既有对世凯前程之忧虑,亦有对往昔轻狂之回忆。

  猿保庆深知,身为世凯之父,责任重大。今时天下太平,无有战乱,不可任世凯荒废学业,须引导其步入正途,承继猿家书香之传统。

  窗外,炎炎烈日之下,操场之上,猿世凯执木棍,与群童嬉戏。木棍翻飞,带起尘土飞扬,欢声笑语盈满庭院。猿世凯身手矫健,一棍挥出,众童皆退数步,面露佩服之色。

  猿世凯得意洋洋,拂去鼻尖之汗,傲然曰:“吾乃猿家儿女,所习皆为此通天棍法。棍法之强,皆因吾之强也!”其语气中充满自信与骄傲,令人敬佩。

  言毕,猿世凯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与自豪:“哈哈,尔等皆非吾之敌手!”其笑声如阳光般明媚,照耀整个操场,令人心生欢喜。

  此时,养母手托一盘精细点心,缓缓步至猿世凯身旁。她见猿世凯疲态尽显,目光中满含宠溺与温情,轻声细语道:“世凯,劳碌之余,且来品尝这点心,聊以慰藉。”她将点心盘恭敬地置于猿世凯面前,只见那点心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猿世凯接过点心,面上露出感激之色,微笑道:“谢娘亲关爱!”他轻咬一口点心,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细细品味其中美味。其余孩童见状,亦纷纷围聚过来,争相索要点心。养母笑靥如花,将点心一一分发,其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人心。

  点心分发完毕,养母慈爱地抚了抚猿世凯的发丝,柔声嘱咐道:“食时慢些,莫要噎着了。”言罢,她转身离去,背影在阳光下拉得极长,显得愈发寂寥。

  猿保庆目睹此景,心中百感交集。他凝视窗外嬉戏的猿世凯,神色复杂。待他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决心已定。

  “古语有云:‘慈母多败儿。’”猿保庆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坚定之光,“世凯年岁尚幼,需得一位严师悉心教导,方能成材。”

  猿保庆端坐于书桌之前,缓缓展开一张素净的宣纸,提起笔来,准备撰写一封诚挚的请帖。他深知这封请帖所承载的意义,乃是邀请那王府中的王先生,前来府中一叙。猿保庆心中明了,王先生学识如海,治学之严谨亦无人能及,若得他为世凯指点迷津,实乃幸事。

  请帖书就,猿保庆将其交与身旁侍立之仆从。那仆从接过请帖,瞥见其上“王府”二字,心中便明了老爷的意图,眉头微蹙,似有话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迟疑了一番。

  猿保庆察觉到了仆从的异样,心中不免生出一丝不悦。他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地问道:“汝有何疑虑?或是有所异议?”

  那仆从心中一紧,忙不迭地跪倒在地,匍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老爷,小人……小人只是担忧少爷他……他……”

  “休要再言!”猿保庆厉声打断了仆从的话,“汝不过一介家仆,焉敢干涉主家之事!”

  仆从被猿保庆的威严所震慑,浑身颤抖,再也不敢多言。猿保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吩咐道:“速将此请帖送至王先生府上,告知他我有要事相求,望他务必前来。”

  在那王府的幽深书房之内,王权贵先生,本是乡野一隅的文人,却因远房亲戚的赏识,得以跃入府门,从乡试秀才一跃成为教书先生。此刻,他手中正捧着一封来自猿家的信件,信件内容如利刃刺心,让他冷汗涔涔,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自古伴君如伴虎,世事难料,如今我亦身陷囹圄。”

  猿家的仆人,站在一旁,眼神中流露着几分轻蔑与不屑,他开口问道:“王先生,猿家之事,您何时能够动身前往?”

  王权贵先生闻言,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深吸一口冷气,拭去额头的汗珠,语气中带着几分颤抖与谦卑:“猿家之邀,自是不敢怠慢。然,事关重大,还需容我几日,细细筹备。”

  仆人闻言,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多言,转身便离去了。

  数日之后,王权贵先生怀着沉重的心情,踏入了猿家的门槛。他步入书房,只见猿世凯坐于桌前,然而心思却似游丝般飘忽不定,目光四下游移,显然心不在焉。

  王权贵先生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清了清嗓子,板起面孔,正色道:“世凯,你且静下心来,背诵《论语》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章。”

  猿世凯闻王权贵之言,言辞吞吐,显是对此文毫无头绪。其面容茫然,如雾中观花,不知何以应答。

  正当此时,其养母步履轻盈而入,见状急趋前来,柔声解围曰:“王先生,世凯年幼,学识尚浅,您且宽宥之。”

  王权贵闻言,叹息不已,面露无奈之色,曰:“猿老爷,观世凯少爷之心,似非全然专注于学业之上,恐其……”

  然,猿保庆见状,急忙打断其言,正色道:“王先生,请您继续施教,世凯之学业,我必严加管教,定不负您所望。”

  王权贵见猿保庆神色坚定,知其心意已决,心中了然,此猿家之主,实乃望子成龙之辈。于是,他颔首应允,决心倾囊相授,以助猿世凯成材。

  猿世凯待其父走后,仍旧被束缚于课堂之上,然其心中所念,却非书中之字句,反是窗外孩童嬉戏之声,更觉课堂之乏味。

  王权贵先生正于堂中滔滔不绝,讲解古籍之奥妙,然猿世凯之目,却似困于云雾,眼皮沉重如铅。不过片刻,其首一歪,已陷入沉沉梦乡。窗外之童伴,见状皆相视而笑,其中有一稚童,手持纸球,轻轻掷向窗棂。

  纸球如流星般精准,击中了猿世凯之首。他迷蒙中抬起头,见窗外风筝飘飘,伙伴们嬉笑,心中便了然。他低声自语:“吾已知之。”

  趁着王权贵先生转身,挥毫于纸上之际,猿世凯偷偷地自座位间溜走,步履轻盈,悄然走出学堂。他心中窃喜,终于得以摆脱这枯燥乏味的经卷。

  一踏出院门,猿世凯便如脱缰之野马,与伙伴们追逐嬉戏于街巷之间。他们穿梭于人群,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然而,欢乐的时光犹如流水,总是匆匆。在一次激烈的追逐中,猿世凯不慎撞翻了路边之摊位。

  摊主乃一中年男子,见摊位狼藉一片,怒气冲冲。他指着猿世凯之鼻,大声斥责:“汝这顽童,何其鲁莽?速赔吾之损失!”

  猿世凯却浑不在意,他自袖中取出一把碎银,随意抛向摊主,嘴角微翘,轻蔑道:“些许赔偿,何足挂齿。”言罢,他转身便走,与一群玩伴继续嬉笑打闹,好不快活。

  此等景象,恰巧被不远处的王权贵先生目睹。他轻摇其头,内心暗自叹息,眉头紧锁,似有万般无奈。

  王权贵先生在猿家书房内,将猿世凯逃学之事,细细道来,不遗漏一丝一毫。猿保庆闻听此言,面色骤变,如乌云压顶,手掌重重拍击在桌案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此逆子!真是顽劣不堪,无可救药!”猿保庆怒不可遏,其声如雷霆,在书房内回荡不息。养母在旁,轻声细语地劝慰,但猿保庆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他心中已下定决心,要给猿世凯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我岂能再纵容此子!”猿保庆声音低沉而坚定,“从今日起,我须亲自教诲他,让他明白我猿家之家风、家训之重要!”

  此刻,猿世凯与一群玩伴,正欢天喜地地返回家中,浑然不知家中即将掀起一场风暴。他们一踏入大厅,猿保庆便怒目而视,厉声质问:“尔等何处去也?”

  猿世凯闻听此言,心中一惊,随即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决意撒谎。他强作镇定,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吾等自然是在书房中苦读诗书,岂敢有丝毫懈怠?”

  猿保庆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冷笑,遂从身后取出一个硕大的鸡毛掸子,目光如炬,直射猿世凯,厉声道:“汝倒学得聪明,竟敢撒谎欺瞒。”

  猿世凯见状,心中忐忑不安,意欲转身逃逸。然则,大门已被仆从们紧紧封锁,致使他无处可遁。猿保庆手持鸡毛掸子,步步紧逼,猿世凯的额上汗珠如雨下,面露惊恐之色。

  猿保庆大喝一声:“站住!”猿世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喝声吓得浑身颤抖,只得停下脚步,束手就擒。猿保庆走至其面前,举起鸡毛掸子,猛地一挥,重重地击打在猿世凯的臀部之上。

  猿世凯痛得惨叫连连,声音凄厉,令人闻之心生怜悯。他奋力挣扎,欲要躲避,但猿保庆力大无穷,他如何能够挣脱。

  猿家大院之中,猿世凯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回荡不已。其养母在一旁,目睹此景,心如刀绞,然亦不敢上前劝阻。她深知猿保庆此举乃是为了猿世凯能够迷途知返,明白自己之过错,故而只得在一旁默默观望,期望猿世凯能够从中领悟,痛改前非。

  终了,猿保庆手中之鸡毛掸子暂歇,目光如炬,直视猿世凯,厉声训诫:“尔等从今日起,务必勤学不辍,万不可再有逃学之举。倘若再犯,吾必严惩不贷,决不姑息!”

  猿世凯疼痛难当,手捂臀间,泪眼朦胧,频频点头以示应允。他深知此次行径已触怒家严,闯下大祸,日后必当痛改前非,勤学苦读,以报家严之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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