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啊,一群旧日的败者罢了,向世界屈服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我想知道。”
恶的目光有些凌厉。
这个绒球用尾巴挠了挠头,从怀里掏出了个方块。
扔在地上,三维投影笼方圆,这是一片黑暗的空间,一个个展台一样的地方上摆放着一个个物件围成一个圆圈。
“这里是散人集会,加入我们我就告诉你。”
它并没有捡漏的喜悦而是平静的陈述。
“怎么加?”
“随便什么东西,放到展台上就行。”
恶没有多想,把面具摘下放到了一个闲置的展台上。
面具闪烁了下好像是数据化了,恶也链接了一条网络,一个面具就此生成返回,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恶带上后也没什么感觉。
念头一动,意识进入了这个空间里不过并不是俯视视角,他好似化左了面具与其他展品平视。
短促的有一道道念头流转,这里好像是个聊天群。
信息在他的脑海中闪现,那是以前账号的信息群。
一道意象升起万灵爱好血染苍穹:“无过惩戒如来上线。”
“有意思。”
恶摸了摸下巴,发现他还有好几个账号,好像是不知道多少期前的号。
他没用而是随着心意开了个新号。
“有大佬,有大佬”
“有大佬上线了吗?”
“叫什么呢,账号就叫谁知道我妹妹在那吧,和沙雕群友的名字融洽融洽。”
土堆和裤头:“久违的空气,本座又从休眠中苏醒了。”
蓝龙不是龙:“@机缘供应商,拾荒的你金主来了。”
恶没有看群聊而是念着那不知道停留了多少年的群公告。
“由于在不解放的情况下余烬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所以做了这个系统,系统极简风格可以篡改但一旦开新号就会初始化。
余烬,全名,旧日余烬,旧日诸天战争中被无极混沌所吞噬的事物,我们好像生活在别人的胃酸之中身躯力量不断遭受侵蚀,曾经的全知全能者会龟缩力量在一个锚之内,以抵御世界的侵蚀,世界如同病毒不同概念不同物质乃至相同存在都会互相侵蚀染色。
我们被称作余烬,我们的力量被称作余辉,当我们力量完全解封的时候任何一位都可以发挥出短暂受限的伪全知全能态,但这也代表了完全的消亡遗忘泯灭存在。
曾有三千位同伴一同殉道短暂开辟了这个沧海一粟且短暂存在的清净之地。
这里的侵蚀比别的地方弱的多,大多都被道友们的力量抵消了,我们也能相对表现出更多的能力。
这个世界有一种人我称它们为界主,它们可以展开世界使用出侵蚀世界的力量,把外物化作己身,它们展开的世界好似全知全能的领域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
它们是这个世界源发的力量,余烬使用不了,因为我们不能把力量活性化化作那病毒一样的疯狂可控的力量。
无极混沌的意志叫露,祂是智慧的起源文明的终极,祂能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赋予智慧,赋予夸克,概念简单的智慧。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这个世界的基础法则希望尔等能活的好些。
第一条万物有灵,从最微观最基础的存在开启灵智哪怕是冥冥中的概念也不例外,虽然我们也能让概念活过来但祂这样也难以做到。
第二条群体有意识,数量达到超过三就可以进行结构组成塑造一个意识一个智慧和算力全都要更高的集群意识,当一个群体共同认可一个概念这个概念也能活过来,。
第三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里的眼睛很是奇特,它们是映照心灵之眸,它们能看到情绪乃至让情绪实体化,祂是能转换概念与物质,唯心与唯物的神奇之瞳,
这里的眼睛不是生物的眼,是指所有感知能力和器官,它属于最多分配意识的地方,它们通常能阻挡甚至反侵蚀世界。
物质界的侵蚀属于把水改造成沙把啥改造成空气这样的转换,界主的侵蚀是用意志多走万物的控制权让自己的意识掌控外物,疑惑着把视界附着在外物上,当然也可以在心像外显的状态下转换外物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不过这并没有多大用。
先简单的说这些吧,剩下的自己翻。”
毛球也进了这个聊天群看到了出厂意象,好像认出了恶,好奇的看着他。
“你的脑子呢?”
恶退了出来,意识回到死胡同内,“脑子?你是再说善儿吗?她的话被偷走了。”
“把刀给他吧。”
那个眼镜仔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刀被卖掉了,要我们找回来吗?”
绒球看向恶:“你怎么看。”
“买给谁了?”
“你别着急杀人昂,我试试买回来。”
“可以。”
瓦房之内拿起捡漏的座机电话,眼镜仔和电话对吗的人说这话谈这事:“磊总啊,卖给您的那把刀能不能退回来啊,这边买家想要回来了。”
“他想买就买想收就收,当我是什么啊,而且这把刀的真正价值他能发挥出来吗。
啥玩意啊。”
恶夺过电话冷冷的道:“刀,还我,生。”
“你算哪根葱啊。”
那边的人打了个寒碜却丝毫不怂,这时候就该硬钢不然岂不是很没面子。
恶转身就走,他已经通过电话给那人定了位,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眼镜仔抓住了恶的手:“这件事我们会解决,别杀人啊~”
恶没有理他,恶是余烬,余烬没有正常人,它们都是适应了时间的疯子。
毛球拉住了要阻挡恶的眼睛仔。
“前辈他是?”
“一个逃兵罢了,一个自闭的逃兵。”
眼镜仔挠了挠杂乱如干草的短发,整理了下怀里的巨大书籍:“逃兵?他不会惹事把。”
恶又没钱了,徒步走着被标记的地点往去,道上和捡了根木棍当做武器。
挥舞之间,整个城市的地图映在闹钟,“城市西南的金三角大厦。”他看着太阳,测绘出方向,像黏菌一样用排除法找到最近最快的道路,不慌不忙的走着,他的步履并不是很快,但好似一步天堑一样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恶来到楼下,彷若为人点走了进去,好似这里就是他家一点也不生分,看的看门的保安都以为自己记性不好。
门是刷卡门,卡是员工卡,恶顺着就进去了,他的锁定很是精准,具体楼层和房间都标记好了,简直是超精锁定,可以是他开发出来最实用的技能了。
这里是办公室员工会时不时的进去放文件,恶走进去虽然没看见人但他并不担心,他走到衣柜前推开了衣服架后面的暗格,进入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
但这一次他的脸僵住了,就像当初脏辫以为能在衣柜里发现恶一样,恶也以为在这个小房间就能找到他,但他不知道,他早就跑了
他随手拿起一个座机电话,播起了号。
“喂,你在吗?”
“谁啊?”
“我。”
“不认识不知道,听不出来。”
“把刀还我。”
“原来是你啊,小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