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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急了他急了

病娇养成中 愿燧火长燃不熄 2611 2024-11-14 07:30

  清晨,恶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温暖的衣服与被褥,以及那个在他怀中酣睡的小生命。

  辰时是吃饭的时间,他的肚子已经咕噜噜叫了,他正准备出门觅食,故放下怀中的婴儿。

  但她好像不太安分,眼泪在酝酿,身子蜷缩颤抖,有些着急的皱着眉头,甚至已经哽咽的哭了。

  “善儿。”

  他皱了皱眉有些无奈的把孩子抱在怀里,轻抚着稚嫩的背,手忙脚乱的试图重新把她包进襁褓里,出奇意外的,婴儿十分安静,任由姬恶摆弄没有反抗。

  “吃饭了。”

  大夫推门而入,他端着一个餐盘,有些像校园里常见到的那种,白色的上面可以放盘子碗筷。

  今天的饭菜并不丰盛只能说中规中矩,是红咸菜,和白馒头以及一碗暖身子的白粥。

  姬恶本来是想拒绝的但看着他那你舍得让你妹妹吃垃圾的眼神中还是败下阵来。

  说实话这不是他吃过最丰盛的饭菜,确实最暖的一顿饭菜。

  大夫又拿出了一个崭新的奶瓶和奶粉。

  “我就演示一遍以后你自己帮她做。”

  他熟练的打奶粉试温度。

  “喂之前一定要试试温度,太烫了不行太凉了也不行。”

  少年看的很认真,接过奶瓶掀开瓶盖递到婴儿面前,婴儿也是不闹腾很是乖巧的吃了起来。

  “大夫,你叫什么啊。”

  “?原来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啊,我以为你知道呢,我叫陈国昌,记住了没。”

  “嗯。”

  “吃完饭我教你识药。”

  …………

  “这个是地黄,我们这叫奶奶,田里比较多,这个是蛤蟆草,这个是车前草,这个是蒲公英……都是常见的草药,但现在是冬天,基本上找不着。

  我先教你穴位的小知识,先是十二经的郄穴,肺的郄穴是孔最,孔最痛则肺病也,半夜三点到五点惊醒是肺的锅,大肠的郄穴是温溜,大肠主晚上五点到七点,肺是辛金属阴大肠是庚金属阳,懂?”

  “懂了,”

  “脏为阴府为阳,脏主藏府主化,

  胃的郄穴是梁丘,主七点到九点,这也是吃饭的时间。

  脾的郄穴是地机,主九点到十一点。

  脾胃土也。

  心的郄穴是阴郄,主十一点到下午一点。

  小肠的郄穴是养老,主下午一点到三点。

  肾的郄穴是水泉,下午五点到七点。

  膀胱是郄穴是金门,主下午三点到五点。

  心包的的郄穴是郄门,主下午七点到九点。

  三焦的郄穴是会宗,主下午九点到十一点。

  胆经的郄穴是外丘,主下午十一点到一点。

  肝经的郄穴是中都,主下午一点到三点。

  这是诊病,几时惊醒几时难受,定期的发病可以看出病因,”

  他把所有郄穴的位置都演示了下,把位置告诉了恶。

  “按郄穴痛则有恙,今天就教这些吧,剩下的以后在教。

  对了,心脏是不会生病的,心包会,但乱七八的胶囊点滴用多了就会生心脏病。

  不要让药物代替你的五脏六腑,否则会死的。”

  陈国昌有些意犹未尽,他想在说些,但又怕被说水文………最后还是决定就说一点点。

  “心藏神畏喜主血管神经,脾藏意畏思主肌肉,肺藏魄畏惊主皮毛,肾藏志畏恐主精髓,肝藏魂畏怒主筋膜,

  最后,五行相生相克,打个比方,假如肝病了你要先强脾防止它相克,在强肾生肝木,总而言之,看到病的一瞬间应该是想怎么防止它恶化懂!

  你先想想,剩下的以后在教。”

  恶,沉思良久,可能是在吸收知识,也可能在想别的。

  他那红色的眼眸看向陈国昌,让刚抿了口茶的大夫有些发麻。

  他放下了已经泛黄且漏出铁皮的搪瓷茶杯。

  “什么事?”

  “我想拜你为师。”

  “啥,你没开玩笑吧。”

  “我想拜你为师。”

  “别说笑了,我不行的,再说了教实习生一下常识而已,你,你,你,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这样。这样。”

  他挺紧张的紧张的都结巴了,本来就有些社恐,这一下就有点绷不住了。

  幸亏,电话响了,解围的人来啦。

  他拿起座机电话,就听到了一声如同天籁的声音。

  “爸。”

  那声音欢快,亲昵,她如同百灵鸟般叽叽喳喳的说着在高中的见闻,吐槽着同学的关系。

  大夫笑眯眯的听着,不停点头嗯嗯声不绝。

  恶见状也不打扰走了出去。

  他找到了一根长绳,跟大夫说了一下就出门了。

  他带着善儿捡拾地上的塑料瓶,铝皮罐子,凭借老手艺,被紧紧实实的绑在了绳子上,今天的运气不差,发现了两块大纸板。

  最后他来到了最熟悉的几个垃圾桶之一,看到一个壮实的青年人,拿这个装满破烂的大袋子在垃圾桶里翻着东西,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人翻出了一箱的吕罐。

  他急了他急了,恶就近捡起一个板砖就冲上去。

  听到声音,那个流浪汉看到一个身着大花衣怀抱一婴儿手里吃搬砖的红眼娃子冲了过来。

  第一时间判断,这是个有家长的熊孩子,惹不起惹不起,拔腿就跑。

  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长长的绳子带着铝罐在地上拖着哗哗的响。

  第二次判定,这是个没家的瓜娃子,也有可能是捡垃圾玩的。

  “赌了,”

  他从袋子中抽出一根扎满钉子的木棍那好似狼牙棒,

  见状,恶立刻把那半个搬砖丢向,流浪汉,他轻易的躲开了,那棒子挥的极为有力,却被缠满瓶瓶罐罐的绳子缠住。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放手,就一些破烂还不至于打生打死的,表明一下态度就行。

  更何况恶怀里还抱着个善儿,不能太着险。

  回到医馆,见陈国昌在拿个鸡毛掸子打扫卫生,见恶回来便道:“扫把在门后面,给娃子带个口罩,灰有点多了,过几天丫头就放假了给抓紧啊。”

  擦桌子擦玻璃摆放物件,就跟过年啊似的把原本并不是特别脏乱的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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