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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神秘县令

  叶枫就这么拎着滴血的人头走到了县衙。

  程捕头见到叶枫的模样也是大惊失色,急忙查看叶枫手中的人头是谁的。待得知该人头居然是段朴氏之后更是摇了摇头,进去禀报县令。

  县令看到叶枫,失望地摇了摇头,将其投入了大牢。

  县令在之后,命令程捕头将叶枫的母亲和妹妹找到县衙。

  在程捕头带走叶枫的母亲和妹妹之后,朴家就找上了门。在得知他们想要找的人被带到县衙之后,朴家召集了大批的人包围了县衙。

  县令只是简单地释放了一个神通,朴家众人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母亲和妹妹被带到了大牢,和叶枫相会。

  叶枫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他十分地后悔。倒不是后悔杀了段朴氏,只是后悔自己如此冲动地杀了这个女人,却导致自己触犯了律法。

  将要面对的后果极有可能是废除天宫,贬为庶人。

  自己被贬,倒没什么关系,他作为母亲和妹妹的唯一依靠,此举实在是非常地愚蠢。

  见到母亲和妹妹,叶枫哭了。母亲和妹妹见叶枫哭,两人也哭了。

  母亲和妹妹没有责怪叶枫做出的事情,只是为未来的生活感到担忧。

  就在叶枫忧虑之时,县令出现在了牢笼。

  县令先是宣读了叶枫的罪状,最后宣判叶枫发配边疆充军。

  叶枫从小到大,从未向谁下跪过,这一刻他也跪下向县令祈求,请其照顾他的母亲和妹妹。

  县令沉吟了一番,以官身担保会好好照顾。

  叶枫则是立刻起身发配边疆,由程捕头亲自护送。

  叶枫无奈,只得听从。早上刚从段府离开,中午未到就要离开家乡,前往南部的边疆充军。

  看着叶枫离开,县令领着叶枫的母亲和妹妹远远地看着。

  直到叶枫消失在天边,县令才回头看向两位已经哭成泪人的母女,开口说道:“叶枫娘亲,之前和两位商量的方案如今是用不上了。本官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叶枫。若是让朝中之人得知他的天赋。恐怕会发生不忍言之事。参军是当下对他最好的处理方式。”

  叶枫的母亲微微施礼:“多谢县令相助。我知晓其中厉害,只要枫儿能安全,我母女二人日子过得苦些并不打紧,只是害怕相思之苦。”

  县令叹了口气:“长相思,摧心肝,二位还请保重。隔壁县居住着我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他孑然一身,无人照顾。我烦请娘子代为照顾一二,相应的生活起居花费和您的报酬,我自然会按时奉上。叶妮也可由那位长辈代为教导。”

  叶枫的母亲再次微微施礼:“我必将精心竭力地照顾那位长辈。至于报酬我是万万不敢取的。只要能糊口饭吃就行。”

  “这是一封书信,请你代为转交。稍候就由我的亲信护送你们二人前去。”

  “谢过县令。”

  ······

  也没有什么关押措施,叶枫就这么跟着程捕头上路了。

  走在路上的叶枫缓了半天才接受了当前的事实。

  叶枫看着走在他面前的程捕头,满含歉意地说:“老程,都怪我害你不能守在你怀孕妻子旁边了,十分抱歉。”

  程捕头笑道:“没事,送你到镇南军,用不了几天,离我家娘子出生还得一两个月。来得及地很。”

  叶枫勉强地笑笑:“那就好。”

  程捕头看叶枫心情低落,便和他透露了一点实情:“咱们这位县令和那些普通县令可不一样。”

  叶枫好奇地问:“哦,有什么不一样呀。”

  程捕头骄傲地说:“咱们这位县令呀,原来是从中央被贬下来的人。原来什么官职,他没说,我也不敢问。不过,我还是听到一点消息,至少这个数。”

  程捕头悄悄比了个四。

  叶枫不敢置信地问:“四品?”

  程捕头将手指头收回去,口中念念有词:“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问。”

  叶枫点点头,闭口不言。

  程捕头继续说道:“其实,没来得及和你说的是,丛县令原本就打算安排你去参军。结果你出这么一档子事,正好,名正言顺地发配你去军队。”

  叶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程捕头接着说:“丛县令说,你天赋极佳,若是走寻常元考的路子,恐怕会死于非命。参军一途虽然也是危险遍布,但是却没有朝堂的尔虞我诈。凭你的天赋和毅力,迟早都能出头。”

  “老程,你知道我母亲和妹妹,她们是怎么安排的嘛?”

  “她们你就别担心了。听丛县令的意思,原本是安排去王爷府,但是你这事一出,就打算安排她们去照顾一位老前辈。你想一位中央四品的前辈,是什么人?”

  “她们呀,怕是要因祸得福咯。”

  叶枫这才舒张开愁眉,开心地笑起来。

  “小枫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杀坯呢。你看看你自开辟天宫成功以来,杀了多少人了。”

  “和您相比,我这才算什么。死在铁面捕头手下的起码也是我的十倍、百倍吧。”

  “百倍不至于。而且我杀的都是有罪之人。”

  “难道我杀的不是嘛。”

  “你那种当然不算,我杀的都是由律法审判过的人。”

  “难道我杀的人都没有罪嘛?”

  “有,可······”

  “律法不收,那就由我来收。”

  ······

  朴家。

  段朴氏的父亲,正跪在一位老者面前,大吼:“父亲,难道就这么算了!我的女儿,就这么白死了?”

  老者慢慢地喝了口茶,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只是不要轻举妄动。”

  “咱们这位县令,可不普通的县令。”

  “父亲,孩儿不明白。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凭着咱们观星殿的背景,还治不了一个县令。”

  老者将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愚蠢,无知小儿,何人给你的胆子,才敢将当年的风麒麟喊作一小小县令?”

  老者站起来眺望远方,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你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根本没有办法体会,风麒麟带给同时代人带来的绝望与恐惧。”

  “那又如何,难道您孙女的仇就这么算了?”

  老者扭过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面前跪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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