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第一场雪……不知是因为谁而哭泣……Q市在这银装素裹下,焕发生机……不知是谁在哭泣……雪停了,然后沾染上苦痛的鲜红而融化,泪水沿着融化的轨迹向下流逝,男人被安保系统射杀,周围围满了机器人,他们的职责就是清理……当然也包括“害虫”的尸体……
当阳光照射进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通过这天的报纸,我们可以知道,这个男人是一个杀人犯……
“还真是厉害,居然可以活三个小时,破纪录了啊!”——?
丧心病狂的赌局,看着这个刷新记录的家伙,为何就连这样的东西都是合法的呢?又有谁会关心因他而哭泣的人呢?
“那么,下一个志愿者是谁呢?”——?
“一个姓塔巴斯的家伙……”——?
游戏规则很简单,犯罪后,逃离安保系统的追击24小时,当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最近的一次记录是三小时又十三分钟……
“哦?已经开始了吗?”——?
“砰!”枪声响起,指针停在了第十一分钟,这个男人杀了自己的妻子……
“切!这么快吗?”——?
赌局进行到午夜,此时已经是今天的第六十七场,正准备第六十八场时……
这里彻底消失不见……由于闯入了恐怖分子,导致全部嘉宾的死亡……
“我们的游戏又被破坏了……”——?
如果说世界上如此扭曲的东西被认可的话,那么必定有着敢于打破扭曲的人……
雪,就这样落了下来,这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
警车围绕在大厦附近……吵闹的声音掩盖住了他逃跑的脚步,没人会去追究责任,这种扭曲的东西,就应该消失不见——大家都是那么想的……
“怎么样?孩子?”——?
“唔……”——?
是个金发的小女孩……她的父亲已经死了许久了……雪早已堆积在那尸体之上,而血液却时刻暴露着它的存在……女孩保护者父母的尸体,打扫机器人不断靠近……
“他们已经死了,无论是我还是任何人都无法挽救……”——?
女孩哭泣着,拿起了玻璃的碎片……男人在她的手抬起的那一刻,紧紧的抓住了……那是一条满是冻疮的手,仔细一看不光是这条手臂……
“但是,你还有未来啊……”——?
尸体被清理机器人清楚,大约两年后,这种赌场被彻底废止……不久侯家当家人的儿子受到反抗分子的射杀……
“呼……”——?
男人打开窗户上看着外面的星空……
“喂!侯宇!”——?
又是一个男人,他拿着一个类似key系统触发器的东西……
“嗯……谢了,罗林!”——侯宇
——十年前
侯子祭靠在旅店的沙发上,外面正刮着大雪,他总是会在这天夜里,想到自己的父亲……
“给!”——秋律言
秋律言递给侯子祭一杯热咖啡……
“谢了!”——侯子祭
“嗯!对了,现在是九月份吧?居然下雪了呢……”——秋律言
“这里是偏北部的地区,经常处于寒冷的气候下,虽然这里距离G市不是最近路线,却是最佳路线,大概还要花两个礼拜就能到了……”——侯子祭
侯子祭喝了一口热咖啡……不禁笑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父亲曾经给他尝过一次热咖啡……
“嗯……呃……苦的!”——侯子祭
“哈哈,当然啦,咖啡怎么可以不苦呢?正所谓苦涩的咖啡才是大人的味道……”——侯宇
“明明平时都是喝酒的,为什么今天要喝咖啡了?”——侯子祭
“为什么你总是会注意这些地方呢?”——侯宇
“还有桌子上的平面图,果然是遇到棘手的问题了吗?”——侯子祭
“嗯……这次爸爸想要推翻一条扭曲的法律……对了,过两天,我们家会聘请一位新的佣人,而且年纪和你差不多大哦!”——侯宇
“是吗?”——侯子祭
“诶……我说啊,子祭,不要总是埋头在成绩上,好好的和其他孩子一样去外面玩玩吧!毕竟我们都没有逼迫你要考的多好……”——侯宇
“我睡了!”——侯子祭
“诶……奇怪的孩子啊……”——侯宇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干吗?明明已经有了美满的家庭了……”——罗林
罗林藏在了门后,等侯子祭一离开便走了出来……
“我必须这么做,因为除了我就没有人愿意去干了……我走了!”——侯宇
侯宇打开了窗户……
“喂!侯宇!”
“嗯?谢了,罗林……”——侯宇
come on!
OK!
now open!
既然这个世界有着扭曲的事物,那么这个世界就需要有那么一个人,一个值得称之为英雄的人,去纠正这个世界扭曲的一面……
“喂?老爹?是吗?下个月要去那里吗?什么?被袭击了?是谁?是吗……切!真是麻烦啊……”——罗林
罗家对外的发展,必须要保证对外的交好,这次是在M市附近的村庄被人袭击,似乎当地政府不打算对他处刑,所以需要罗林去趟村庄去安抚那里的村民,以及将村庄纳入G市的领地……
“这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这怎么可能是件好事啊!那座城市里的贵族眼里难道只有利益吗?一个不能获利的村庄居然就因为这样理由……可恶,为什么我们的市长不说些什么啊?那样的家伙根本不配处于那样的高度……”——罗林
“你就是亚丝·塔巴斯吧?”——侯子祭
“嗯!”——塔巴斯
塔巴斯穿着女仆装,坐在冰箱和墙的空隙里……
“诶……我说啊,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来了这里,就要好好的为了自己而努力啊!你不是来打扫厨房的吗?快干活吧!要不然……就扣你工资哦!”——侯子祭
“我的家人死了……而我却活的比原来更好,我这样不是显得很卑鄙吗?”——塔巴斯
“是吗?难道,这样不好吗?”——侯子祭
“你又没有……”——塔巴斯
“我母亲也死了,在我出生的那天……但我并不伤心,正因为她用自己的性命让我站在这里……我才要不负她的期望,努力啊!而且他们并不是死了,老爸说过,只要相信,就不必悲伤,他们依旧活着啊!只是他们将自己的生命寄托在了那个拼命保护的人的身上……”——侯子祭
“可是……这样真是值得吗?”——塔巴斯
“我怎么知道?或许他们还活着的时候不值得,但是既然他们已经选择将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你身上,那么,就相当值得了啊!”——侯子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