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先生,你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呢?”——?
现在这个时代,各位就称其为新公元年1204年吧……我所带领的考古队是负责研究新历时代历史的队伍,旧元年前至旧元年末期的历史虽然有所残缺,但是根据遗留下来的文献还是比较完整,但新历时代的历史却出现了巨大的断层,我们只能在文献上了解到该时期出现的一个战争兵器“结晶体系统”加速了该时代的灭亡,但是,生活于新公元的人们深知,没有这位操纵着“结晶体系统”的人,就没有现在的新公元时代。
随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专门负责研究新时代时期历史的陈明,我的名字可以说是相当普遍不起眼,当然,我所做的事好歹能够让不少的人认识到我,认识到,叫做陈明的有一个很厉害的历史学家……当然无论我怎么说,无论是真是假,这都是我的自吹自擂……
我说想告诉各位的正是我们考古队近日的发现……
“是的,我认为新时代时期可以被认为我们理解中的末日,人类不断在一种极其强大的怪物手中求得生存,一些教徒称其为天罚,非官方的科研公司则暂时称为极限生物……”——陈明
“那么,您认为在三个月出土的金属骨架实际上不是文献中形容的战争兵吗?”——?
“是的,我认为金属骨架实际上应该是极限生物死亡后的残骸,而文献中的“结晶体系统”我认为,不该称其为战争兵器,文献虽然记载不多,但每次记录都没有参与任何一场战争,我认为,该系统应该是指一个人,而不是兵器……”——陈明
我知道,我的说辞很难令人信服,我也知道比起其他人知晓更多答案的我,必须隐藏某些事项,让其成为永远的谜……
闪光灯不断的在我的面前亮起,面对一个个相机以及记者,我静静的坐在台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我想,让我来讲述我的故事吧……
每天夜里,我家的灯是不会关的,当然我根本不需要担心会打扰到家人,我的父母已经去世,现在40出头的我还没有结婚,甚至可以说是连女朋友都没有……
我不断的钻研着,这份被人遗忘的历史,这或许还算得上是我从小的梦想吧?
我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坚持到现在的。
“我认为,到现在还没有出土有关“结晶体系统”的物品就是很好的证明,我认为,所谓的结晶体可能和历史记录中的方尖碑一同消失了,至于消失去哪里……我举个例子吧,就像之前出土的遗体身体有多部分有平整的切痕,并且是无法互相链接的,但是我们可以断定这就是一具尸体,至于消失的部分只能说是“消失”了。”——陈明
“那么,关于现在社会上有许多学者认为文献中对于极限生物的描写夸大了,对此您怎么看?”——?
我想,那件事或许正是对我如此努力的奖励吧?
我提出的假设是,新时代时期末期的人,实际上,在新元年建立时,成为了永生的个体……
“我并不认为我们有否定这段历史的资格,我依旧秉持着宁可是主观的,但是愿意去相信文献的原则,原因大概是到现在为止出土的枪械武器,可以说这是我们无法理解的科技,但是根据现在科学家的研究,可以断定这类武器的破坏力之大,试想一下可以毁灭这么一个强大文明的种族,难道真的就如那些人所说的不过如动物的狮子一般吗?”——陈明
文献对于方尖碑的记载并不多,但是那个时代的人,称其为绝对的存在,而唯一记载关于方尖碑的书,看感觉,有点像是出自女性之手,而这也是唯一有记载关于“结晶体系统”的外貌的文献——缠满蓝色纹路的黑色身躯,已绝对的力量压制万物,可毁天灭地亦可挽救万物生灵……
这本文献相当破旧了,但是内容却保存完好,似乎是用特殊手法保存的,因此很多人认为该文献是后人伪造的,这群人同样认为是作者故意夸大了那个时期的残酷程度,但是我认为末日怎么可能会不残酷呢?于是,在新时代时期武器出土的时候狠狠的打了他们的嘴巴……
这正是,没有历史文献没有夸大事实的最好证明……
顺便说一句,那本书最后的署名是——“秋律言”。
“那么,请问您对于文献中关于崩溃者的描述如何看待呢?”——?
“我认为,崩溃者实际上是当时人们自己造就的结果,无论是产生还是其酿造的悲剧都是,其目的我认为可能是为了抵御极限生物,原因是最近出土的一系列手稿,都很好的指出人们研发崩溃者的初衷是为了设立对抗极限生物的部队……”——陈明
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在研究时觉得口渴,便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来,结果一不小心撒在了那本文献上,结果那本唯一记录方尖碑的文献出现了不一样的内容,封面上出现了日记两个字,而里面的内容可以说简直就是三流的科幻小说,不对或许是奇幻小说,总之很多地方描写不足,难以让人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唯有一点,这本日记指引着我,前往了那个地方,我想,那或许正是上天对我的馈赠吧?
“那么,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就到这里,相信各位记者一定还有其他问题要问,可以等一下私下采访陈明教授。”——?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性,他就坐在那里,坐在一个断裂的石碑上,一动不动的,等我凑近看……
灰烬……光是呼吸就令那具尸体,落在地上……我懊恼不已,但,我看到,看到了方尖碑上记录的一切,记录着,有一日,我会解开全部秘密的事情,一切发生的事都是必然,但是每一人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偶然,造成这个结果的也正是这引导向必然的偶然,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