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金吗?崩溃者已经被解决了……”——秦黎
“那就好,对了,我想做个实验,你可以搞些烟来吗?”——金
“烟?”——秦黎
“烟草,香烟也行……”——金
伤口,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侯子祭躺在了地上,贾羽粟转身离去……一切发生的特别突然,意料之外的事情也发生了许多……
“侯子祭!”——秋律言
“律言我们要把侯子祭带到季九百那里……喂!秋律言?”——隼纹曲
“你这个家伙!”——秋律言
秋律言跟在了贾羽粟后面……
“嗯……”——贾羽粟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保护”吗?!”——秋律言
“你明白什么?”——贾羽粟
他离开了,不带一丝犹豫和任何的辩解,任何人都知道发生的事就是发生了,无论什么理由,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难以纠正……
隼纹曲背起了侯子祭,缓缓前进……秋律言不久也没有再跟上去,而是选择帮助扶持着侯子祭……他回来了,然后……又是遍体鳞伤……
无论是身形还是双手所弹奏出的音乐,都那么的优美,女人闭上双眼,正在创作自己的第一曲音乐,然而每次到没弹多久就戛然而止……
“不用这么勉强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出道后一个月内,就能发表原创作品的……”——?
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的男人,他的下巴略微有些胡渣……
“可是你不是就做到了吗?”——?
女人微微睁开眼眸……
“唔,真是美丽,小姐,现在就跟我结婚吧!”——?
男人单膝下跪,但是膝盖没有碰到地面,大概是害怕白色的西装会被弄脏吧?而女人用手半捂住嘴巴笑着……
“好啦不要说笑了,来吧,那么感想是什么?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感想?什么感想?”——?
“真是,就是刚才我弹奏的部分的感想啊!”——?
“嗯……只有一个——你还是没能弹完,为什么呢?”——?
“诶?唔……我不知道,刚创作出来的时候,我还弹出来了,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究竟是钢琴的缘故,还是人呢……”——?
“啊?唉……那么,正好,我下周三下午有空,那时候我去你家里听你弹吧!”——?
“周三?”——?
“嗯!顺便我要做些准备……”——?
“准备?”——?
“是啊!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啊……到时候其实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哦?是什么呢?”——?
“现在不方便解释,下周再说吧!”——?
“真是!”——?
“不要这么消沉嘛,我也是趁着表演前的空挡来看你的,那么我先走了,下周见!”——?
G市,在这样的犯罪都市里,上流阶级也是拥有享受精神食粮的余力,而反抗者似乎只能去看地下拳赛之类的吧?毕竟在阴影下生存的人们,没有看见太阳的权利……
“嗯?回来了吗?”——侯子祭
“嗯!欢迎回来,怎么样?能正常活动吗?”——隼纹曲
“喂,身体还好吧?”——秋律言
“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侯子祭
“不过真是想不到啊……贾羽粟他……”——隼纹曲
“大概又是想法不和吧?现在想想确实如此,就像他说的,那些恢复成人的崩溃者们,不免会因为罪孽受到各方面的压力,宁可这种罪孽是没办法的……”——侯子祭
“可是那个家伙居然对你动手了诶,我本来还以为他是一个好人……”——秋律言
“他确实是,对于理解他的人而言……”——侯子祭
“那么,你这次的选择呢?”——隼纹曲
“还是一样的,以救人为优先目的,生命才是最为重要的,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每救下一条性命就等于少一份悲伤,少一个残缺的家庭……”——侯子祭
“连那些一无所有的人也是?”——隼纹曲
“嗯?”——侯子祭
“那些无法正常活着的人,就比如没遇到你的我……”——隼纹曲
“诶?”——秋律言
“对啊!也是一样的,因为我可是……”——侯子祭
“怎么样?你感觉还好吗?”——季九百
季九百打开了门,用盘子端着针管和一些药物……
“真是奇怪的医生……”——秋律言
季九百用针管取了些血,然后把绷带取了下来,涂抹药膏和药粉,接着换上了新的绷带……
“真是谢谢你了!”——侯子祭
“呵,反倒是我该谢谢你们啊……”——季九百
季九百猛的一关门……
“很荣幸见到您……”——?
“我也是啊,天才音乐家……”——?
周围大概是四个黑衣保镖,男人白色的西装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而坐在对面的女人穿着单薄的礼服,和蓝紫色羽毛做成的面具……
“那么……”——?
“叫我“夜莺”就好……”——夜莺
“好的,夜莺,小姐关于新曲的乐谱……”——?
“我说过了你不需要那么着急,既然与我们雀舌做交易,自然不会亏待你……毕竟,我可以让你以天才之名走红,也可以……摧毁你的一生……”——夜莺
“那真是抱歉……”——?
男人切下了一块牛排……
“味道真不错,果然偶尔也是要吃些这样的料理的……”——?
女人卸下了伪装,穿着朴素的连衣裙,带着墨镜,把头发藏在渔夫帽里……
“真是的,不要总是像个男人一样嘛……”——?
说话微微诺诺的男人是女人的经纪人……不久前还是她家里的佣人,在女人的一位朋友以天才钢琴家出道后不久,便被迫当了她的经纪人……
“那么这次有什么事情吗?”——?
“我觉得您最好……”——经纪人
“不要着急好吗?这次找你来是希望你……”——夜莺
“和那个您的朋友/女的走太近……”——经纪人/夜莺
“诶?为什么?/!”——“您的朋友”/“女的”
太阳升起又落下,日子转眼一天天就过去了……侯子祭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男人站在女人家门口,从车里走了出来,往窗口看去,点了支烟,又回到车上……
“抱歉,司机先生,我搞错了,是另外一边……”——?
“他……没来吗?”——?
女人蹲在自己家的门后,静静的一个人坐着,眼泪随之流下,流进了那逐渐扭曲的嘴巴里……流下的眼泪越来越像长在脸上的倒刺……女人……弹响了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