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星空之时,我们能够看到死去之人的眼睛,注视着我……知道吗?星空中能够看到的,实际上只有会发光的恒星,真正数量庞大的,或许是那无数的,无法看见的,默默的存在于那儿的无光的星星……
湿润的,冰冷的,沉重的……
欣身上披着一条单薄的被单,身上穿着黑色背心以及白色短裤……用脸,去感受着身上残存的温度……
“那个叫臣的,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傅仑渡
欣靠在金属双腿上,眼睛闭着,感受着,这可悲的摸样……
“算了……你对你现在的身体满意吗?”——傅仑渡
“感受不到人的温度罢了,我真的还活着吧?”——欣
“如果条件允许,我可以让你的断肢再生,但是材料的价格很高,而且哪怕再生,除了不需要保养以外根本不如你现在的手脚,怎么样?干掉那个叫仁御扇的,你打算这么做吗?”——傅仑渡
“不了,到那时候,还请您让我和臣度过最后的时光吧……我已经死了,如果当时遇到的不是您的话,我现在……总之,虽然很感谢您,但是……”——欣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怎么做决定,却是你的事情,所以,你的一切与我无关……”——傅仑渡
傅仑渡把毛巾放到了欣的头上……
“总之,还是先清洁一下吧,无论如何伤口还没全部恢复,还是要注意不要感染的……”——傅仑渡
“谢谢您,对了,这里真的是M市吗?”——欣
“很不敢相信吗?”——傅仑渡
“嗯,因为,据说M市是贸易之都,经济水平应该很高才对……”——欣
“任何城市都有两个对立的阶级,只是差距大小的问题罢了,而M市则属于平均经济水平较高的城市罢了,就像水量的固定的,可是分在两个杯子里水却无法做到完全相同,更何况,杯子的容量都是不同的……”——傅仑渡
“冒昧的问一句,也就是说,您是资产贫瘠的人吗?”——欣
“是的,我们家的名气和资产正好成反比不是吗?”——傅仑渡
傅仑渡泡了杯茶,我认为,欣可能一直没发现,提到仁御扇时和傅仑渡泡茶时,眼皮都突然跳了一下……
“少爷,少爷,请您等一下……现在还不能……”——?
侯子祭气吁吁的走在通往“侯老”房间的路上……
大门,打开了……当然,下一个瞬间就是……血溅满了墙壁……
“这是,怎么回事?”——侯子祭
侯子祭惊恐的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侯老”化为不可名状之物的瞬间……他朝着管家拿起了一张黄色的卡纸,上面写着:你的爷爷的命在今天中午十一点四十九分,将在他的房间里,被我们带走……等秒针走到那一刻的瞬间,血肉横飞,似乎是有些什么炸了开来……
“这张纸,或者说预告函,是在我早上八点离开房间到十一点回到房间之间出现在我的桌子上的,快点告诉我,这段时间进出我房间的都有谁?”——侯子祭
侯子祭拎起了管家的衣领这么说着,管家缓缓抬起手机,上面是唯一除了侯子祭以外出入房间的人。
“是我……”——秋律言
秋律言说着,已经站在了侯子祭的身后……
“喂,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未来就赶紧告诉我啊!为什么要……”——侯子祭
“因为,你不能去阻止,否则,被盯上的就是侯子祭你了,为了能够追查到凶手,并且不让你接触到你爷爷的方法唯有这一个,让你亲眼目睹案发过程……”——秋律言
“案发……难不成,混蛋!是你吧?”——侯子祭
侯子祭又一次拎起了管家的衣领,到这里来的路上,有那么多佣人看着侯子祭往这走,但是阻止他的唯有……
“不,不是啊,我也只是听老爷的命令办事罢了,实际上,老爷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管家抓着侯子祭的手腕这么说道,侯子祭便缓缓放下了管家……
“实际上,老爷的病早就已经恶化了,上个月刚走……”——?
“这件事情,都有谁知道?”——侯子祭
“实际上,经常服侍老爷的佣人都知道这件事,我们一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候少爷您突然回来了,但女仆长提议说,怕少爷您伤心,所以一直瞒着您,就说老爷出差了……”——?
“女仆长?”——侯子祭
“就是一直推着老爷轮椅的那位……”——?
侯子祭看了眼秋律言,瞬间明白了,或许询问那个大婶可以知道些什么……
“她在哪里?”——侯子祭
“刚刚,出去买菜了,还没回来……”——?
“真是糟糕……”——侯子祭
侯子祭瞬间跑了出去,不断打听着女仆长的去向,但是最后不断的追查,找到的确是另一个人……
等侯子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唉……”——侯子祭
看着在大厅排成三排的佣人们,侯子祭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叹着气……
“总之,薪水一分都不会少的,你们回到原来的岗位继续工作吧……”——侯子祭
侯子祭搓了搓手,捏了捏鼻子,接着一把推开了沙发,站了起来,往“侯老”的卧室走去……看着血迹在墙上扩散的样子,然后又望了眼天窗,从破洞里看到对面的商厦……
“罗家……”——侯子祭
警察大概在十分钟后才到达这里进行调查,侯家的支柱,“侯老”的去世,可以说对侯家的打击很大,无论是经济还是日常生活没有“侯老”可以说全部不成立,现在侯家的唯一继承人只有侯子祭,Q市一大家族名存实亡……
“喂?侯子祭吗?我现在在你们家对面的大厦里,大概16楼,现在遭受到了抢劫,我现在躲在厕所里,刚才似乎听到了枪声,好像是在厕所里开的枪,你现在……喂?喂?”——隼纹曲
come on!
speed!
OK!
侯子祭从16楼外面撞了进去,那些所谓的劫匪身上满是流着黑紫色液体的管道,全部链接着背部的一个装置,和头部的这个鸟头面具里……他们手上拿着的,似乎是一种爆破枪械,或许确实可以达成将人的身体炸的四分五裂……
“你们有人对对面的大厦开过枪吗?”——侯子祭
侯子祭按着一个劫匪的头这么说道,劫匪拿着枪朝着侯子祭射去,却被轻易躲开,看着被枪子弹射穿的墙壁,和被误伤的人……
“就是你们啊!那么就请你们配合我的调查咯……”——侯子祭
颤抖着的声音,不是什么悲伤,或许更多的是对失去唯一线索的愤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