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刺杀
“嘛,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喂,别练了,过来这里,有些事告诉你们。”
女人向艾莉莎招招手,示意她过来这里。
一旁正辛苦保持姿势的少女,闻言后总算松了口气。
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但汗水仍不住流淌,浸透了她的衣衫和寸裤。
今天的艾莉莎上身穿着黑色小背心,下身黑色的三分裤。将青春期少女应有的身材尽情勾勒出来。长长的黑色秀发被绑成大麻花辫摇曳于身后。
被汗水浸透,隐约能看到身上某些部位的轮廓,性感然而却不做作,浑身都是的汗水滴在白嫩的肌肤上,给少女一种青春洋溢之感,配合她本就出众的美丽外表,更显得魅力四射。
至少,旁边的凛就不住地吞口水,明显为之所动。
不过,这跟躺着的某个女人莫得关系。
艾莉莎走到女人脚前,旁侧的凛能闻到,少女因出汗而发出的某种特别的气味,怎么说呢?
一种异样的魅惑由然而生。
“嗯,很好。”
女人赞同道,通过这两天对艾莉莎的观察,女人大体能判断出艾莉莎身体的情况。
有资质和天赋,不过,对于知识和一些应有的东西,过于匮乏。
她侧过身子,脸面向艾莉莎,单手撑在脸庞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少女。
盯了几秒。
然后缓缓道。
“呐,说起来你们知道吗?那个名为“道”的存在”。
女人问道。
“哈!你在说什么,不就是一区旧时代某个宗教里的说辞嘛,我们当然知道了,我还看不少有关它的小说,要不要我告诉你。”
一旁的凛总算是得到机会,在那不住地展示自己学识,面孔都变得有些扭曲,身体前倾,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但女人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关注。只是静看着凛。
“不,我不清楚。”
艾莉莎摇头,尽管她也知道传统意义上“道”的概念和解说,但她认为,女人讲的应该跟她所想的并非一回事。而且,她也只是对其有粗略的了解,并未深究。所以,也算不上清楚。
“嘛,也是。”
“那你们听着吧。在我们圈子里有这么个说法,所谓道分为三元,一曰术,二曰体,三曰魂。实际上有第四种,但你们还不必知道。”
“在这九大世界里,一切都是由各种机制和系统构成的,它们间交纵复杂。精神高于物质,规则高于精神,而由无数规则和法则构成的无尽世界,其过去、现在、未来,万物的兴衰,一切的变数,无尽空间,无垠地域,无穷生灵,无数的统一于一个高于九界意志的存在,它被称之为伟大意志。”
“咳!扯远了,再说回来”
“这个“术”呢,实际上是一个很笼统的概念,既包含你们一区神话中讲的神术,也指的咒术,魔法,神通等这类术式。归根结底,是在九界的一些系统和机制允许下所能行使的能力。”
“比如说纹,便是重要一种,你们说的符文,能量文字,图腾等便归属于纹,由无数粒子来实行。”
“你们常用的魔法,全名为艾丝塔其姆型魔道法式。以单个命令式,节,句,段,页,章等构成。”
“那个“体”呢,与你们想的有些不同。既包含先天体质拥有的特殊能力和一些代代传承的体术,又包含后天一些只能通过身体实现的技巧和方式。”
“至于“魂”,是最为神秘的,姑且先将它看作生灵们都有的潜在力量,不过有的能利用,有的无法利用。”
她打了个哈欠。
“嘛,你也别想太多。你以后遇到的对手中或许有会用“魂”的力量的存在,不过大多也只是浅显的利用而已,我会看着办的,不会让你太难干的。”
“好了,说的再多,也不如去实战来的好。很多东西在战斗中才能学会。”
她坐了起来,取下太阳眼镜。露出了黑色的眼瞳,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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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地上某个废弃的都市,由于这一带空气质量和地质的异变,人们已经从这里搬离了。
如今这里沦为了某些启示兽,怪异,超凡生物等的巢穴,是冒险者和探索者也要小心翼翼的场所。
如今,三位不速之客来了。正是艾莉莎等人,她和凛通过那个女人的传送来到这。
当然,也是做了一番准备,像是衣服和装备武器什么的,自然也都带着。
两人一袭合身的黑色特殊作战服,极具特点,将美学和效用结合在一起,将二人头部以外的地方覆盖,在保证灵活的同时提供必要的安全保障。
不过,二人款式有所不同。
“话说,为什么我也要穿上这身衣服!”
凛报怨地说,她又不想参加。
“嘛,就当训练艾莉莎的时候顺便让你也试下手,愉快的小伙伴什么的,果然还是需要的。”
“哈?你,你在胡说什么!”
凛羞红了脸,手乱摆着。
一旁的艾莉莎也有些紧张,难道真要让她去战斗?她摸摸腰上的特制匕首和枪械,脑海想着它们的甪法,凭这两样物品,打几只小型低阶段启示兽还是可能的。
正当她还在想着。
“来了。”
后面的女人出声。
“吼!!”
前方街道尽头,冲出一头庞然大物,摸样似狗,一身暗红色与灰绿色交杂的毛发,双眼是诡异的颜色,土褐色眼白,红色瞳孔。流线形身材。
与周边建筑对照,因其一起一伏,看去高约有三到五米,长约高的二点五倍。
“什么嘛,小型的。”
这年头,要对付这种小型的敌人,尤其是低阶段,方法有很多。
抽出枪,摆正姿态,能感觉到体内能量被枪支吸去,因为没提前蓄备,能量石不用指望了。
“砰!”
“砰!”
两枪过去,两团光团直接命中眉心。
没办法,枪支和射出的能量团内部都刻了术式,对这种低级的启示兽包百发百中,自带追踪,指哪打哪。
这种特质枪械的子弹,一旦命中,在内部先直接引爆,造成不俗伤害,术式向周围蔓延,干涉周围一切组织的正常运作,能量则四逸开,和术式一起流遍全身,造成阻碍和二次伤害,三轮攻击下,很少低阶段启示兽能撑过二枪。
巨物先继续跑了几步,然后右倾跌倒,在惯性作用下,在地上滑动,翻滚几圈,掀起一阵烟尘,破坏中途不少建筑物。最后停于艾莉莎右上侧不到十米。
“嗯?这是。”
女人饶有兴趣,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隐晦地看了眼城东方向,以及某处地面。
然后歪起了头,作思考状。
最终,一拍双手,放弃思考。
如果艾莉莎知道未来的话,或许会有所触动。
提问!
如果你是个渴望爱的人,可是你发现你的周围并没有爰的存在。
非旦如此,你的周围充满了暧昧、欺骗、掠夺、杀害,你的现实污浊而不堪,犹如陷入了污泥污水当中,黏稠而又腥臭,令人生厌。
在那昏暗的,吞噬人的,不见光明的日子里,只是茫然地渴求,不知所措,亦不知所求。
仅仅只是生存,只是在活着,只是留存世上。
漫长的日子,苦难的日子,悲伤的日子,不堪的日子,也是让人反思的日子。
为什么?
我要活在世上。
留在这个不见丝毫希望,光是活着就要勇气,盲然不知所措,伸出手也只是黑暗,混沌,复杂,厌恶,丑陋,扭曲的世间。
那时,我的祷告被某位存在聆听。
不管是谁。
奇迹出现了,有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温柔的人。
她有着美丽的面孔,有着宛转动听的声音,沐浴在阳光下。
她牵住了我,用温柔的言语,在我需要的时候讲给我,用温柔的行为,在我需要的时候帮助我。
真是美好的时光。
时而跃进,时而后退。
在花绿的色彩中,我沉醉了。
人们也为我而喜悦。
赞美啊。
一拨啊,又一拨啊。
可是,为什么不见了。
只是无数黑影飞舞。
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
有一天,她死了。
然后,我又回去了。
一如既往,我又久违的感到了寂寞。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概我从未被爱吧。
这么想着,任由身体沉沦,任凭时间流逝,任意什么都行。
只是在不断经过又错过,又是思考又是癫狂。
这时,祂又来了。
一双温暖的手,明明是洁白晶莹的双手,为什么有些粗糙呢?
沙哑的声音,佝偻的身形,无疑很丑陋的面孔。
那么,为什么这么让人怀念?
走遍每一处有人的地方,看遍每一处的景色。
时而停歇,时而奔走。
风雨中,泥水中,尸堆中。
东方,北方,西方,南方。
世界,原来如此的广阔!
那是一望无垠的白,很诱人,无数的雪花中,尸体杂陈。
究竟有多远呢?
是刺鼻的味道,血的味道。
又是这样。
心灵和肉体都一样。
只是望向天空,好高。
为什么如此美丽?
意识陷入黑暗中。
好温暖,是柔软的胸膛。
好困倦,是动人的歌声。
一阵骚动,某个东西在我脸上摸了摸,是什么呢?
那是宛如梦中的景色,那是不为人世而有的存在。
人们,草地,木屋。
充实的年月,感人的年月。
这是什么呢?
从心中涌乱的一塌糊涂。
是耀眼的红。
它笼罩了天空。
人们起舞,欢声笑语。
然后,天黑了。
这又是什么呢?
是香甜的饮品。
温润、淳厚、苦涩。
是人们的笑脸。
这大概是幸福吧?
突然,有人抱住我。
女人?
压的呼不过气。
为什么在哭泣?
明明大家很幸福。
我很幸福。
但她,只是抱住,不松手。
然后,又是模糊的记忆。
是个温馨的地方,大家都很和善,每天,我都很快乐。
时而争吵,时而轻拥。
幼小的生灵啊,奇异的人啊。
睁开眼吧。
是熟悉的声音,怀念的声音。
也是令我疑惑的声音。
那个晴天,那个时候。
为什么?我没死呢?
大家是怎么想的呢?
十年,十五年,二十年。
有人曾告诉我,时间的长短并不代表什么,它只是一个记号。
温柔的人,慈爱的人。
爱我的人,我爱的人。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妄想。
其实并未被爱过,亦或是我并不像想象中一样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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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
如果是你的话,要怎么做?
周围是不堪入目的一切,充满了卑劣和污秽,不幸和灾厄喜迎着你,混乱的旋涡。
每一天,无聊敲打着你。
既非圣贤,又非英雄。
或许什么也不是吧。
在看似寻常的日子,按照有迹可寻的规律,理所当然地做着摆在眼前的工作。
灰色的日子,白色的人物,苍蓝的天空,赤红的太阳。
麻木的,不堪的,厌倦的。
辉煌过后,紫色离开。
鱼儿踏实地在莲上游动,它的尾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它一拍悬空,再一拍上岸。
黑紫交缠,古面不显。
啊,是游曳的鱼儿。
它高傲,它罪恶,它尊贵。
敬不与为之交谈的,看不再可以重复的,不变而永久的。
光和暗,对与错,爱及恨。
是非,功过。
清高,不羁,放纵,自惜。……………………………………………………………
如果绝对恶是被允许的话,是否存在着绝对善?
如果一个恶人他恶贯满盈,临死前却洗心革面,是否代表了他的忏悔?
世界变化无常,如果一切都正按照某种正常而畸形的形势运转,那么对它提出疑问的人是否正确?
有是无,无是有。
如果存在即使消失也无所谓的存在,那么使其消失又会如何?
九大世界外,传言是一片无。
追随这种无,使其成为现状的存在,是否要被讨伐?
爱恨,离聚,生死,光暗。
一切的一切,都很顺利,因而变得异常。
假设,祂存在,衪不存在。
祂是否存在?
人。
一些被束缚,一些没有。
一些找自由,一些没有。
一些在迷茫,一些没有。
一些已死了,一些没有。
有人在咆哮,有人没有。
有人杀了人,有人没有。
绝对并没有,永远并没有。
黑与白,光暗交织。
生与死,界限未分。
爱与恨,纠结不定。
大与小,已成变局。
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
两者纠缠不分,相生相克。
而人这种生物,是理性和感性的混合物。
是社会性生物。
所以,一定离不开他人。
所以,一定会有接触。
所以,一定会有差异。
所以一定会有不公。
所以才总会是这样。
少女望向天空,灰蒙蒙一片。
不是虚伪的似物。
她脸上很平静,眼神若一潭深幽冽泉般沉静,仿佛看穿一切,不为任何所动。
左半边脸是红色印记,覆盖了所有。影响她那美丽的面孔,宛若美玉上的瑕疵,惹人不快。但又有一种残缺之美,仿佛本就如此。
黑色短发,飒爽身姿,是个英气的少女。
此刻,她于此地逗留。
这是一座早已失去生机的城,当然,并非不存在活物。
大多数人已迁移走了,城中的少数人有各种理由在这。
他们辛苦挣扎。
与同胞,与本地生物,与启示兽,与异界的生物,与怪异,与幻想种,………
当然,她是呈同情态度的。
但此同情非彼同情。
她是不会随意出手的。
就像现在。
一只体积不小的虫型怪物正在啃食几个人类,尽管按划分,它应当是小型阶段一启示兽。
但对于这几个看上去就是靠压榨他人生存,不曾上前战斗的废物来讲,便是无情的杀手。
“喳!”
“啪叽!”
近乎三米高的生物正在享受着它的美餐,巨口狰狞,利牙间和嘴间尽显红白,其间掺着红白色的肉块。
虫物底下是几个已不成人形的物块,烂肉,碎骨,夹杂着奇怪的组织。
各种颜色绽开,构成一幅很和谐自然的景象。
少女默然地站在一旁,而后又淡定看着虫子的行为。
她默默从旁侧走过,一脸的淡然和平静。
无论如何,她都有要做的事。
她穿过街道,那两侧是萧条的景色。
前方是一位少女,和煦的浅笑以及柔和精致的面孔,颇具规模的胸部,纤细而美观的身材,穿着一套不知其名却相当得体的制服,好一位美少女。
“嗯哼,好慢呀!小爱,让女性朋友等可是很不礼貌的。”
“目标呢。”
回答她的是简短的言语。
“那里哟。”
少女用右手指了指某一方向,左手小指则绕弄着自己的秀发,一圈又一圈。
“现在我们在东城区,目标在西边,不知什么原因在那逗留了数个小时。随行的有两人,都是普通的学生。”
她顿了顿,眼神眯着。
“怎么办呢?”
她的言语轻柔中杂着询问。
半面少女直接道:“按原先计划行事。”
制服少女双手一拍,面露了然之意。
“我知道了。”
此刻,东城区。
两拨人相隔数十里。
“哈!!哈!!”
黑衣黑发少女双手撑着两膝,半蹲在那,口中不断哈气。
汗水淌了一地,少女浑身都湿透了。
“咕噜”
是吞咽某种东西的声音,一旁的另一位少女艰难地擦了下嘴角。
就在刚在,艾莉莎挥舞着匕首和短刀跟几头启示兽进行近距离的肉搏战,多亏她的身体素质不错,外加武器优秀的因素,才解决这几头阶段一的启示兽。
不过直白说,她并不擅长应付复数敌人,如果是跟数十上百头超小型启示兽缠斗,胜利的不一定会是她。
用专用纸巾擦干黑色匕首上各种颜色的血,匕首刀刃上露出复杂的精美花纹,隐隐在发光。
而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正被人监视着,虽说只是附带。
深深呼出口气,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充斥在身。这让艾莉莎不禁舒适地眯眼。
她觉得,她那个便宜无良师傅也确实没有糊弄她。
这些日子练下来,她能明显感受到,身体正发生某些变化。
像体力和反射能力什么的,都有显著的提升,整个人变得精神许多了。
尤其在与她母亲留下的神秘功法一起运转,能明显察觉到某些不同。
她不禁想起那个性格奇特的母亲了,不知为何母亲似乎很喜欢捉弄她,却偏爱艾蕾。每次都用她年龄小的借口。
当然,这并非说她不喜欢她那个母上大人。
只是,有着某种违和感。
现在她在哪里呢?过得如何?
少女不住叹气,为她家那个不靠谱的大人而担忧。
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休息?会不会遇到危险?
但她也知道,除此之外她也做不了什么,除了偶尔从母上的朋友们那里得到关于她那母亲平安的消息,其余的便没了。
有时她都怀疑她那个母上是不是丢下她们跑路了。
当然,也只是猜想。
少女的心思尤其在这时显得很细腻和多虑。
一旁的凛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关切地看着艾莉莎。
这也并非第一次了。
两位少女并不知道,危险离她们其实很近。
西城区,同样两位少女。
她们已经完成准备了。
按照她们的计算,目标所在地方圆八平方公里内都在攻击范围内。
这次行动,不成功便成仁。
首先是地下埋藏的十几吨高纯度人工制式高级响石聚合物。
响石,是新时代的一种晶石,常作为一些大型工程和军备研发的用品,平均一千克天然响石释放的能量达二十八吨TNT当量。
通常,难以使其形态发生变化。固态,常无色,形态不规则。
旧时代的大多数探测手段对其无效,而人工制成的响石通过特殊手段处理,基本无法被察觉。
而二女用的响石,更是在此基础上用魔导科技和超凡手段处理,确保其隐蔽性。
在其中添加特殊物质,大大降低其引爆后发出的巨响。
耐高温,耐寒、抗压能力强。
综合性能在新时代炸药中也是首屈一指,但由于其性价比之高,制作简便,广泛受到人们青睐。
通过特定频率的能量波冲击,这种晶石会猛然爆炸,因天然劣质响石发出的声音过于响亮,故俗称为“响石”。
响石通常按克卖,这次用到的十几吨制式响石,甚至比得上一些贫困地区近一年的财政收入。
其次,目标所在区域周围空气中主要冲斥着一种新型神经性毒气,这被叫做cw,危害远胜vx毒剂,可以说一旦接触,普通人十秒以内便会呼吸停止,直至死亡。
她们用的是特质的,并夹杂着另几种毒气,同样是致命的毒气。
如果两种手段都不奏效,她们还有后续手段。例如光学武器,以及一些超凡手段。
她们二人,其实都喜欢与敌人面对面对战。
但鉴于目标的特殊性,有必要先进行削弱,至少要让她产生被攻击的空隙,毕竟,目标周围还有无关人士。
为避免被发现,她们二人在监视目标时,不使用魔导制品,以及一些可能被敌人觉察发现的装备。
以一种特殊植物,名为子母藤的观测型植物来行动。
减少杀意,降低存在感,处于一种特质结界内,身上涂沫了几种能干扰的特质颜料,或能与环境同化,或能减少气息。
只为了能第一时间处理对方。
制服少女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角玩弄发角,半面少女则是面色平淡站立在原地。
她们正呆在提前准备好的特殊密室内。
地上是一株奇异的植物,形似向日葵,面似人脸。
这种叫子母藤的植物,母藤和子藤分离一定距离,子藤和母藤会产生一种特殊联系,无法被觉察。
也就是完全没做处理,只是一株奇特植物罢了。
像这种纯天然的,才往往是最出人意料的。
通过一种秘术,她们能通过母藤模糊感应到子藤周测的情况。
当然,为避免被发现。
她们提前进行各种练习以及准备,确保将意外降到最低。
只等合适时机一到,她们便动手刺杀目标。
她们并非职业杀手,只是单纯接了委托罢了。
雇主付出了她们无法拒绝的代价,因此她们行动。
无仇无怨,亦无利益纠葛。
只是单纯的敌对关系。
但不知为何,半面少女对那个名为艾莉莎的少女产生了厌恶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