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三位,”却宫南言停下说道.。
这时果然从草丛中走出三人,罗忠拍了拍粘在身上的植物纤维,“走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还拿不拿我们当兄妹?”柳清河严肃地问道。
“不好好上课,跟着我做什么?”却宫南言反问道。
“匡扶天道,哼!听起来好有意思,应该不介意身边多个本姑娘吧,你说哪!”白若若甜美地笑着。
却宫南言实在拗不过众人,“所行之路,必定艰难险阻,你等可想好了?”
这时白若若一把拍在却宫南言肩膀上,依附地笑着说道:“诶,未免你也太瞧不起本姑娘了。我发现你这人好没意思,明明那么有才华,却偏偏像一个木头一样。”
听罢罗忠便跳在白若若面前,“白若若请你不要在为难我们家少爷了。”
白若若一听顿时火上心头,“就你话多!在某些时候你可不可以向柳清河一样……”
“阁下说话,能不能顾及旁人?!”柳清河甚是无语。
“还有你罗忠,你为何老是叫他少爷?快跟本姑娘细细道来,”白若若依旧不依不饶。
“我说白若若姑娘,你的好奇心为何那么重?吃错药了吧?”却宫南言淡淡地说道。
“卞!”白若若听罢一巴掌打在却宫南言的后脑勺上,鼓起的小脸很是可爱的样子,“胡嘀咕些什么哪?敢说本姑娘有病!”
“嘶,你个……哎,算了。这句你能听懂?姑娘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白若若转向面对却宫南言问道:“何为脑回路?”
“额……脑子好用,hhh,大致就这个意思,”却宫南言本想说些什么,却突发想起后脑勺的痛便没在提。
白若若再次抬起巴掌扇向却宫南言,“你疯了!”
“才没有。本姑娘观你眼神不在心上,回答定有问题……哼。”
“白若若,等到了客栈你给我等着,哎呦我去!”
话未说完,众人纷纷面面相觑,此皆不敢言。白若若转过身来,“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拿我如何?”说罢便扭头继续向前独自走去。
“刚刚小爷都说了些什么?为何她如此兴奋?”却宫南言回问二人道。
“你什么都没说,”二人纷纷退散在一旁偷偷地乐着。
话说留德王以贾儒之计夺取了隶属平昭王的燕然十六城,再往南下十多里通过娄门关便是平昭王的燕都。其子赵兴率三千红甲飞军将留德王军抵御娄门关前整整三日,平昭王率主力军奔赴战场,留德王大败。于是退回燕然都护城内,平昭王便也没再追击,命人大摆酒宴邀请留德王共酌。
“父亲,那留德王侵吞父亲燕然十六城,定然心虚不敢前来赴宴……”
“兴儿有何见解?但说无妨,”平昭王望着燕北的方向无限惆怅。
赵兴依附在平昭王耳边轻语,“果真有此事?”
“回父亲,错不了,”赵兴答道。
留德王听罢贾儒计策心中不胜欢喜,便招来舞姬,歌舞助兴,这时一人来报。留德王挥袖便让舞姬退下,“这位是本王的军师,但说无妨。”
那人才拆开信来,念道:“今日寡人款以盛宴邀刘兄于望风楼一叙,不谈国事,只叙旧情。若刘兄身体抱恙,亦可找人替之。”
留德王做贼心虚自然不愿前往,“先生可愿替寡人一道?”
贾儒心中早已明白平昭王其用意,若此时前往,平昭王此刻正是怒火中烧,稍有不慎,凭此尊品实力,恐有百人也难以抵挡;若是拒绝王命,定然受留德王猜忌,此人疑虑较大,吾该如何应对?
“先生!”贾儒的汗自额头滑落,想必是慌了神,“我王莫慌,儒愿前往!”
贾儒回到住处望其左右,来回走动。计上心来,“既然你不义,就休要怪我不忠。我一心事主,却未料及你如此之恶毒,明知此宴便是奔我而来,仍作此态,”着笔上言一份密信,塞与信鸽。
“信鸽呀信鸽,你可要飞高些!此信关乎我命矣,安全送出我才可脱险,去吧!”
说罢便放飞了信鸽,贾儒收拾好包裹准备出城,却被一队人马拦下,贾儒不慌不忙拿出令牌,“奉我王之命,将王命传达至逸林城,延误之罪,你等可担得?”
那侍卫连忙下马恭敬地道:“原来是军师大人,得罪得罪,还望大人海涵。开门!”
贾儒一跃骑上那侍卫的马便扬鞭而去,挥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第十七章,都护兵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