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砰~
啊,啊!!
一代宗师叶问,对付面前的小杂鱼三脚猫,显得越发从容和拿捏轻松,
只是简单的几个招式,既让他们感受到了痛彻心扉的身体疼痛感,却又不会真的把他们打出什么严重的伤势和暗疾!
滚地葫芦,捧腹抱头,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哀嚎不断,
眼下真正认识到叶问厉害的四个小年轻,包括上午鼻子被打出血,现在又重新挂彩的黄粱,这下算是彻底服气了!
“怎么样,还打吗?”
扑通~
额...这个场景,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师父,我叫黄粱,请受徒儿一拜!”
眼疾手快的黄粱,看着自己叫来的帮手和自己一起上,依然不是叶问的对手,
而且,比起上午时的‘有迹可循’,现在怎么挨得打,怎么脑袋嗡嗡作响躺在地上,他好像连反应都来不及?
额...,应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叶师傅没有再留手,拿出真正实力的关系!
自我内心理清前后关系的黄粱,哪里还不知道抱大腿的重要性,
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就和之前找上门的王阳一样,打算先以大礼跪拜,怎么样也要请叶师傅收下自己!
“哎...等等...!”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x3
扑通..!
跟着黄粱一起上来的三个小伙子,那也不是脑袋差根弦的‘二傻子’,
现在黄粱都带头跪下喊师父了,他们又岂能落于人后!
“师父,我叫徐世昌!”
“师父,我叫魏国庆!”
“我叫王坤!”
得...,
王阳不用猜,就知道接下来师父叶问会收下他们,而自己也即将升级成‘大师兄’!
“呵,起来,起来,学拳可以,但是得交学费。还有,这位是你们的大师兄王阳,以后你们可得跟着他好好学!”
哈哈!
额...?
“大师兄好!”
师父都拜了,喊一句大师兄也吃亏不到哪里去,
更关键的是,他们总感觉刚认的师父叶问,好像有种讨好害怕这个大师兄的感觉,真是好生奇怪?
“嗯,你们好!”
还好,王阳并不是一个恃宠而骄的性格,
对待叶问一直都是谨守师徒本分,而师父做出的决定,王阳也是默然接受从不会反驳什么!
...
“你们都记住,我们咏春拳呢,是攻守合一的,一攻一打,以最短的时间去击倒对方...!”
骄阳似火,以往形单影只的天台武馆,也变得火爆热闹起来,
而在王阳这里,还没体会到授艺教拳乐趣的叶问,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反而受益于自己的大徒弟,才顺利进阶化劲,实力被反超,后浪把他这个‘前浪’打在了沙滩上,徒呼奈何啊。
叶问现在没有新的东西可以教给王阳,也只能将满腔的热情和关爱,都放到了新收的四个徒弟身上!
砰,砰~
没有打坐,也没有出师历练红尘锻炼心境,
王阳还是每天准时8点出现在武馆,只不过,他现在多以自我训练为主,偶尔遇到一些疑问,才会去向师父叶问请教。
在天台中央的大片空地,都留给了那些刚刚入门的‘师弟’,
王阳则是独自一人,在晾晒衣物飘飞的角落,用木人桩和沙袋,一板一眼的锤炼着咏春拳法。
咯吱,咯吱,
呼~
“阿问,吃午饭了!”
挺着一个大肚子,长相秀丽的师娘张永成提着饭篮,准时出现在了天台楼梯口。
“哦,来了,你们先练到这里,回家吃饭吧,下午再过来!”
“是,师父!”
“师娘好!”
“嗯,你们好,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自从王阳这个大徒弟拜师之后,手中有钱心里不慌的叶问,也终于从窘迫的困境中挣脱了出来。
而家里有了大笔收入的张永成,也就是叶问的老婆,王阳的师娘,日子好过了许多不说,天天脸色红润一脸微笑的表情,也让所有徒弟觉得师娘越发和善可亲起来。
“哎,阿问,阿阳人跑哪里去了?我每次都带了他的午饭,结果都被你一个人吃了,今天可不能让他再偷偷跑掉了!”
王阳是叶问的亲传弟子,或者说大徒弟的地位和分量在叶问心中有多重,张永成作为叶问的枕边人不可能不知道。
更不要说,王阳给人的印象就很懂礼貌,且性格沉稳谨慎让人心生好感,
就单冲着他孝敬叶问的500块钱,解了叶问一家的燃眉之急,也是张永成更加喜爱王阳这个大徒弟的重要理由!
“哎呀,永成,我忘了告诉你了,阿阳最近有所突破,其实吃不了太多!阿阳,阿阳,别练了,你师娘送午饭过来了!”
眼见天台上的徒弟都走得一干二净,叶问也是大声呼喊起了王阳的名字,
毕竟,他现在徒弟众多,要是因为偏心,而闹得人心涣散,这可不利于之后教授他们学拳!
“来了,呵,师娘好,其实我可以自己去解决吃午饭的问题,没必要麻烦您特意拎这么多东西!”
王阳说的可是真心话,他在主世界养成了‘自力更生’的习惯,已经很难发生转变,
突然被师娘张永成这么爱护和关照,他还真有点不大习惯。
“好了,好了,阿阳你又不是外人,我知道你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是师娘又不是外人!”
呵呵,
一边拿着手帕擦着汗的张永成,一边满脸微笑的看着王阳,而王阳此时正手脚麻利的接过了饭篮,将里面的碗筷一一摆放在了屋内的方桌上!
“师娘,这些菜看着就知道很好吃,味道一定也很不错,我师父娶了你,他可真幸福!”
王阳只是不喜欢和人太亲近,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和人打交道,
或者说,一些不太违背原则的话语,就能拉近彼此之间关系这样的事情,他其实可以做得很自然。
“呵,阿阳,你可真会说话,你们师徒俩快趁热吃吧,冷了味道就不好了!”
...
“哎,黄粱,你说我们这个大师兄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他平时寡言少语的,看见我们也只是点点头,从来就不跟我们多接触,学拳练功也基本是他自己一个人,师父非说他天赋过人,进境超出我们太多,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啊?”
虽说徐世昌还有魏国庆、王坤都是和黄粱同一天拜入叶问门下,但是后面加入的学徒,也基本是和他们玩在一起的哥们朋友,自然也就形成了一个联系紧密的小圈子。
而这些人当中,又以黄粱这个有些天赋,学拳最认真的小伙隐隐为首,
那些喊他‘二师兄’的师弟们,平时也很听他的话。
“去,我那天不是和你们一起拜师的吗,大师兄的事,我从哪里知道啊?”
“唉,说实话,大师兄也就比我们大几岁,为什么师父对他和对我们的态度,截然不同啊?师父基本不怎么管大师兄,说话也是平易近人,但是到了我们头上,要求又严,规矩又多,稍微动作不规范,就要罚我们扎马步几个小时,这...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是啊,大师兄天天一板一眼在那里打沙袋,打木人桩,我也没有发觉他的实力比我们高到哪里去啊,为什么师父就不管他呢?”
人和人之间相处,无外乎先是比较,然后才会去找彼此身上的相同点,加深了解然后慢慢熟悉。
处处和他们不一样的王阳,哪怕平时并没有摆‘大师兄’的架子,反而一脸温和的友好相处。
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天天被叶问严加管教的新徒弟,当然是有心里落差和看不过眼的!
“好了,好了,我们是跟师父学拳的,又不是跟大师兄学,大师兄平时也没有和我们作对,性格看起来也很好相处,就不要在这些问题上纠结了,赶紧各回各家,吃完饭下午还要去练功呢!”
黄粱身为二师兄,又是这一群人当中进步最明显的那一个,
当然是有着他说话的权威和分量,出言制止了他们在背后乱嚼舌根。
“走了,走了,下午再见!”
“黄粱,下午见!”
“二师兄,下午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