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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秋季的茶叶

神探太司懿之复仇者 石庆猛 4743 2024-11-14 14:03

  秋季已经进入很久,李氏家族唯一的孙子刚满三个月,为了举办宴会,李一烽忙来忙去。

  然而,沈珠独自坐在冷清的房间里面,内心深处更加痛恨赵鲤这个女子。

  但是,李一烽正在不醉不归,喝倒一桌又一桌,完全忘记沈珠的存在。

  “小姐,我回来了!”

  沈珠看向紧闭的窗户外面,只见一个身影,赶紧问道:“他没有来吗?”

  “没有。”

  “哎!我明明知道我比不上她,为什么非得斗一斗?我承认她比我美若天仙,身材苗条,也会挑逗李一烽的兴趣。只要赵鲤站在他的眼前,整个人就会莫名的兴奋。可是我年轻,我有很好的发挥空间。然而,她已经人老珠黄,我有的是机会。”

  “说得好!”男子点点头,“可是小姐,她已经掌管李氏家族的账簿,胜率非常高,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放心啦!我绝对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只要李一烽和赵鲤产生分歧,幸福就会站在我这边。”

  “您有计划了吗?”

  “有。也许是这名女子带有魅力,把第三者迎来。”

  “哦?”

  宴会还没有结束,已经搬出去的李沓子,双手拿着礼盒前来祝福,目光自然落在赵鲤的身上。

  “后花园。”李丫头的声音响起。

  李沓子淡定从容的转过身,看见李丫头走开,立刻出了客堂。

  不久之后,只见赵鲤坐在后花园的石桌旁边,李沓子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子,肯定过来搅局的吧。算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如今离开李府,好吗?”

  “我还没有喝到酒呢,怎么可能空腹而归。”

  “你要我怎么样?”赵鲤卑微的问道。

  然而,李沓子并没有搭理,大摇大摆的离开后花园。

  这个时候,一个身影闪过,飞出墙壁外面,消失在热热闹闹的府邸。

  宴会连续办了三日,李一烽和赵鲤在一起。

  到了巳时,沈珠忍无可忍走进西厢房,猛然的掀开帘子。

  李一烽被吓了一大跳,停止亲吻赵鲤的动作,穿好衣袍下床:“你怎么了?”

  “公子,你父亲埋葬了,你令郎也庆生了。我们要不要拜堂成亲了?”

  “请你放心。”

  申时,李一烽给沈珠答复,简简单单的举行一个婚礼,只有三四张桌。

  时间到了,沈珠不在乎外表的东西,依然穿上鲜红的嫁衣,变成非常美丽的新娘,戴着红方巾,也能看见幸福的笑容。

  可是,赵鲤因为照顾孩子,所以不能出现在客堂,坐在后院的石凳。

  “原来躲在这里啊!真的很安逸啊!”

  赵鲤听到熟悉声,向着左边抬头,只见李沓子走过来。

  “你怎么又跟踪我?”

  “不要误会,只是被某人的醋味引来。”

  入洞房以后,李一烽才知道沈珠的厉害,深深被吸引,半个月没有找赵鲤,一直在南厢房过夜。

  应天府周围的街道很多,太司懿沿着排成一队的摊位向前,走了一段路程,在一个山庄门口停止。并没有护卫,两边门扇敞开的状态,太司懿只能进入。

  穿过晒满茶叶的院子,左边有孔门。一名三十岁的男子正在扫地。听到脚步声,男子抬头一看,并不认识太司懿,露出很好奇的表情。

  太司懿提了一下金牌,放回腰间。

  男子看见“玖局”两个字,表情控制不住了,一边害怕,一边问道:“您找人吗?”

  “嗯,夏大人在哪里?”

  “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吗?”男子继续问道。

  “唠嗑。”

  “哦,他的确来了。”

  “太好了,我来之前,以为他不在。”

  “等下,我去通知。”男子向着客堂跑去。

  过了一会儿,男子匆匆忙忙的回来:“神探,他请您进去。”

  “啊,谢谢!在什么位置呢?”

  “地里。”男子说完,再也不敢说话,用双手扒拉着茶叶。

  太司懿并没有迈出脚步:“我怎么感觉你很眼熟?”

  听到太司懿说的话,男子点头哈腰,一直没有正视:“神探,您看错了。哦,穿过客堂,到达小院,就看见一个破门,推开就行,他在地里劳作。”

  “谢谢。”太司懿笑道。

  根据男子的指示,终于来到地里。一排排茶树,绿油油的叶子看着很舒服,进入一条凹槽里面,走了很久。太司懿看见右边有一个身影,正在摘茶叶。

  太司懿喊了喊:“大人!”

  “啊。”

  响起回应声,太司懿才敢靠近。

  这个时候,夏原吉转过身,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袍,怀里抱着一个竹筐。

  太司懿行了一个礼节。

  “来了。”夏原吉是说道。

  “嗯,今日又有很多问题。”太司懿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没事。”

  “哦,关于您同窗好友的死,我深感默哀。”

  “那件事情快要两年了,我早就忘记悲伤。对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太司懿仰望天空,看见太阳被云朵遮住,并不感到炎热,立马摇摇头。

  “神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夏原吉问道。

  “妇人告诉我。”

  “啊!”夏原吉眼睛一亮,“原来你又到了寒舍。”

  “是的。妇人说,您在别人的茶庄帮忙。”

  “如今已经是九月底,再不摘完这些茶叶,它们就老了。”夏原吉扫了一眼,叶子的颜色已经是浅蓝。

  “有些传言说您要去户部,真的吗?”太司懿一脸疑问。

  夏原吉摇摇头:“谣言不可信,那你认为我有资格能进户部吗?”

  “当然,难道您不想?”

  夏原吉陷入沉默,拿着竹筐走过来。

  “您这是怎么了?”

  夏原吉叹了一口气,放下竹筐,站起来说道:“我害怕像其他功臣,无缘无故被卷入谋反,然后被赐死。”

  “您是有真才实学,皇上已经看到了。”太司懿继续说完,“您如今才会变成红人。”

  “不,我还是担心。伴君如伴虎,在太学的时候,我是想一路高升,如今梦已成真,总感觉有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

  “不要胡思乱想!对了,您拜堂成亲为什么不发请帖?”

  “啊。”夏原吉张大嘴巴,吐了一口气,“锦衣卫被废才四年,我敢大摆宴席吗?”

  “如今东厂和西厂还不是存在,即将设立。您说您想那么多干嘛?”

  “你不懂!废除只是明面,暗地里依然存在,甚至更加有威慑力。”夏原吉一边说话,一边注视周围。

  太司懿点点头:“也对。这几年以来,西厂一直低调行事,东厂反而重拳出击。我们玖局只是破案,根本不像是一个机构,毫无存在感!”

  “这样不好吗?”

  “好!如今玖局收到很多老百姓的投诉,说东厂私闯民宅,动不动就砸烂东西。”

  “皇上也为这件事情苦恼。”

  太司懿问道,“大人,难道您不能像刘伯温那样驱逐四川吗?”

  “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我怎么没有考虑到呢?但是,皇上不会对您动手。”太司懿挥了一下袖子。

  “说不准。你喝茶吗?”夏原吉问道。

  “的确有点渴。”

  “来吧!”

  走了一段时间,太司懿跟着夏原吉进入茶棚。

  “大人,来了。”男子端着热气腾腾的茶壶过来。

  太司懿问道:“公子,你是这个茶庄的老板吗?”

  “哦,不是。我是来帮忙,而这个茶庄,是附近几家住户共同出钱建出来。”

  “好吧,看来我认错人了!”

  “那么,两位大人请用。”男子转身走开。

  这个时候,夏原吉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道:“你可以提问了。”

  “您是不是最后一个见到黄驹卫的人?”

  “是的,当我原路返回,把画像交给他,坐在床边死了。”

  “被您撕毁的画像从哪里来?”

  “不是你和无名给我的吗?”

  “嗯。”太司懿点了一下头,喝了一口茶水,把杯子放到木桌,“您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夏原吉视线向下,呼吸声变粗。

  “不要害怕,我只是根据您的答案来参考。”太司懿说道。

  “你不是知道很多线索和证据吗?”

  “知道。”

  “你为什么不抓捕呢?”

  “因为我不知道您的想法跟我一样不一样。”太司懿满脸不解的说道。

  “老实说吧,我的确是目击者。”

  “我知道。”

  “神探,我非常尊敬你这种聪明人!但是,只要我说出凶手的名字,我死得更加惨烈。”

  “看来您内心深处已经产生恐惧,大人,对不起。”太司懿伸出双手,拿起瓷壶的握把,却还有温度的茶水。

  “不用跟我道歉!那么,你怀疑白衣男子是谁?”

  “从作案手法来看,一刀致命,说明这个人身手极快。在案发现场留下证据,想要告诉老百姓,被杀的人都是坏人。”

  “老百姓如何得知呢?”

  “您不会忘记那条绣着红色五朵花瓣的纱巾了吧!”

  “不会。”

  “跟您说一说我的看法,凶手故意留下证据,老百姓知道以后,就会探究这条纱巾有什么秘密。”

  “真是一条妙计!”

  “是的。如果只要二十四年之前发生的命案,被我们翻出来,西厂肯定压不住。包括东厂和锦衣卫!”

  “你的意思是?”

  “被杀的人都是锦衣卫,后来有些人进入东厂。我们再来假设一下,锦衣卫派出几个人,去杀了一群人,传言是一家五口。后来,西厂用各种借口了结此案,几个锦衣卫的人各奔东西,消失不见。”

  “你认为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吗?”

  “如今应该知道。”

  “嗯,如今京师和应天府被案件闹得沸沸扬扬。”

  “大人,我还是想让您亲自说出来,您怀疑的凶手是谁?”

  “除了这件事情之外,我什么都可以说出来,这是为了我的亲人,我不会让她们伤心流泪。”

  太司懿露出失望的表情,又问道:“黄驹卫救人之前,看见的案发现场是什么情况?”

  “我记得中书省批阅一本奏折,好像是朱府的第二次失火案,上面这样写着。朱小将趴在石桌底下,原本想要喊救命,朱小将的母亲却摇摇头。而且,两扇大门已经燃烧,无处可逃。朱小将当时很害怕,一直不敢挪地方,还好院子大,火苗烧不到中心点。”

  听到这里,太司懿点点头,然后说道:“真是惊悚!”

  “嗯,这些话都是黄驹卫说出来,在救出朱小将以后,他亲自询问朱小将发生的事情。”

  “如何发生火灾呢?”

  “就是赵氏临死之前,打掉茶台上面的油灯。”

  “那么,凶手从哪里找来另一具骨髓?

  “奏折里面没有写,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凶手知道赵氏的母亲埋的地方。”

  “有道理!对了,您认为凶手故意留下纱巾吗?”

  “是的,我们已经讨论这个问题。”

  “如果是凶手留下来,诬陷的目的已经达到,说明凶手认识白衣男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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