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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微笑

死亡体验者 红豆大红豆 2604 2024-11-14 14:05

  “什么叫我说?证据懂吗,是否是虐杀者所为,需要证据。”杜宾站在几人中间,面色不太好看。

  伊一扫视一圈房间,随后语气不善:“没有证据,才是最好的证据,虐杀者前三起案件,都没有任何残留的证据,可见这个人做事小心谨慎,干净利索,并非随意可以模仿的。”

  “那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用,走吧!”杜宾死咬一点,直接驱逐众人。

  “杜宾,你特么别太过分!”这时一旁的李放终于忍不住了,脸色青红的看着他。

  见李放发作,杜宾也是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太过客气:“放哥,我也是看着你的面子,才让她过来的,闹成现在这样,我也不想,如果你们想继续,也可以,让他走。”

  说着伸出手指,直指伊一,虽名义上名正言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其中的针对。

  伊一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准备离去,毕竟他想要了解的也都大概清楚了,没必要和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人争辩。

  只是胸中愤怒无处宣泄,无可奈何,同时,却更加坚定了破获案件,抓住凶手的决心。

  伊一没有多做迟疑,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杜宾见状脸色稍缓:“沫沫,不是我不近人情,你也看到了,这个人太过业余,破坏现场,我也是没办法。”

  林沫没有说话,只是略带思索的看着伊一离开的方向,随后同样转身离去,自始至终没看杜宾一眼。

  李放也没说话,只是瞪了杜宾一眼,也跟着离开了,只剩下杜宾铁青着的脸,以及周边几个迟疑的工作人员。

  “干活,都看我干什么!”杜宾突然回头大吼一声,随后走出房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此时,奥迪车内,只剩林沫与伊一两人,车子并没有启动,依旧停留在刚才的位置。

  “为什么说是虐杀者,杜宾说的确实如此,虐杀者半年才会行凶一次。”林沫问出心中疑问,只是语气上却是相信的态度。

  伊一听后,略为舒缓:“的确,前几个案件,虐杀者都是半年犯一次案,但这一次,与之前不同。”

  “有什么不同?”

  “仪式感!”

  “仪式感?”

  “对,就是仪式感。”伊一十分确定的看着林沫:“虐杀者以往的案件来看,只有纯粹的虐杀,所得到的,也只能是满足自己精神上的需求,而这次不同,他仿佛想要得到救赎。”

  “救赎?什么意思?”

  “他在表达,他为什么要杀人,如果没人懂,并且抓到他,他很快会再次犯案,用此表达他想表达的?”伊一神情浓重,说着让人实在匪夷所思的话。

  林沫听后整个人陷入沉思,嘴角不停地念叨着:“救赎……”

  “对了,现场你有发展吗?”这一刻,众人眼中的破案天才却如同小女孩一样,请教着伊一。

  伊一对她这种转变,一时间也不太适应,随即转过头,不敢再看:“大概清楚了凶手的行凶过程。”

  林沫也觉得自己失态了,赶紧调整了一下,又恢复那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

  不知为何,伊一见状反而更舒服几分,叙说着自己所见:“房间一共两名尸体,一名四肢和头颅被放到次卧,脚上有鞋子,另一名则是衣服被丢在一旁,却没有鞋子。”

  “说明主卧的才是房子的主人,房门没有被撬锁的痕迹,因此凶手多半是采取尾随的方式,躲在被害人身后,趁其换鞋的时候将其迷晕,带回卧室。”

  “房间整洁有序,门口的脚垫却出到门外一角,以及所有鞋子东倒西歪,这不符合房间主人的习惯,因此只有可能是凶手造成的。”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在屋内,将受害人拖进屋子。”

  “这个时候,房子的主人多半已经遇害了,被凶手拖进来的人则是他无意选择来完成更好的仪式的。”

  “房间其他地方都没有打斗的痕迹,凶手多半使用了强力的迷药,他将两名受害人身上皮肉一一剃掉,却给第二个受害人留下头颅与四肢,就仿佛实在借用,借用她的血肉与躯干。”

  “而凶手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房子的主人,基本将其所有血肉剔除,可见凶手对所想表达的事物恨之入骨。”

  “结合之前几次案件,虐杀者在选人的时候,有个共同点,被害人都是近四十的中年妇女,并且有家庭,没有孩子,我特意观察了一下,房子主人并非独居,穿衣及生活习惯符合这个特点,次卧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家里没有第三人的东西,新因此也没有孩子。”

  “我想,凶手想表达的含义,他们为什么没有孩子,没有孩子都该死!又或者单纯的憎恨这个年纪的女人,但这样推断就无法解释骨架腹部的破碎骨架!”

  伊一一口气说了很多,林沫只是默默的听着,眼神中不经意的闪过震惊,以及恍然大悟。

  “按照你的说法,凶手有可能在憎恨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林沫再次提出问题。

  伊一低头沉思了一会:“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并不值得憎恨,凶手迟迟无法忘怀,那憎恨的一定是个他很在乎的人,这个年龄,母亲,对,他可能憎恨的是母亲!一个有孩子,却有没有孩子的母亲!”

  “有孩子,却有没有孩子?”林沫默念着这句话,眼神之中渐渐清明:“我大概清楚了,天这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先去忙吧。”说着便下了车,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趴在车窗上:“有消息了,记得通知我!”

  林沫看着伊一,眼神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含义:“好的,你……算了,下次再说!”

  随着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林沫渐渐消失在伊一的瞳孔中,留下他一人独自沉思。

  刚才他所需求的,凶手所表达的含义自然不是他的推断,而是出自凶手癫狂的声音。

  那是一个手持手术刀,身着帽衫,只剩下一张沾满血迹嘴正咧着微笑。

  手起刀落,手法非常娴熟,很明显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一边动手,一边癫狂的笑着:“哈哈哈,母亲?你算什么母亲?你没有孩子,你有孩子为什么要没有孩子?”

  伊一把这些通通讲给林沫,是个冒险的举动,但如果不说,就无法有快速的进展。

  没有快速进展,伊一可能很快就要再死一次,这是他不想体验的,也不想发生的。

  只是那微笑,却一直浮现在他的脑海:“你与十年前的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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