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整个天地似乎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外围的那些山,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几乎都是平地,我们快速的跑啊跑的。
速度都非常快,气喘吁吁的,眼看就要到达一座山口,可以翻山出去了。
突然,“唳!”的一叫,空中出现了一对人马,骑着巨大的白头鹰,每一只都得二三十米,手拿长枪,身着银色盔甲,把我们包围了,威猛异常,“你们是什么人。”
警惕的下一刻就要动手的样子。
“我们是平民,平民。”
“我们就是王屋山下的普通人,昨日大战,躲了起来,今日看无事了,就准备逃出去。”
“对,对,对,几位别动手。”
统一了口径。
带队的是一个高个子挺拔的男人,拿着长枪,冷冷一笑,“你当我傻啊,先不说昨晚打的动静多大,就说那你们这些人都有修为,怎么可能是平民。”
哼哧了一句,道:“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别是扶桑妖树派出来的奸细吧。”
“说。”
一起呼喊了一声,能力都不低,必然是负责守护山口以免里面的人逃出去的。
燕相马骂了娘,“我就是平民,我就是平民,有修为也不代表我们就是坏人啊,你们都是人王的臣子,还讲不讲理啊。”
“是啊,打不过扶桑树,就拿我们出气。”
小玲还训斥了一句。
这下那些人不高兴了,“谁告送你我们打不过那扶桑妖树的,我们只是暂时休兵而已,还有,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赶紧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是奸细,统帅已经下了命令,可以就|地|正|法。”
还要动手。
我立刻阻拦燕相马、小玲这俩倔货,说道:“我是河岸城的人,正好从这里路过而已,我们这些人都是聚在一起的,不是一个来路的。”
拱了拱姜敏,“快快报上你的师门,你们是什么人啊。”
姜敏这才回过神来,嘟囔道:“我们,我们是天府门人,我们出外游玩,在这里遇上了大雾,就一起结伴而行,没想到会发生后面的事,就一起躲藏了。”
“天府门人?!”
带队的有些不信,撇嘴了,“就你们几个小丫头是天府门人,别给天府丢人了行不行啊,快说,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们真的是。”
这时姜敏拿出一个令牌,递了过去,“你看,你看,这还有假。”
“我瞅瞅。”
带队的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了,“你们看看,是天府的吗?”
“我们没见过天府的令牌,这些小丫头的修为也不高,不像是啊。”有些怀疑。
姜敏便又说道:“我是北域姜家的人,修为是不高,但天府绝对不会有错的,你就放心吧,如果是扶桑妖树来搞事情,会拍我们几个能力这么低的。”
“是啊,你也不好好想想。”
又哼哧了一句。
带队的努了,“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扶桑妖树狡猾多端,哼哼,不得不防,这样,先带回去,谁敢反抗,就|地|正|法。”
“这•••••••”
我们无语了。
那些人跳了下来,擒住了我们,不敢反抗的啊,只得就范.
“没事,到了他们的行军大帐,就有人认得天府的令牌了。”
“对,对,对,不怕他们。”
那些女孩来劲了,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我和燕相马这时候就不好使了,闭嘴不言,只得被擒着爬上了白头鹰。
飞到了他们的行军大帐时,还看了看情景。
军队绵延几十里,前前后后的把扶桑妖树包围了,帐篷里热闹非凡,各种坐骑,灵兽,还有各色的人,进进出出的。
最少得百万大军。
“先关进帐篷里,我去找下大队长,让大队长看一看。”
把我们关押了起来。
背后都捆上了绳子,锁在监牢一样的地方,互相看着,都颇为无语,“刚从墓地爬出来,就又进了监牢,这算什么事啊。”
“比扶桑妖树那边的人还可恶,真讨厌。”
“都说了是天府的人了,还敢关押,真是气人。”
生气了闷气。
但也说明了一点,人王的大军,有些惊弓之鸟了,昨日一战败退而回,从进攻的态势变成了防守。
必然是怕在出事,才这样的,“稍安勿躁吧,你们不真是什么天府的弟子吗?那就等等看吧。”
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燕相马跐溜,还把绳子弄断了,给我也解开了,在那骂娘,“这破绳子锁的住小爷,开玩笑呢,走,三开,门口我看了,一共两个人,修为都刚刚进入先天,你一个我,我一个,必然能逃出生天。”
我惊了,看着自己的手,在看着他,撇嘴了,“外面那么多人,不是两个门卫的问题,而是你我几个生人出去,早晚被抓,闹不清楚你我就逃跑了,没准就下杀手,既然姜敏她们能抱住咱们的小命,就等等吧,别在搞事了。”
“我看也是。”
姜敏被绑着,说道:“天府的名头很大的,你们放心,我的令牌是真的,只要让他们的大队长看到,一定能获得自由。”
“不可能!”
燕相马瞥了嘴,“你们不懂了把,这小子已经讨厌死咱们了,尤其是刚才咱们没说几句好话,他说去找队长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呢,关咱们个三两天,也是他,关咱们七八天,你我也无可奈何。”
躺着脖子,乱看,准备逃跑,“你们不走,我可走了,这地方不能留,没意义。”
“不,不可能,人王的臣子不会乱来的,你就别乱闹了。”
姜敏再次开口。
燕相马却铁了心了,还和我说,“人家是天府弟子,你呢,你来历不正,没准到时在搞你,你就不好办了。”
挤眉弄眼,让我跟他走。
我活动着手腕,感觉也有些没意思在这等,到时如果出点岔子也不好,不如溜号。
“外面人多,眼杂,你我出去,不容易被抓的,信我。”还说,“每个营地的位置不同,出了这片营地,就也没人管了。”
感觉他是死心塌地的要跑了,一分钟都不想留。
“道长,别和他乱来,这小子不要命了,出去如果出一点差错,就是被擒杀啊,到时更是百嘴莫辩。”
这话说的有道理,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能和燕相马瞎搞,这小子推没谱,“你还是等等吧,别乱跑了。真出事,你可担不起。”
“怂货,不来我自己来。”
嘿嘿笑着,在帐篷后面,发现了一个缺口,就钻了过去,“那我走了,对了,三开,咱们殷商城见。”
真溜了。
“这人到底什么来路了,太邪门了,脑子的思维总和正常人不一样。”
姜敏嘟囔了一句。
我无奈叹气,“我也不知道,哎呀,反正不像坏人,就是胆子略大而已”帮忙解开了绳子,一个个揉着手腕,就说,“那就死等?!”
“看来只能如此了,别如燕相马说的,没人管咱们把。”叹了口气,暗暗祈祷,赶紧把事弄清楚。
我还有很多大事要做呢,不能在着和他们瞎墨迹啊。
出了虎穴,在进狼窝可不好。
结果却是,燕相马说的一点没错,那个带队的故意在搞我们,左等没人来,右等没人来。
呼喊着吃饭也没人管,就差冲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
“欺负天府的人,还讲不讲王法啊。”
似乎就是希望我们逃走呢,我也有些按耐不住了,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天都黑了,一日滴水未进啊。
等不下去了,“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先不说那个带队的是不是在故意坑咱们,就说这么大的军队来这,必然事情很多,顾不上你我也属正常,咱们得自行想办法了。”
“道长,你的意思是,逃走。”
姜敏有些不敢。
我道:“你们身份干净,什么都不怕,我啊,就是一个野道士,得先走一步了。”还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有缘江湖在见吧各位。”
拱了拱手,在没多说一句,也从后面的帐篷钻了出去,感觉有时候,听燕相马的也不错,要不然也不用在这白白耗了一天。
傻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