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过了午饭。
花二九起身就走,没在停留,而我心中一紧的还以为有机会,只要我能说话,就能唤醒烟爷,到时就不是守株待兔了。
谁曾想。
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花二九客气的呼喊,“莽师兄,我喂过饭了,你过来把他嘴巴封上吧,省得出事。”
“哦,我这就过来。”
骆驼莽依然那副模样,不苟言笑的重新封印了我的嘴,还说呢,“花小姐,果然是个好人,这时候还如此对待一个将死之人,心地善良啊。”
“没什么,莽师兄也别叫我花小姐了,怪生分的,叫我二九就行了。”
有说有笑的走了,只留下我在这继续木头人一样的动弹不得,心中也骂了娘,“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让我|操了,还当着我的面和男人打情骂俏,气死我了。”
主要我原本以为花二九会救救我,会突然冒出几分对我的其他情愫帮帮我,谁曾想,一句师命难为,断了我所有念想。
气的咬牙切齿,思考我怎么才能得到骆驼大王的信任,还有前提,得有机会和骆驼大王说上话。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到了傍晚时分,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时,突然来了一个穿着道袍的人,背后背着两把长剑,一长一短,身形略显娇小,腰上挂着一串铜钱,其他地方一丝不苟。
迈步而入,左右看了看,才呼喊了一句,“老朋友来了,怎么没人啊。”
声音沙沙哑哑,像是女孩的声音,也像是男人的声音,雌雄莫辩,而他一呼喊,骆驼莽、骆驼翔走了出来,立刻弯腰拱手道:“阴阳前辈,我师父此时正在修炼打坐,请您稍等片刻。”
“这里有茶,有座,您过来休息,休息。”
客套的引导了门口附近。
极为恭敬。
那道人的模样我这才在夕阳的旭辉下看的清楚,是一张女人的脸庞,白皙娇嫩,眉目如画,一双大大的眼睛,极为可爱。
却长着胡子,留着道须,神态自若。抬眼一瞬间也看到了我,“那位是什么人啊。”
“一位罪人而已,没什么其他的事。”
骆驼莽继续往里面引领。
他也就准备往里面走了。
这时,黑骨奶奶在花二九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乐呵呵的说,“听着声音莫不是阴阳道人来了。”
“黑骨奶奶?你也在啊。”
道人唤作阴阳,本人阴阳难分,倒是名副其实,冷冷一笑,“看来你也掺和了桃谷岭的事吧?”
“我和桃谷岭可没什么关系,井水不犯河水,我只是此时得骆驼大王庇佑才在这里的。”
黑骨奶奶双眸黑乎乎的侧着耳朵说道:“你呢,你可不是闲人,来这干什么啊。”
“桃谷岭为非作歹,杀人越货,骆驼大王不盖庇护他们,他这样会给自己招来麻烦的,我只是作为朋友过来权说一下而已,不是什么人都该救的。”
阴阳道人到是其余轩昂,原来是为这件事而来。
“那你不用说了,桃谷岭所作所为多半是因为骆驼大王,你啊,别自找没趣了,还是回家练你的阴阳相交去吧,这种事,你没必要掺和。”
挥手让阴阳道人离开。
阴阳道人身体气势一震动,怒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瞎子管,让开,骆驼大王,骆驼大王,我是阴阳。”
直接往里面闯。
“我师父在闭关呢。”
骆驼莽,骆驼翔上前阻拦,却是已经来不及。
阴阳道人你推门而入了,一个声音也随之响起,“无碍的,阴阳我们是老朋友,无碍,无碍。”
声音有些懒惰,必然能是中午那时吸收了那么多女人的纯阴之力,在消化,这时刚刚吸收完毕。
而阴阳道人一进房间。
我就听不见声音了,却也知道了他为何而来,原来是看不惯桃谷岭滥杀无辜来抱打不平的,倒是个好人,但感觉如黑骨奶奶所说,没有意义,骆驼大王也是生性好杀之人,谁也管不了。
果不其然,没多长时间。
骆驼大王的咆哮之声就响起来了,“阴阳我念在咱们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份上,给你几分情面,可是现在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动怒了。
阴阳道人小声劝说,听不到,就是骆驼大王的骂娘,“滚,滚,滚,没你我照样能打开葬龙绝地,用不着你的帮忙,我的事你也少管。”
说绝了。
阴阳道人气氛推出了门,还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别等着我给你收尸。”
转身而去,却是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怪怪的,让我一惊,不明所以,但他还是走了,“敢尔,敢尔。”
骆驼大王连连发火。
骆驼莽,骆驼翔连连去劝说。
“黑骨前辈,你去陪我师父说几句话吧,他这些年年岁大了,脾气有时候收不住。”
“行啊,我进去陪他聊聊。”
黑骨奶奶进了里屋。
剩下三位小辈,互相一看,花二九笑了,“做饭吧,这些老前辈的事,咱们管不了。”
“行,走,一起去。”
和骆驼莽出双入对,还看了我一眼,看我在看她这边,还扭了扭圆臀,腰肢轻轻摆动的发|骚。
“当时我就应该日|死你,小荡妇。”
恨恨的骂了娘。
而桃谷岭的人,去捉那些牛鬼蛇神,一直没有回来,做好了晚饭,骆驼翔乐呵呵的端着饭菜过来了,“我喂你。”
解开了封印,笑呵呵的像是养小狗似的,把饭菜往我嘴里塞。
“你等我咽下去在赛行吗?你想噎死我啊。”
咳嗽的吐了一身。
“嘿嘿,没注意,头一次没经验。”
骆驼翔感觉智商不高,而骆驼大王留在身边的这两个弟子,都是忠厚之人,骆驼莽也一样,说明,骆驼大王还是知人善任的。
这时,我在那吃着,还问呢,“你们骆驼岭千年闻名,乃是湘西第一大牛逼的绝地,怎么就你们两个弟子啊。”
“原来弟子成百上千,可这些年师父岁数大了,脾气古怪,好杀成性,弟子们怕的不行,师父也生性多疑,怕人害自己,就都遣散了,只留下我们兄弟俩。”
无奈叹气,“我和哥哥都是比较笨的,只懂得听师傅的话,要是换做其他师兄弟,必然能帮师傅分忧,不像现在这样。”
还这么想呢。
我哈哈笑道:“你想的太多了,你师父厉害的很,没看桃谷岭,黑骨奶奶都跑过来听他的调遣吗?没事的,一定能行。”
拍马屁。
“你说的对,我师父厉害着呢。”
骆驼翔呵呵笑了,继续大口大口的喂我。
“撑住了我都,吃饱了,你走把,我睡一觉。”
“行,你好自为之吧,等你身体恢复了,你的命就也到头了,死刑还有顿断头饭呢,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我躺在那里,吃饱喝足的是不错,可连个懒腰都动弹不了,尿尿,拉屎幸亏还不多,要不然,都得往裤子装。
继续郁闷,也慢慢习惯了,可以闭目睡觉,却又猛然惊醒,“他奶奶的,我他妈的嘴巴没被封死,骆驼翔忘记了,我可以说话了,我的机会来了。”
惊喜的心跳加速,连连呼喊,“烟爷,烟爷,你他妈的快出来啊,快出来了,现在是最需要你的时候,赶紧出来啊。”
连连呼喊了半天,才总算有了变化,烟爷的声音出现了,“不是和你说了吗?找烟爷得先把烟供上,没烟说个屁啊。”
“我他妈的快没命了,还烟,烟个屁啊。”
这是我被抓以后最激动的时刻,终于有了一线生机,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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