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梅艳红也出现了,她道:“怎么样?睡得还可以吧?”
我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只能够感觉到很晕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一点快感。
“好了啦,刚刚我是想弄醒你的,但是就是弄不醒,而且艳红也说了,既然你被他们灌醉,那就得看一下他们有什么目的,所以我就没弄醒你……”姜魁表示很愧疚。
我哭笑不得,“算了,这个村长果然有问题,你们不把我弄醒也是对的,我实际上也想看看他们究竟要搞什么鬼。”
说这话的时候我支撑着身子想要站起身来,可是我立马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被捆着,无奈之下我只好盯着他们说道:“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好,不过等一下他们如果进来的话你怎么办?”
“你就放心吧,我等一下自有办法。”
谁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这时候扫了扫自己的双手,然后捡起那已经解开的绳子,望着自己的手臂上一缠,这是奶奶教过我的一个打绳子的手法,看起来像是把绳子捆住了,实际上只要轻轻一拉绳子就能够解开,这种手法我曾经蒙骗过很多的小伙伴,如今用上这手法,自然也是顺手拈来……
就在我身子刚刚缠好,之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眼睛微微一缩,看来机会来了,此刻的姜魁和梅艳红两个躲在一旁,他们问用不用帮忙,我摇了摇头让他们暂时别出现。
随后只见门打开,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村长夫人,我当时是眯着眼缝,假装没醒,心里在想,她究竟要做什么呢?
可是随即那门又被扣响了,咚咚咚咚的响,最后村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脚部垫得很轻。
“怎么样?人醒了没有?”
村长夫人摇了摇头表示还没醒,那村长淡然一笑说道:“那太好了,咱们儿子有新鲜的血液吃了!”
村长的这话让我陡然一惊什么意思?有新鲜的血吃,难不成他的儿子想要喝我的血?
我真害怕自己当时一激动就直接睁大眼睛,竭力的隐忍着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时候就听那夫人说道:“那小子送来一只公鸡,那只公鸡怎么办?”
“能怎么办?肯定是给儿子,村里那些人看到这小子进来的时候,眼睛一定都发绿了,还好这小子够傻够笨,居然闯到咱们这里来了!”
“对呀对呀,这小子真的是太蠢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哈哈哈!”
他们两夫妇聊得正起劲,这时候门又吱呀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推开了,我眯着眼看好家伙,一家子算是来齐了,这进来的人就是他们的那个儿子。他的眼睛中带着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色彩,突然间身形如电,竟然来到我跟前,对着我闻了闻,只听得那夫人冷冷呵斥道:“瞧你这瓜娃子,怎么这么性急,等娘先给他放点血!”
说话间就见村长夫人竟然从自己的腰间取出来一把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看着情形是应该是想要给我放血了。
我再也坐不住了,猛然之间一睁眼睛对着他们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村长和村长夫人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突然间醒来,那小儿子也是震惊退后,嘴里头发出了如同怪兽一般的嘶吼声。
“好啊,原本你不醒过来的话,或许会死的比较舒服一点,但是如今醒过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是要喝我的血吗?”我的眼睛盯着那村长夫人手中的锥子,那夫人原本看起来相当的平和,可是在这阴暗的环境下,她竟然露出了一种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
“不错,我们就是要你的血,不过你别怕,就一会儿功夫痛苦一下子就没了。”
“你自己又没有死过,怎么可能知道痛苦一下子就没了!”我冷不丁的看着他们,然而这对夫妇却哈哈大笑,“不管我们死没死,现在你都要死定了!”
说罢,那村长夫人拿着锥子,直接朝着我的心口就扎了过来,简直是训练有素,我心中大惊,连忙挣脱开自己手上的绳子。
村长和村长夫人也意想不到,他们把我绑得个结结实实,怎么一下子就让我挣脱开了呢?那村长从自己的身后取出来一把长刀,喝道:“做事没有想到你这小子还真的有点本事能够一下子就解脱了我们的束缚,但是这个屋子里头门全部被我们关了,你小子喝了那么多的酒就束手就擒吧!”
高官和村长夫人两个人已经想到我喝了很多的酒,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寻思着这酒里头肯定是下了某种药,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心中气急,但是我也不断的汇聚自己手中的力量暗自在想,只要我有一丝鬼之力,我就不怕你们了。
可说来不巧,自己手上的力量虽然聚集在了一起,但是要打出去的时候,我却觉得自己的脑袋晕的很,我想应该就是那些酒的原因。
“姜魁,红姐,帮忙!”我对着黑暗的地方喊了一声,村长和村长夫人哈哈大笑。
“你这傻小子这里头是我们的暗室,这里可不会有人来救你!”
“是吗?”梅艳红和姜魁两个人出现了,村长和村长夫人他们当然也看到了。
“不可能,你们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这两夫妇自然没有想到我昏迷之前叫出他们两个,即使他们把我的袋子丢到了某个地方去,他们还是跟了过来。
“好,不管你们是谁,只要你们都在这,那就一起去死吧!”
村长气急败坏,拿着长刀对准姜魁正胸膛刺了过去,姜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那村长虽然生疑,但是他也顾不得这些,一刀子扎了过去。
刀子刺入姜魁身体之后,仿佛刺进空气,村长顿时间脸色一白,“这不可能……”
姜魁冷笑,“该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