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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荒时之森(3)

倾倒之海 银鸢拾风 2408 2024-11-14 14:45

  夜幕降临,蛮荒之森,聚落遗迹。我靠在墙边烤着火,他们四个睡在屋子的更里面,而我的位置是相对更靠近门口的。

  在漫长的夜里我必须无时不刻的思考点什么,才能防止那睡意的侵袭。

  我正望着跳动的火苗出神,忽然听见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过草地的沙沙声。

  再当我仔细倾耳去听时已经没了动静。我绷紧了神经,把枪揣在了手里,尽量减小自己此刻发出的动静。

  我现在不清楚外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只能在躲在石屋里面以静制动。虽然说这个石屋的构造还算得上结实但是还是还是有缺漏的地方。外边可以通过那些空洞看见里面的情况。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边的东西好像没有了动静。可能是我过分的警觉吧,也可能外边的东西出于某种原因一时半会不会行动。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打算采取的诱敌之计。

  我拨弄开了火堆中还未烧尽的木头,想让它尽快的熄灭。人则靠在墙边装成一个守夜睡着的样子。我用身体挡住了我手中拿着的手电和枪,准备对着门口伏击一手。

  十来分钟后,火焰渐渐平息,木炭被烧的通红、冒着白烟,一切又慢慢的归于黑暗。直到那些通红的木炭变成微弱的红色光点,我才又听见屋外头的响动。

  这次倒是听的真切,那是一些稀碎的脚步声,而且是人的靴子踩在枯草上发出了声音。由此我推断来者的数量是两人,我拔枪够快的话还是可以应付的。

  我把手电筒调成了远光灯模式,这样可以给他们的视觉造成更严重的刺激。

  “咔嚓”外面传来了枪械上膛的声音,这清脆的金属音在安静的夜里是那么的响亮。看样子来的人是昂格雷的手下了。也许是发现了我们跟着,所以他派人过来灭口了。

  杀人确实不是我本意,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是迫不得已了。我只要稍微失误一下,我们也许都会死在他们的枪口之下。

  现在周围的是那么的寂静,我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那加快的心跳声,听这心跳声,心脏如加足马力的汽车,感觉下一秒它就会从我的喉管飞驰而过,突破我的牙齿和嘴唇蹦到地面上。

  来了,我感受到了对方正一步一步的朝门口逼近。那一刻我看见了,他们为了方便夜间行动手臂上别着发散微光的标识。我不能有半点犹豫,抢先他们一步打开手电的瞬间拔枪射击。

  一束白色的强光从我手中射在他们脸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口吐火焰的枪口和高温出膛的子弹。随后那两人头上都出现了个窟窿,一个踉跄往地上倒去,我又补了两枪才肯放心。

  塔达尤他们几个被刚刚的枪声惊醒,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只见我靠在门口对面的墙上,而门口倒着两个人。几个人也是拿起自己手边的武器警戒起来。

  塔达尤率先问我,“侦探先生,发生什么事了,没受伤吧。”

  我回答到,“暂时没事了,刚刚有两个昂格雷的手下来偷袭被我击毙了。只是不清楚他们还有没有增援部队。”

  “乌傩、戴尔你们带上武器去去外面守着。塔达尤帮我把那两具尸体搬进来,我要检查一下。”我对他们这样吩咐到。

  “那我去把火重新生一下吧。”莱因特说到。

  虽然没什么直接的身份证明,但是这两个人穿的衣服确实是昂格雷商会的。他们都配备了手枪、强光手电等良好的装备,手臂上还有用来区分队友的荧光徽章。

  两个人均为男性,身形魁梧,平时肯定有锻炼的习惯。两人的死因都是被我用手枪击中头部。

  我搜了他们的身,没有发现昂格雷行程相关的信息,这不免让我有些的失望。看来昂格雷做事谨慎不是说说而已的。

  “侦探先生,你看这。”一旁的塔达尤对我喊到。我过去一看,塔达尤正在看这两人的鞋底。他们的鞋底沾了些泥土,他一使劲把那些泥土给扣了下来。

  泥土沾着鞋底的那面附着着一些细小的沙砾。我和塔达尤相视一笑。

  “侦探先生,你已经知道了吧。”塔达尤说。

  我把在烤火的莱因特叫过来,问:“这做林子里有河流湖泊的地方多吗?”

  她有点不解,说:“不多,湖泊就先前我洗澡的那一个,离这里已经有些远了,河流的话也只有一条,它连通外边的沼泽、山间腹地、还有地下暗河。不过你突然问这些干什么,难不成你想洗澡了?”

  我摇头说:“不是,我推断昂格雷就在那条河流附近扎营了。从他们车上剩下的水资源可以判断他们不缺水,如果要上山的话也不会走河边去。刚刚在这两个人的鞋底发现了细沙,推测他们去过河边,或者说他们是走河边过来的我们这的。”

  “杜先生,外边没有发现异常。”从外头警戒回来的乌傩说到。

  “没有增援就好。”塔达尤表示这样可以过的轻松一点。

  我想也是,按照昂格雷的谨慎性格,今晚应该不会再袭击了。

  “大家都休息吧,守夜照常轮换。今晚昂格雷应该是不会过来了。”我对大家说到。

  莱因特先去休息了,我、塔达尤和乌傩他们在外头挖了两个坑把那两个家伙安葬了一下。希望他们下辈子帮个好人办事吧。整完后我便回到石屋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已经是早上了。

  这大早上怎么凉飕飕的?我感觉到风在无情地抽刮我的全身,就好像睡在大马路上一样。

  一睁眼我身处在一片白茫茫的雾中周围所有的石屋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大片空地。其他几个人也陆续的醒来,我们对此刻的情况都觉得甚是疑惑。

  我还掐了掐自己确保这不是在做梦。

  “昨天最后一次守夜的交接是谁?”我问到。

  戴尔揉了揉他那刚睡醒的眼睛,说:“最后一班是乌傩守的,跟他换完我就睡觉了。”他说到乌傩我才想起来好像没看见他人。

  我在周围走了走,找到了还倒在白雾中呼呼大睡的乌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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