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男,24岁,长得浓眉大眼,皮肤微白嫩,幼时家门口路过一位老道,临风父亲特地请人家算了一卦,预测到这娃子以后会遇上血事,便取小名为狗剩,名字越贱,越好养活。为此父母都会喊他小名,但临安父母也是有一定知识的知识分子,知道娃有自尊心,在公众场合是不会喊的。
夜晚的天很黑,月亮不显,黑的发红,临安呆呆得躺在摇椅上,看着面前张开的大门,一阵阴风吹过,他打了个喷嚏,挠挠了鼻梁,“安儿,咋还不回屋睡觉💤啊?”身后凉嗖嗖的传来一句话,听到这句话,临安挺起了身,转过头去,天比较黑,王风看的不太清楚,但应该是个妇女。
可是,他隐隐觉得似乎不太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他左思右想,感觉头都快裂开了。
等等!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又在干什么?
“安儿,你咋不回娘话啊?这孩子咋了。”可妇女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一步步缓缓靠近。
“嗒,嗒,嗒,嗒,嗒。”不知为何,他感觉有点血腥味,奇怪。
忽然,临安的额头冒出了一丝丝冷汗,安儿?好吧~_~,我去我确实叫临安,娘?我娘不长这样啊!声音都祂麻不对啊好不好!我妈不是在家都喊我狗剩吗?她到底是谁!
妇女终于走到了他旁边,呼,虚惊一场,样貌一般,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可临安总感觉那微微张开的嘴巴随时都会化为血盆大口吞了她,为了让自己尽可能显得平静,他微微吐气,调整了一下心态。
作为21世纪的三好青年,看过无数动漫和小说的他此时脑子都快死机了,他疯狂的思考着自己的记忆,可来到这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出于谨慎,于是,
“娘,咋了?”临安从心的问到,“没啥,娘看你一个人在院子里,怕你着凉。”额,临安总感觉眼前这个妇女似乎说话没张嘴,难不成是错觉,“娘,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躺一会。”“还是风儿关心娘,行,娘先回放休息了。”说完,妇女转过身,向黑暗中走去。“啪嗒”房间门被关上了。
“卧槽”临安看见妇女转过身,身后衣服竟然是一片血迹,这还是人吗,刚才得血腥味难不成就是从这传来的,忍住呕吐的欲望,临安双眼紧紧盯着一旁的大门,似乎,能跑。
可是,他又不是沙币,这种找死的事情得赶紧思考一下才行,毕竟命只有一条,emmmmmmmm,逃跑路线=跑出门-找到路-跑出这片地,这算个屁的逃跑路线啊!临风越想越觉得扯淡。
怎么这么安静,这时临安想起了恐怖电影里,一个人的情况下如果安静无比,恭喜你,你中奖了。
“这还能忍?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如今就要不明不白的嗝屁在这不明不白的地方?”临安自己都佩服自己这脑子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什么的,这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