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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木牌的字

血杵之针 秋风怒号 2633 2024-11-14 14:57

  前面又是矮道,彭晓宇有些疲惫地坐下,长时间弯着腰让他有点吃不消。

  这里除了地道就是地道,没有别的其它的东西。他又原路折回来,边弯着身子走边捡地上的巧克力。

  回到一楼那个密室,从顶上望去,那里有一个活动木板。彭晓宇想如果能够到那个高度,或许就能打开它了。

  可是从这里到厨房的出口之间的通道太小了,那个入口更是小,无法把一个那样体积的梯子放进去。

  不管如何,今天先暂时回房间吧。彭晓宇正欲离开,却听到脑袋上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因为地板是木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上面的声音彭晓宇都听得真切。

  “主人,主人……”

  这是阿芮的声音,她现在唤主人莫不是林媛姐回来了?想到这彭晓宇竟紧张起来,因为上面的水泥板是打开的。

  “啊!”

  这一声是惨叫声,毫无疑问也是阿芮发出来的。接着又是好几声,一声比一声惨。现在大概是个人都能猜到林媛姐在打那个小女孩了,虐待孩童吗?

  虽然他对林媛姐了解的不多,但因为她是林霖的姐姐,自然而然会有一个固定的好印象。况且这几日她待他和江奕都不薄,吃穿住样样供着,一时很难对她作出恶意的揣测。

  这边想的入神,而上边的尖叫声却愈发严重。彭晓宇已经想不出什么样的暴行会让人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可怜吗?确实很可怜。不过他可完全没有主张正义的想法,要知道之前那女孩也是如此暴戾地对待他们的。再者他是客,本就不该管别人家的家事。

  给自己找足借口后,彭晓宇挺直胸脯,身体欲钻进不远处的地道口。

  这时上面又传开了说话声,这次不再是阿芮的,而是林媛的。

  “一点小事也做不好,说了每天要换三次!你竟然少换了一次。”

  “啊!”又是一声惨叫。

  换什么?彭晓宇一阵疑惑。

  “快去取血线来!”

  “是,是。”

  “多放一点!”

  “……”

  再后来彭晓宇便听不懂了,只能听到有人在碎碎念着一段话,有点像念某种咒语。

  从地道爬上来,彭晓宇将洞口恢复原样,然后轻轻走到院子里。他正在心里祈祷,林媛姐回来的时候没去过厨房,她要是发现地道的入口被打开,肯定会觉得很奇怪。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林媛姐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她刚好从屋子里出来。

  彭晓宇强装镇定:“去厨房烧了点热水,天太冷了。”他记得厨房里还有一些剩下的热水,或许现在已经冷成温水了。

  他又发现自己手里是空的,连忙说:“忘带水瓶了。”

  “明天庶叔就会回来,今晚早点休息吧。”林媛说完就朝院子外边走去。

  “那个……”彭晓宇叫住了她:“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林霖啊?”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微笑:“很快了,大概两三天。”

  彭晓宇听后喜出望外,“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他总觉得她笑得有些勉强。

  刚才在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为何要那样动怒呢?或许打骂那个收养来的小女孩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还有,彭晓宇觉得非常明显的一点,那就是林媛姐好像变年轻漂亮了。他并非一直在注意人家的相貌,只是突然间觉得和初次见面相比,林媛姐的样貌确实变了非常多。

  反正就是变年轻了,具体哪里变了他也不清楚。或许是病情好转了,人的病容就恢复了。

  正想得入神,这时江奕发来一条消息:小心院子的那些人,包括林媛。

  江奕何出此言,难道是雪峰庄那边出事了吗?

  彭晓宇问为什么,那边没有再回复。他抱着手机睡了一宿,脑袋里一直在想江奕会遇到什么。

  半夜他梦见那日在树林里出现的幻境:庶叔和阿芮拿着刀,恶狠狠地盯着他和江奕;床上快要腐烂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熏得他直流眼泪。地道里的红线千丝万缕,环环相绕,不紧不慢地向他们穿来……

  而这一夜江奕是不会有梦的,他坐在床上,眼睛盯着被锁死的木门。虽然门是紧锁的,但还是让他不放心。

  隔壁住着的是尝试要结束他性命的人,虽然他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些诡异的的遭遇为庶叔所设计,但是凭直觉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绝对没有怀好意。

  散场的时候趁庶叔没注意,江奕问当地人往年的祭祀大会是什么样的,果然没有“全场熄火”这一项,更不用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昏死过去了。

  所以所有的一切恐怕都是庶叔的安排,借这个仪式而置他于死地。而费尽心思用这种方式,恐怕也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究竟是什么目的,他现在还不知道。

  至少这一晚不能再放松紧惕了,江奕死死盯着那扇门,不放过一丝风吹草动。

  或许是紧张的情绪起了作用,到凌晨四点江奕都还没有困意,只是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

  就算他耐心再好,此刻也坐不下去了。他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然后下床。

  反正是睡不着了,不如到外面转转,还能清醒一下脑子。

  江奕穿好衣服鞋子,轻轻地拉上门,然后踏上外面的雪地,

  去哪里好?反正随便转转吧。但神使鬼差他还是走到了昨天的那个会场。

  天还是黑的,没有一丝光亮。这里非常安静,静得让人感到不适。地上有许多未烧尽的纸钱,风一吹便四处飞扬。

  江奕走向祭台,他打着电光看上面的木牌。除了那两个名字,其他都是陌生的。

  似乎没什么好看的,江奕想马上离开这里,毕竟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这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正欲要走,他又停下来了。

  祭台的最顶上的尖角处还有一个牌子,因为位置太高而看不到上面的字。江奕想这应该是仪式开始之前就放上去的,因为这个高度一般人完全够不到。

  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风俗或者礼貌了,他踩上祭台的石阶,一步一步爬上去,把那张木牌取下来。

  江奕一看瞳孔瞬间放大,两面都有名字:江奕、林霖。

  两面木牌上刻的图案却不一样,无法搞懂它的意思,也不知道它的用途。

  江奕拿着牌子躲到附近的沟坑里,他想:他和林霖有什么联系吗?不过就是好朋友而已,为何要把他俩的名字刻在一起?况且这木牌上写的名字貌似都是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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