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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钗子(二)

我的男友是帝师 蛰隐 3789 2024-11-14 14:58

  第二十三章,钗子(二)

  女子看到那副画,心里莫名地欢喜,可是画是从墙外而来,又从何寻觅画的出处,女子无奈,只得作罢。不过画却挂在了床前。又过了几日,女子正在院子里闲逛之时,院墙外头竟然又飞来一张纸,这次是一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时唐代王维的诗,其中的意蕴也很清楚。从这天开始,女子便开始了幻想,如果说上一幅画不能说明什么,那这一首诗,可就什么都能说明了。或许那是个翩翩公子,整日吟诗作对,舞文弄墨,再或许是个富商巨贾之子,整日流连各大商铺之中,与同袍喝酒听曲。再或许是个整日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要么酒场狂欢,要么在女人肚皮上驰骋。再或许根本就是一个纨绔,欺凌弱小,凶狠丑恶,令人生畏。

  女子时而欢心,时而恐惧,既向往美好的爱情,又害怕遇上坏人招惹祸端,心里时常有种惴惴不安之感。

  随后的几天,那面墙下再无动静,仿佛就印证了女子的想法,那人就是个花天酒地的富家子弟,整日寻花问柳,定是对自己不感兴趣了,所以才再不见音讯。正当女子对墙外的人再无期盼之时,墙外再次飞进来一个小包裹。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这是宋代柳永的词,说的是与爱人相别,去往外地求学时的告别词。女子知道是那人要走了,心里莫名地慌了,包裹里还有一个木钗,看品相似乎是沉香木,带着淡雅的香气,刻着兰花的图案,下有小珍珠流苏,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女子却是莫名的欢喜。不过想起那人就要远走,却苦上心头,冲动之下竟然冲着墙外大喊一声。“你在吗?……”女子开口才觉得唐突,立刻闭嘴。

  “小生在!”外头传来一个深沉的男音。

  女子无比兴奋,刚想隔墙喊话,又止住言语,小声说道,“等我!”

  随后女子慌忙进屋,提笔研磨,书一首“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是唐朝无名氏的金缕衣,这就很直白的回复了对男子的中意。此时也将男子可能是渣男的想法抛之脑后。

  诗被女子裹着小石子抛出,院外那人捡到后无比开心,只听得那人在外头兴奋的大叫,女子在墙内则红了脸。

  “仙子,等小生,小生此次进京赶考,必然高中状元,回来迎娶仙子,仙子等我。”墙外那人兴奋地喊道。

  女子更加羞怯,红着脸一声嘤咛。“嗯……”

  两人素未谋面,边仿佛神交已久,只是短短几句,两人便定下终生。

  后来男子走了,整整三个月,女子整日相思,始终没有等到相思之人。终于三个月后,墙外再次飞进来一个纸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小生落榜,无颜相见,更难以履行约定,相娶,今后再也不见……”

  女子急了,慌忙大喊,“不可,公子,我岂是贪图公子名利之辈,所有状元,那是锦上添花,若无,那又有何妨,何况公子本就是秀才之身,那对我便足够了!”

  “仙子真的不嫌弃?”墙外人声音里带着颓废,不过却难掩欣喜。

  “那是自然!不知可否与公子相见?”女子鼓起勇气,提出了相见的要求。

  “我本穷困,我怕仙子……折煞!”墙外人有些惶恐。

  “我不在意,只要公子不是什么欺凌弱小之辈,更不是流连花丛之人,那我便没有什么不满意。”女子慌忙道。

  “真,真的吗?”墙外人不敢置信,兴奋地问。“仙子放心,小生并未婚配,只在县衙挂了个闲差,花酒都还没喝过,仙子放心。”墙外人兴奋地补充。

  “那便甚好……”墙内女子红了脸,心里也是无比欢喜。

  “那我们便约在明日城隍,仙子可有异议?”男子在墙外问。

  “那,那恐怕不行,我身有隐疾,多年未曾出府,恐怕父亲不会让我出门的。”女子无奈,声音弱了几分,仿佛也是怕男子嫌弃。

  “不打紧的,若是将来过门,我也会好好照顾仙子的!只是,我们要如何见面才好?”男子并不嫌弃,反而立刻表达心意。

  墙内女子俏脸通红,心里无比甜蜜,“这还远着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言尚早,公子自重。”嘴上却略带指责。

  “那,不知小生要如何才能与公子相见?”墙外人问。

  “明日未申之时,你来此墙之下,到时小女子自有妙计。”墙内女子羞怯答道。

  两人又聊了两句,便各自回家,第二天匆匆来到。

  男子早早地来到了那堵墙后,默默等待,许久都不见人影,直到未时将过,旁边的房顶上突然传来响动,男子一抬头,便看见一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璧人站在房顶,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

  霎时两个人都呆了,只见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白袍纶巾,手持纸扇,面目不说俊秀,也是俊郎非凡,自有一种书卷气息,颇有东吴周郎气概。

  女子姿容非凡,百看不厌,虽然脸色多少有些病态,但是还是透着不可掩盖的姣美。略带病色的肌肤白胜冬雪,柔眉皓齿,琼鼻玉眸,三千青丝披在身后,在微风中摇摆,素衣长裙,淡雅清新,卓异出尘,怎一个天仙了得。

  “公子……”

  “仙子……”两人几乎同时招呼,仿佛心有灵犀,两人同时红着脸低头。

  之后两人就这样相恋了,偶尔偷偷一人在房顶上,一人在墙下会面,两人谈的很投机,有时候一起弹诗文,有时候弹自己的过去,很幸福,也很甜蜜。

  不过总是天妒良缘,正当两人热恋之时,两人的关系被暴露了,女子的父亲知道了,极力反对两人的关系,墙外设了岗哨,男子再也见不到女子,女子上墙的梯子被人砍断,两人彻底断了联系。

  此后女子相思成疾,难以自持,终是病倒于床榻。男子也是痛不欲生,每每想要偷偷见面,都会被放哨的人打得半死。

  时间过了许久,或是一个月,也或许是三个月,总之过了许久。两人一直都没有见面,或者说不能见面,女子的病愈加严重,男子也因为相思日渐憔悴。

  女子的父亲见女子痛不欲生,终于还是心软了,答应将女子下嫁,可是天不遂人愿,消息还没送到男子家里,脑子竟然因为强闯哨口,被家丁打死。

  噩耗传来,女子握着男子送的沉香木钗当场气竭,呕血三升,当场毙命。

  女子死后,由于死前那一口恶气,女子化成了恶鬼,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屠杀了那几个家丁,把本家也折腾的鸡飞狗跳,后来被一个道士封在了那个沉香木钗里,随着女子的尸体一同下葬。

  第二天云纤然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浑身疼痛,疲惫不堪,赖了很久都没能起床。洛书也发现了云纤然的怪异,很快进来查看,看着云纤然憔悴的形容,轻轻用额头碰了碰云纤然额头。

  “低烧了,应该是感了风寒,需要买药吗?”洛书问。

  “嗯……”云纤然红着脸点头。

  “我做点清淡的,等会儿给你送来。”洛书道。

  云纤然不知道到底是烧的,还是羞的,只感觉脸上热的发烫。声若蚊蝇“嗯嗯!”

  洛书很快做了粥端来,云纤然吃完,继续休息,云纤然感觉洛书今天似乎并没有走,就坐在客厅,电视也一直响着。

  可是云纤然很疲惫,半睡半醒,云纤然感觉洛书进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用额头轻碰云纤然额头,随后掖掖被子,调调空调,才会出去。

  夜里,云纤然继续做梦,还是那个梦,一遍一遍地上演,云纤然很疲惫,甚至痛苦。无论怎么做让自己醒来,都做不到,难受无比。

  梦里,云纤然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了什么。“阴魂入梦,你也是修行中人,别傻不拉几的跟着梦境走。”

  云纤然仿佛醍醐灌顶,尝试运气,果然丹田内阴阳二气迅速运转,疲惫感也略有缓解,云纤然欣喜,继续运转,一边继续做着梦,一边尝试恢复。约摸过了半个小时,云纤然感觉自己好多了,才停下来,准备对付这个鬼修。

  “首先,我有什么?”云纤然自问。“阴阳二气,八卦图我已经能画出来,似乎该不会操作,还有五行气,剑法也已经七七八八,应该能应付两下。”

  云纤然在梦里长舒一口气,突然感觉自己仿佛以第三者的身份进入了梦里。这次是真的进入了梦里,以前只不过是以上帝视角观看。这种感觉很特殊,就好像穿越一样。

  云纤然调整呼吸,大声呼喊,“李灵灵,我知道是你,快出来吧,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这样缠着我也不是办法不是吗?快出来吧!我们好好谈谈。”云纤然想着电视里的场景,一般都是先劝后打,所以云纤然尝试先来一波嘴炮。

  不过似乎女鬼并不这样想,周围的NPC似乎瞬间活了,立马用犀利的眼神看向云纤然,云纤然一个激灵,立刻讪笑着道。“各位叔叔阿姨早上好!我就路过,您们好好玩,我先……”云纤然话音未落,撒腿就跑。后面一群梦里幻化的大叔大姨,对着云纤然穷追不舍,云纤然哪见过这种场面,急得几乎流下眼泪来,一边跑一边嗷嗷叫。“大叔大婶我错了!……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是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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