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私闯民宅啊!还是有点小刺激的。
于是两人就在房间里面一阵捣腾,差点就把房子掀了,最后,在卧室床底下真的就找到一个地下室入口。
一把把床挪开,一块木板挡在入口处,将木板拿开,顿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呛得男子直咳嗽,苏南却是皱起了眉。
“下去吧!不出意外的话,人就在这下面”
说完在房间里面拿了把手电筒,便顺着梯子完下爬。这笔生意着实亏了点啊!
“老板,要不你下去吧!我不敢,我怕看见她在里面会忍不住”
“没事,我会帮你控制的”
“好吧”
紧跟其后,等两人站稳脚步,却又发现这地下室又是一幕不同的景象。最里面还有一间小屋子,被铁门锁了起来,里面还散发出微微的火光。
害怕又激动的男子,被苏南拖着往那边慢慢挪去,既想希望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在里面,又不希望她在里面。
“老…老板,要不你替我去看看,我不敢看!”
苏南:“(。・᷅益・᷄)”他快被这人整疯了。
绕是平时再温柔的苏南,此刻也被这男人婆婆妈妈的样子给整疯了!
“快点,她是你女朋友还是我女朋友,等会主人回来了,我俩谁也跑不了,都进去带几天再说吧”
“好……好吧”
其实这不怪男子,因为他真的很害怕面对着一切。
等两人走到铁门,看到里面情况时,男子发了疯一样的撞门。
因为他看到,张雅茜双手双脚都锁着贴脸,目光空洞涣散,双眼无神。即便是过去二十年,他已经一眼认了出来。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躺床上的张雅茜抬头厌恶的看了一眼,又躺了下去。二十年,不知道这种事已经经历过多少遍了。她从一个小姑娘时就被囚禁在这里!
男子在外面着急的大喊:“茜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这时的张雅茜,神声才有了些许焦距,这不是那个恶心的人,声音很陌生。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引起她的任何关注,脑海里面又开始浮现自己的未婚夫陆振东,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见面了吧。而这个男子就是此刻在门外不断撞门的陆振东。
见里面的张雅茜一动不动,陆振东有点慌了,
“老板,为什么她一动不动的啊?”
“不知道,破门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撞不开啊”
“撬门把锁,你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这个都不知道?”
这句话问得陆振东老脸一红,慌忙在地上找了把锤子,对着门把锁就是一顿敲,在他暴力的摧残下,门把锁最终还是扛不住了,发出“咔”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男子随手把锤子扔掉,就朝里面的张雅茜跑去,而那把锤子,刚好在落在苏南脚边,只要男子力气再大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肯定就砸苏南脚上了。
看得苏南眼角直突突,这人不能是记恨自己把他拉下来吧,这也不能啊,那是他媳妇又不是我媳妇,记恨啥?这一锤下去,估计要疼上好久。
看来以后做生意还是尽量不要有上门服务的好,有风险!
冲进去的男子紧紧抱住被锁起来的张雅茜,眼里全是心疼。
“茜茜,抱歉,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年委屈,放心,过了今天这些都将是过去,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张雅茜抬眼定定的看着陆振东,在岁月的摧残下,两鬓满是白发,脸颊已经有了不少皱纹,因为担心使得他皱紧眉头,可依旧看得出几分年轻时的脸庞。
这一块的张雅茜愣住了,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场景实现了?还是这依旧是个梦,醒来还是会消失,她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陆振东,一眨不眨,没有任何反应。
见张雅新没有任何反应,陆振东慌了,他轻轻摇晃几下“茜茜,茜茜,你怎么了”
依旧没有反应,陆振东慌了,“茜茜,茜茜你怎么了,你别吓说啊!”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等一颗颗泪水滴落到她的脸庞时,这才幡然醒悟,想抱住陆振东,可是双手双脚被锁链锁住,只能看着他失声痛哭。这是压抑了二十年的委屈。
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一个妇女,她的经历是充满灰色的。
门外的苏南看着这一幕,会心一笑,转身出了地下室。拿出手机,拨打了110。刚刚在地下室没有信号,打不了电话,所以只能到上面来。
“喂!你好,我这里发生了一件非法拘禁案,时间长达二十年”
“什么?二十年?”警察局里一个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豁然起身引得旁边的警察纷纷侧目。
“你说一下地址,我们这就派人过去,你们要保护好个人的人生安全,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哪里”
“北街的平民房区第二十八号,麻烦了”
说完挂断电话,转身又下了地下室,陆振东此刻已经没有抱着张雅茜了,而是拿着刚刚被他扔在一边都锤子去敲锁。
可不知为什么,怎么敲的不坏,质量太好了。
反观张雅茜,被反震得疼的直皱眉。
“你先别敲了,我已经报警了,一会警察来了让他们开锁就好,你这样反而震得她的脚生疼”
苏南赶紧上前,拉住陆振东。“老板,警察还有多久到”,双眼布满血丝。
“快了吧!再等等”
“好”
低下身子,抚摸着张雅茜的脸颊,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再等等,警察就快到了”
五分钟后,门外传来警笛声,引得旁边的住户纷纷探头观望。一大群警察呼呼啦啦的从车上下来。
苏南就站在门口的地方,“这边”,说完转身又进入房间,一众警察紧跟其后。来到地下入口的位置,便率先下去。
当看到双手双脚被铁链锁起来的张雅茜,都是一脸愤怒,等陆振东说完事情经过,且有张雅茜的承认后,已经有警察在墙角默默磨刀了。(。・᷅益・᷄)
一个二十几岁的花季少女,被活生生的在这里囚禁了二十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