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
“你还是称呼我水先生吧!”
“水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今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必须先出去做一些准备再来看看。”江宁要说不来的话,是不会甘心的,这里有很多他未解之谜。
“怎么出去?”
“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阵法吧?”江宁不确定道,“我们得想办法破这里的机关。不知道比里先生,对机关之学,有没有研究?”
“有,以前我把盗墓当成一种冒险,做过很多功课。”
江宁那个汗啊!这都什么人啊?要不是听他自述了自己的事情,还以为他是个盗墓贼呢。
“依我分析,如今的情形,我们应该横着走,才能有所发现,到那时就好突破了。”
“横着走?”
江宁的眼珠子险些掉地上,这什么招啊?之前不是纵向走过了么,还不是又绕回来?
老司机开始讲经验:“横着走,有步伐上的要求,要有节奏,我们必须同步,那样的话,一来不必面对强光,二来可以试着摆脱这个阵法。”
“行吧!死马当活马医。”江宁点头表示可以尝试。
为了方便行走,两人把部分行李分类,现在四个人的行李,有点重,只能把用得着的东西拿走,比如水,食物。
不过,亚沙比里为了多留下一些逝者的东西以作怀念,把自己的背包,埋在亚当斯和贝颜的坟冢中间,用它代替自己来陪着这两位亲人。
这么一个小小的决定,事后想来是多么的愚蠢,差点就葬送了两人的性命。
在“狂魔柔唇”的端雨楼内,司世龙悠闲的喝着咖啡,看两人在那忙忙碌碌一阵子,终于整理好背包,准备有所行动了。
不到一会儿,“留唇香,莫回头”内的两人整装纵向站齐,同时迈开右腿,横着向右边移动,既像机器人,又像木头人,看到如此奇特的场景。
正在喝咖啡的司世龙,一口咖啡喷到了前方玻璃上:
太突然了!
这两人是来搞怪的不?整出这么标新立异的动作,不知道能不能打赏,这么滑稽的动作行为艺术,太值票钱了,不知道这是要横去哪里?
就这样,江宁两人跨着腿、踩着点,向右方横行无忌。
这人啊,在直立行走的时候,有时走的稍有异常都会......更何况这横着走!
这没一会儿,江宁就胯子疼。
实在无法忍受了,江宁停下来想了想,觉得这么搞下去不行,那不成了太监,而且还会是个木乃伊太监。
看见江宁停下来,亚沙比里不禁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水先生?”
要不说老司机经验丰富,难道他不知道疼,还是不会疼?不过看到亚沙比里额头的汗,江宁明白了。
“比里先生你观察到沙云了么?”
“沙云,怎么了?”
“它的位置变了。现在它不在我们的正后方,而是在我们的右后方。而奇怪的是那个强光也到了我们的左后方,看来你的横跨江河是有作用的。”
亚沙比里不禁要回头确认一下,江宁一把拉住了他,我靠,你再回头被割了怎么办?
“没错,沙云才是我们的退路,我们钻进死胡同了,竟然没想到这一点。”亚沙比里一回味不禁惊喜地大声喊道。
江宁心说,不是钻进死胡同,而是强光一直在那卡着,往那走,那不是找死吗?
“现在那强光在自己左后方,只要我们往后退,不去看强光,就可以慢慢的退进到右后方的沙云中。”
既已想到对策,两人马上开始执行,斜着向右后方退去。
司世龙又兴奋了,这两个人还真的是来搞怪的,横着耍够了,又开始挎着胳膊倒退,这是要走出一个“踢踏舞”的轨迹啊!嗯,他们好像是往右边的迷雾沙云退去,这不是找死吗?
就这么行退了一阵,江宁和亚沙比里终于倒退进了沙云内,刚进入沙云,强光竟然就消失了,两人不由得一阵兴奋。
江宁马上对其进行考察,没错,印象中的石岩峭壁就在右手边,几分钟过去,江宁就感觉这里很安全,总算可以放下些警惕了,毕竟沙云中是相对安全的,于是就靠在岩壁歇息下来。
江宁是被饿醒的,感觉几天都没吃东西一样,到这里这么长时间,确实没吃过什么东西,难怪自己饿感一上来感觉这么强烈。
“我睡了多久了?”江宁向靠在旁边的亚沙比里问道。
“不知道,手表在这有故障,我也刚醒来不久。”
“好饿啊,自己是啥吃的都没带,先喝口水垫一垫吧。”江宁心里想道。
就在这时,就听亚沙比里说:“水先生,我好像生病了。”
尼玛,这关键的时候生病,那就拖一拖呗,反正又不会死。
“比里先生,那我们得更快地往前走,只有出去了才能就医。”
“我就感觉自己特别虚弱,无法再迈动步了。”
“你是不是感觉又渴又饿?”江宁想到了什么,向亚沙比里确认。
“有点,可我感觉我连吃东西的力气都快没了。”
果然,这尼玛的症状一样啊,自己也是饿的,全身发软,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快快,我们得赶紧吃东西。”别给饿死了。
江宁把水递给了亚沙比里让他也垫一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从他肩上抽出一个包,这应该是高盖子的。里面全是饮料和零食,也不管了什么饮料,拉开一个易拉罐递给亚沙比里。
江宁这边是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那个塑料包装袋撕开,一把零食塞到嘴里,罐了几口水……感觉好多了。
可是吃了好几包零食,还是饿,亚沙比里也是,但吃进去东西总算有点力气了,江宁又撕了几袋,然后两个人就坐在那开始吃,没一会就把高盖子的零食吃个精光,总算吃饱了。
接下来便向前行走,俩人也知道,进来的时候可走了将近五个多小时。这次的行程用时起码得是来时两倍,因为他们很虚,吃饱了也虚,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特殊空间,怎么吃了食物,体能几乎没有恢复?
江宁终于发现不对了,因为有进来的经验,江宁并没有去细看岩石,可这六七个小时过去了,总有些特殊的岩石形状印在脑海里,岩壁好像在重复,自己和亚沙比里好像在转圈。
同时也发现这岩壁方向不对,进来时在右手边,怎么出去也在右手边,应该在左手边才对。江宁还以为自己俩人是从来路返去呢。
又试着走了一小时,竟重复了两次,因为虚弱,走的很慢,所以观察得很仔细,没错,是在重复。
“又他酿的阵法吗?横跨江河,这要怎么来?”江宁瞬间蛋又疼了。
“不对,这岩石不是来时那一面。”江宁盯着岩壁说道。
“我也想到了,水先生,我们应该是在U形谷的另一侧。”
俩人没说话,沉默了,其实无论在哪一侧?这都走不出去,就算知道了,有什么用?
“我们歇一歇吧!比里先生。”江宁真担心自己会崩溃,先冷静冷静,定定神。
亚沙比里说完话,就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抽空了,头一重,晕倒了,江宁赶紧扶住他,看着亚沙比里那虚弱的样子,江宁知道这一次完了,这真是陷入了绝境。
时间过去好久,亚沙比里才醒了过来,肚子又饿的不行,
“还有吃的吗?”亚沙比里反倒问起了江宁。
“有!”
还得感谢贝颜这家伙,包里有些爱心饼干,果冻,五颜六色的。
两个人把贝颜那一包东西吃完,水也喝完,终于感觉有点饱了,可是不知怎么走出去。现在东西都吃的差不多,水也喝完了,出去的路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