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我都想不出有什么好主意。
只得有气无力的把手机放下,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真的是让人难受。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一声娇喝冲着我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衣服呢?”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了一跳,脑门上热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花容竟然在这个时候醒来了,而且听声音,这还是带着一丝杀气!
我急忙回过头去想要解释,她却已经打开了被子往被窝里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换一个女人看到自己被玷污了,或许会失声尖叫,会大哭。
但花容没有,反倒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只不过她的笑容并没有让我感觉到舒服,反倒是脊背发凉。
噌的一声,她一把从旁边拽起一把短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喝道:“臭小子,老娘好心救了你,你居然敢对我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也罢,既然你这么喜欢占女人便宜,我就杀了你,多给你烧几个纸人!”
“不是,不是,花容,你听我解释,这一切跟我没有关系,我……”
我一时间急得面红耳赤,也乱了方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花容却是冷冷一笑:“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不了,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花容属于那种真的会把我大卸八块的类型。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将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她把短兵收紧刀套中。
随后瞅了瞅我:“老娘可是个雏,你既然睡了老娘,就要负责,敢三心二意,我就让你变成太监。”
花容对我比划了个剪刀的手势,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
随即,花容又像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的嘀咕着:“看来这死胖子是沉不住气了。”
我坐在床上,瞅着她光滑的肌肤,看她一脸严肃的表情,不得不说,花容长得真的很好看,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绝对是那种很耐看的类型。
似乎感觉到我一直盯着她瞅,花容突然又冲着我一笑,把被子掀开,这样一来,我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尽收眼帘。
一阵口干舌燥之后,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咕咚!
我的身上也开始变得燥热,难受。
“好看吗?还想不想做点什么?”花容问我。
这女人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但我感觉得到,要是我说一个好字估计脑袋就没了,赶紧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我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
她在从床上跳下去,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一身紧身衣,穿戴好才说:“走吧,那胖子等我多时了,不能让他干等着。”
想到这里,五突然说:“对了,该不会是要去那个村子吧?”
花容点点头,笑道:“你说呢?”
虽然我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但我对她依旧有些防备,倒是没有把心中的困惑问出来。
胖厨子和老金正坐在他们的那间店里喝酒,两人都是红头胀脸的。
一出了门,左右邻居都纷纷站住来,老远就对着花容拱手说道:“恭喜啊,恭喜!”
我生怕花容看到这些人的模样会暴怒,有个强势的女友就已经很恐怖了,有个像她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女朋友,那就更不用说了。
万一她心情不爽,要了我的命可咋办?
不过我并没有从花容的脸上看到不爽,倒是从那些邻居的眼里看到了对我的不怀好意。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那滋味当真不舒服。
很快,我们就到了胖厨子的店里。
胖厨子酒过几寻,这会不住的打瞌睡。
啪!
花容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老胖子,醒醒。”
胖厨子抬头瞅到花容,哈哈一笑:“你也醒了,阴阳互补,好,好!”
“少废话,你既然让他看到了那些东西,那你查出地方了吗?”
“查什么?”胖厨子嘿嘿的笑着,跟真的喝醉了一样。
我听爷爷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永远都不会醉,即便是他们喝趴下,他们的脑子依旧是清醒的。
胖厨子我老早就觉得很怪,我不相信他真能把自己灌成这幅模样。
看他不想说说话,花容便冷笑着:“好,你不说,我自己去找。”
花容说着就要进店里去,胖厨子这时突然坐起来,正要喊住她,花容却又一次将她用在我身上的那把短兵抽了出来,眨眼之间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要敢动一下,我就划破你的喉咙。”
胖厨子的眼角狠狠一跳:“花容,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不然七星钉可早就把你杀了,你就这么感谢我?”
“别跟我说这些,若不是我们彼此之间还有合作,你会救我?资料给我,不然的话,我刺穿你的喉咙。”
这话说的霸气!胖厨子也确实是怕了。
他试着推了推花容的匕首,想要推开,却被花容又往前抵了一下。
老金急忙站起来:“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姐妹,别动刀动枪的。”
看着他们被收拾,想想我最近的屈辱便不由得一阵暗爽。
“金叔叔,你不是蜀黎吗?怎么又成了自家人了?”我笑呵呵的问着他,实则直接揭穿了他伪装的面具。
老金的眼皮跳了跳,说道:“我和老傅是朋友,我做不到铁面无私。”
呵呵……
真好笑,正当时我是傻子一样,那么好对付?
“好了,不就是资料吗?我带你们去看就是了。”
他又试着推了推花容的刀,花容这才咧嘴一笑,把匕首抽了回来。
屋内有一台老式的电脑,那种跟带着屁股的电视机一样的白疙瘩,主机箱也十分的破旧,运行起来速度十分的缓慢。
一张照片,他打开了将近五六分钟,把我差点给急的昏过去。
不过这时我倒是看清了这胖厨子屋内的案板。
我对他的后厨有阴影,试想一下,他的后厨就是杀人的地方,案板上肉也是人的,那种滋味想想都让人发寒。
不过这会我到是看清了,屋内并不是人,案板上的肉不过是貂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