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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纸铁

纸铺 冰儿 2805 2024-11-14 15:13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小塘就在叫天纸铺不远的一个地方,在湖边,有通湖桥,一个古式的宅子,是花园式的,吃住的地方。

  就小塘,滕叫天去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去过,他非常不喜欢那个地方,老板也没有见过,关于小塘的传说也是不少。

  小塘那地方,不是谁想进就进的,你的钱,也不成。

  一个小时后,滕叫天出去,去了小塘,小塘的门楼子很精致,砖雕,门当户对儿,门是开着,他进去,就被拦住了。

  “你预约吗?”

  “寒雨倾让我过来的。”

  “噢,您请。”一个人带着腾叫天往里走,水池,假山,小桥,绕了有五分钟,才到一个小院子,进去,老宅子。

  推门,进去,寒雨倾不在,有服务员,给泡上茶。

  “您稍等一会儿。”

  滕叫天喝茶,看着这屋子,摆设都是古典的,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这样,房间是不一样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儿,滕叫天走过去看,是真迹,就这一幅画儿,现在市面就几十万。

  寒雨倾进来了:“真对不起,滕先生,去接两个人,路上耽搁了。”

  “没关系。”滕叫天说。

  “起菜。”寒雨倾说。

  一起到了饭厅,依然是精致。

  坐下,寒雨倾说:“滕先生,一会儿过来两个人,我引见一下,也许对拴纸的事情有用。”

  “嗯。”滕叫天点头。

  菜上来了,和上回吃的有所不同,大概不同一个菜系,但是绝对是一流的厨子做成的。

  十几分钟,服务员带进来两个人,两个男人,寒雨倾介绍一下,说是暗扎,其它的就没有再介绍。

  坐下,喝酒,聊拴纸的事情。

  滕叫天尽量的不说话。

  一个男人说,就拴纸,现在演变成了洗纸了,关于洗纸,以前发生过一次,百家纸铺,最后只剩下三十多家,当年发生的洗纸,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洗纸的人。

  那么洗纸的人,是不是扎行里的呢?这个肯定是,而且是高扎,高到了没有纸铺能比,如果是这样,恐怕还是找不到。

  这跟废话一样,滕叫天很失望。

  另一个人说:“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们两个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滕叫天依然是不说话。

  似乎寒雨倾知道这事,也不说话,就是听着。

  另一个人说,这个洗纸的人,现在这做样,肯定是不是一个人,应该花费也不小,肯定是需要钱的,还有就是,洗纸人的目的除了利,似乎还有其它的事情,那就弄一个扎赛。

  滕叫天一听,这叫什么玩意呀?

  姚纸扎赛之后,就开始了,拴纸,最后演变成了洗纸,还要弄扎赛?

  滕叫天看了一眼寒雨倾,意思,这叫什么?

  “你再说。”寒雨倾对那个人说。

  “扎赛开始,各纸都会露面,最后形成一个联纸,大赛奖金百万,这个人肯定会想得到,就会托纸来参赛,到时候顺着线就摸到这个人。”

  滕叫天一听,大失所望。

  “一个是奖金怎么来?一个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各纸铺自保,谁来参赛?”滕叫天也是实在听不下去了。

  “喝一杯。”寒雨倾缓解了一下气氛。

  “动用纸铁。”那个人说。

  滕叫天一愣,就纸铁,就是死请,请贴,纸铁一百多年前,确实是出现过两次,纸铺,不管暗,私,明,请到必须到位。

  纸铁滕叫天手里有一块,确实是铁的,制作精良,是精铁的,一面是请,一面是扎花,怒开的扎花儿。

  这种东西轻易是不能动的,就是说,纸业出现了重大的事情才会动用。

  现在似乎是重大的事情,动用到是可以,可是只是一个扎赛。

  “至于资金,我们两个来说服姚纸。”

  滕叫天原本是可以把一百万的奖金拿出来的,可是那算什么?

  两个人把酒干了,就去办事儿。

  两个人走后,滕叫天看着寒雨倾,一下笑起来。

  “滕先生,也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寒雨倾说。

  “动用纸铁,我感觉不太妥当。”滕叫天说。

  “我们试一下。”寒雨倾说。

  滕叫天万万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

  吃过饭,回纸铺,滕叫天想想,都觉得可笑。

  那姚纸就算是再有钱,也不是大冤种,凭什么拿出一百万来?

  滕叫天没有想到,当天当夜,就收到了纸铁,原家里有的那一块是一样的。

  滕叫天感觉不对,这两个人不过就是一个马前卒,能动用纸铁的人,是什么人不清楚,当年纸铁发出来,到现在也没有知道是什么人发的。

  是不是当年的发纸铁的人呢?如果是这样,那后面……

  这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早晨起来,伊一元就来了,八点多,从后门进来。

  滕叫天给泡上茶。

  伊一元说,收到了纸铁。

  他的脸色不太对,忐忑不安。

  “我也收到了,不过就是一个扎赛,如果没有纸铁,谁还敢去参加扎赛呢?”滕叫天说。

  “滕先生,你说得简单了,不是那么回事,纸铁出现,必有大事出现。”伊一元说。

  “确实是,拴纸变成了洗纸了。”滕叫天说。

  “到底还是发生了,找到拴纸的人了吗?”伊一元问。

  “伊先生,没人跟你说,这扎赛就是为了引那个人出来吗?”滕叫天说。

  “有人约过我,我没同意见面儿。”伊一元是真的紧张了。

  “放松吧,去参加扎赛,看情况再说。”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纸铁到了,不去都不成,那次纸铁出现,有纸铺没去,没去的,最后都消失了,再也没有见过。

  这是真假,也是过去的事情,是传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唉。”伊一元叹了口气。

  伊一元离开后,滕叫天知道,这件事不能看表面儿了,纸铁出现了,看来是要玩大的了。

  发纸铁的人,是不是就是洗纸的人?

  弄个扎赛出来,那是在诱纸?

  诱哪一纸呢?

  这洗纸的人这么有能力,那么找一个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似乎就是找不到。

  那么姚纸的扎赛,就是为了一个宣传,姚纸申遗成功,下一步就是国家级的,然后就是世界级的。

  这姚纸摆得也很明白,扎赛也是让姚纸名声起来了,除了阴扎,更多的就是明扎,滕叫天在网上也看了一些,姚纸的明扎,艺术性的,确实是非常的漂亮。

  那姚纸会同意吗?再拿出一百万来,这并不是重点了,重点,开赛恐怕还会在姚纸,这弄不好就是祸事儿。

  滕叫天脑袋有点乱,他接到了老刘的电话,让他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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