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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查井

纸铺 冰儿 2791 2024-11-14 15:13

  滕叫天也不知道,莫六到底说谎没有?

  他觉得没有,但是太子宅只有三个井,难道真的有隐井?

  滕叫天去茶场,进去,要了六个菜,查三过来了,把碗扣在桌角。

  “这是问事来了?”

  “不是界长的事儿,是另一件,太子宅有几口井?”滕叫天问。

  “三口,这个绝对的没问题,关于太子宅的图,我家里有,因为在那个时候,有人要买太子宅,所以不少人还打听消息,也卖过好的价钱,现在没有问了,我去取。”查三说。

  查三家离茶场很近。

  十几分钟,查三回来了,把图给滕叫天,让滕叫天看。

  “谢谢。”滕叫天要付钱,毕竟人家靠这个胡口。

  “别,这息是过息,不需要。”查三说。

  喝酒聊天,现在息人的日子还算好过,打听宅子的情况不少,有的是凶宅,隐瞒了,还有就是打听个人情况的,自然有一些息是不合规矩的,但是为了生存,也不得不做息。

  喝过酒,回家,滕叫天喝茶,看着太子宅的图,真的只有三口井,那就是莫六说谎了。

  滕叫天琢磨着,那自己也不能去找莫六,去了就回不来了。

  他想到了费娟,过阴问事。

  但是,费娟愿意不?

  他不做,比拉哈拉哲,那个巫师,肯定会使方法,让自己帮他去做事儿。

  莫六的扎,看样子,能要了比拉哈拉哲的命,如果是这样,他肯定会动巫。

  这货让滕叫天心里没底儿。

  第二天,滕叫天去肇启运那儿。

  肇启运说,比拉哈拉哲是真的不能招惹,这个人邪恶,这事真得办,但是就莫六说谎这事,也是难说,费娟可以过阴问事,但是太危险,毕竟面对的是莫六,莫六扎,只有莫扎六扎,这六扎,只入墓进陵,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有着邪恶的一面,比拉哈拉哲就被摆了一道扎,丢尽了颜面,也有性命之忧,让费娟过阴问事,这个是万万不可,莫六已经是祸在心头了。

  “那怎么办?”滕叫天问。

  “我觉得你应该在太子宅再找找,因为莫六在那个时候,面对着你,而你是仗义之人,那莫六也知道你,应该不会为难你。”肇启运说。

  “那太子宅的图我看了几十遍了,除非有隐井。”滕叫天说。

  “你找风水刘给看看,给他一万两万的,不然有一些话他不会对你讲的,风水也是有禁忌,所言所不能言的,钱到了,自然会说的。”肇启运说。

  “谢谢老师。”滕叫天从肇启运出来,给老刘打电话。

  风水刘还得老刘请。

  肇叫天说完,老刘说:“你中午在太子宅弄两个好菜,我带人过去。”

  就这件事而言,滕叫天也是害怕,比拉哈拉哲,在东北是萨满巫师,现在还有不少的巫师存在,但是几乎都是骗子,这个比拉哈拉哲可是一个货真假实的货色,不好惹。

  滕叫天去小塘弄了六个菜,回来准备好。

  快中午的时候,老刘和风水刘来了。

  滕叫天问过老刘,他和风水刘是不是一个刘,老刘说没关系。

  坐下喝酒,滕叫天说事儿,风水刘就闭嘴了,看来他对太子宅也是有忌讳的。

  “实话说,我说过不看太子宅的风水,我帮你看过一次了,已经是破例的,这宅子太邪恶。”风水刘说。

  “刘先生,我这也是没办法了,辛苦您。”滕叫天把包着的两万块钱放到风水刘的面前。

  风水刘看了一眼,摇头。

  滕叫天知道少了,现在看风水,大风水恐怕都中万了,滕叫天又拿了三万。

  风水刘说:“看在老刘的面子上,给你看,说实话,我已经很少看这种风水了,都是新宅入户的,我也很少在南城看了,都到大城市,现在信风水的人很多,一套阳宅,轻松看下来,一平一千块。”风水刘说。

  这个意思还是少。

  “看完我再转五万。”滕叫天说。

  “转个屁,就五万。”老刘说。

  风水刘笑起来,说,没问题。

  喝过酒,风水刘就在宅子四处走。

  “井为水,水之处,草丰地湿,这也是有科学根据的,当然,还有一些东西,不搞风水你们是不懂的。”风水刘说。

  转了近两个小时,风水刘说,除了三井,没有发现其它的井,看井。

  三个井看完,风水刘说,西角为西天之解,那口井有些问题。

  风水刘说完,说累了,回去。

  滕叫天看着老刘,五万块钱就这么没了?

  老刘说,下井看看。

  到西角的井,看井,深有十几米,看着吓人。

  “听说,太子宅的井,不是用来打水的,而是家法之井,投人入井。”

  “这老宅子,井里不死个把人,都说不过去。”老刘说。

  “我下去?”滕叫天说。

  “你不下去,我下?”老刘说。

  找来绳子,打上结,系好,放下去。

  “你能拉动我不?”

  “拉不动。”

  滕叫天想了半天,叫来两个人。

  他先点了一根蜡烛放进去,到井底,竟然被风吹灭了。

  “没事,有风,应该是和某一个地方相通的。”老刘说。

  “下面恐怕是藏了什么东西,过去大宅子都会造地下室,很隐秘。”滕叫天看老刘。

  “那我下去,如果有东西,我随便的选两年就成。”老刘说。

  滕叫天笑起来,老刘骂滕叫天,给他下套。

  滕叫天下去,到井底,他一下就靠到井壁上,井下面,有一半是空的,像是门一样,摆着一个扎,扎的是黑脸劫命扎,这是在阴界的一个命官。

  滕叫天愣了半天,把扎系到绳子,拉上去,绳子放下来,滕叫天上去了。

  “有什么吗?”老刘问。

  “没有,那儿弄了一个凹门,摆的扎。”滕叫天说。

  滕叫天没有和老刘说,那是一个洞,至于通往地方的,他不知道。

  滕叫天看那扎,在下面没看清楚,这回再看,一哆嗦。

  他弄到太子宅的扎房,蒙上黑布,出来。

  他和老刘喝茶,老刘看着他。

  “看着我干什么?”

  “你现在说谎脸都不变色了。”老刘说。

  “什么意思?”

  “下面没有洞,那风从何而来?而且风是从一侧吹的。”老刘说。

  老滑头,滕叫天笑起来说:“不是有两个外人吗,不能被他们知道。”

  “那是通道?”

  “确实是,黑幽幽的,看着吓人。”滕叫天说。

  “下去。”老刘说。

  滕叫天心想,这老刘是真不要命,他喜欢古董,不是因为钱,有一种喜欢叫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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