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纸铺

第127章 阴扎过阳

纸铺 冰儿 2814 2024-11-14 15:13

  滕叫天又扎了三天,依然没成扎。

  有人敲门,滕叫天开门,是苏婉。

  进来,泡上茶。

  “你……”苏婉看着滕叫天。

  滕叫天一切没有刮胡子,没有洗脸,就为了那素扎。

  “噢,有一个扎活,没弄明白,不弄了。”滕叫天说。

  苏婉没有问。

  出去吃饭,到西郊观巷胡同。

  官扎胡同又开了,人依然是不少。

  就官扎来说,确实是让滕叫天弄不明白了,官扎有至少三个人,是可以过阴界的,那艳要脱扎,找苏婉做纸。

  苏婉说不管,那就是苏婉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那艳进来了,滕叫天看苏婉,她说是她叫来的。

  看来要说做纸的事情。

  坐下喝酒,滕叫天尽量的不说话。

  聊天,真的就聊到了做纸的事情,而且说到了素扎。

  那艳脱纸,用女扎,其它的三十六扎就没有人敢拦着,做纸是做假纸,三十六官扎,有一种扎术,有脱纸的,就三十六人合扎,脱纸人百病缠身而死,脱纸人不能做纸,做纸无人,就求助外扎做纸,抵纸而脱。

  那做纸的人,扎活一定要好。

  苏婉说素扎的事情,就是谈,何时扎,何时送。

  苏婉竟然答应了那艳,苏婉可是说,不管的。

  那艳谈完,站起来,冲滕叫天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滕叫天把酒干了,倒酒,看着苏婉。

  “官扎一个扎纸在小塘。”苏婉说。

  滕叫天明白了,苏婉喜欢扎纸,是太喜欢。

  “嗯,做纸会不会有问题吗?”滕叫天问。

  “肯定是有风险的。”苏婉说。

  “你教我素扎,到时候我做。”滕叫天说。

  苏婉犹豫了。

  “你说你喜欢我,我不能让你出事。”滕叫天说。

  滕叫天也是想看看,这素扎倒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成扎。

  苏婉脸通红:“哥哥,干了。”

  苏婉把酒干了,倒上。

  滕叫天说,建了阴阳门,苏婉愣了一下。

  “哥哥,就阴界最好是不去。”苏婉说。

  滕叫天知道,有一些事情,苏婉是没办法说的,对于阴界,也是有着很多的规矩的。

  “我知道。”滕叫天说。

  吃过饭,滕叫天送苏婉回去,就回了纸铺,他坐在院子里看那阴阳鱼,黑白两种鱼在下面游着。

  很晚了,滕叫天才睡。

  第二天起来,叫搭纸过来,开铺。

  滕叫天告诉搭纸,不准到后院去。

  搭纸是非常遵守规矩的。

  滕叫天出去洗澡,剪头。

  他去小塘,昨天说好,苏婉教他素扎。

  进小塘,坐在客厅喝茶。

  苏婉打扮是很漂亮。

  滕叫天说素扎的事情,苏婉笑了一下说,昨天做完纸了。

  滕叫天一愣,苏婉和那艳聊的时候,是三天后。

  “那艳觉得昨天是个机会,就提前了。”苏婉说。

  滕叫天是相信苏婉的。

  “没事吧?”滕叫天问。

  “没事,脱扎很顺利。”苏婉说。

  滕叫天没有再多问。

  喝茶,十点多,滕叫天从小塘出来,他直接就去了西郊观巷,坐在小酒馆,给那逸打电话。

  那逸过来了,脸色苍白。

  “那爷,脸色不太好。”滕叫天说。

  “这几天忙一个扎活,明天才完。”那逸说。

  滕叫天没有问扎的什么活儿,这个一般的情况下,是不能问的,问等于问丧,问丧就等于抢纸。

  “那爷,不要太辛苦了。”滕叫天说。

  闲聊一会儿,滕叫天说那艳。

  那逸想了半天说,那艳脱扎了,这本身也是官扎一些人的想法,但是不敢,不敢的原因就是,一人脱扎,剩下的人都会围扎,三十六人扎一活儿,不死也是扒成皮。

  那艳以女扎而独,脱扎,竟然还有做纸的,脱扎是脱成了,那镇发了疯了,找做纸的人。

  滕叫天低头,再抬头的时候说:“我是那个做纸的人。”

  那逸眼睛睁的老大,看着滕叫天。

  “是我,那艳教了我一个活儿。”滕叫天说。

  那逸又是一愣,看着滕叫天笑起来。

  滕叫天非常的奇怪。

  “滕爷,我们是朋友。”那逸这话让滕叫天明白,他应该是知道,滕叫天说假话了。

  “我……”

  “滕爷,你很仗义,这个还真没错,这做纸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您能担着,说明您是真仗义。”那逸说。

  “您这是什么意思?”滕叫天是问明白,是不是那逸诈他。

  “你说那艳教你纸活,这就不对了,那艳是女活,女活不过男的,那艳是脱纸了,但是这个规矩她是会守的。”那逸笑起来。

  滕叫天想了一会儿:“我确实是说了假话,但是这个人我一定要保护。”

  “滕爷,这事我是真帮不了你,我也害怕,那镇现在找做纸的人,找到了,三十六扎一纸,没有人能扛下来这一纸的,我劝滕爷,不要拦这事儿。”那逸说。

  “我必须要拦。”滕叫天说。

  “噢,滕先生,就能做纸的人,在南城,也没有谁。”那逸说。

  “那爷明示。”滕叫天说。

  那逸看了滕叫天半天说:“都说滕爷固执,我还真是见识到了,南城除了班扎,还有一个素扎。”

  那逸这话说得太明白了。

  “那镇知道吗?”滕叫天问。

  “不确定,因为那镇怀疑阴扎过阳。”那逸说。

  “如果确定了,会怎么样呢?”滕叫天知道这样问,那逸肯定就会怀疑苏婉。

  听那逸的话音儿,他是知道苏婉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是那镇在操作。”那逸说。

  “那爷什么意思呢?”滕叫天问那逸。

  “官扎现在也不怎么样,大家都是不想树敌太多,那艳脱扎,也说明白了,现在官扎的情况。”那逸说。

  “那爷,我滕叫天担着这事。”滕叫天说。

  “我是真的忙不了你,我什么都不会和那镇说的。”那逸话说到这儿,已经是够仁义的了。

  “谢谢那爷。”滕叫天说。

  吃过饭,滕叫天回纸铺,琢磨着,官扎不好招惹,苏婉竟然为了一个扎纸,做纸于官扎。

  第二天,滕叫天给苏婉打电话,去茶楼喝茶。

  苏婉打扮得很漂亮,进来,坐下。

  “哥哥。”

  “你先别哥了,那镇在找做纸人,现在怀疑的只有两个人,你和我,还有就是阴扎出界。”滕叫天说。

  苏婉听完,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一愣。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