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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顶扎官帽

纸铺 冰儿 2824 2024-11-14 15:13

  麻相的话让滕叫天一哆嗦。

  麻相说,不过等到洗纸来了,也许会有一个转机。

  麻相竟然知道洗纸,不在门里的人,很少知道。

  “麻相,您何出此话呢?”滕叫天问。

  “麻衣之相而言,利于往而心失,利于心,而智失,洗纸洗的就是利。”麻相说。

  “洗纸不为利?”滕叫天问。

  麻相点头。

  滕叫天知道,这个麻相知道很多。

  “那阴界……”

  “我不聊这事儿。”

  看来对于阴界,麻相是不聊的,不聊的原因,恐怕是知道得太多,无知才会无谓。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麻相的提醒,让滕叫天犹豫了,这真的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但是,滕叫天还是决定去。

  第二天,滕叫天去基地,那扎官帽已经运到了基地,在基地深处的一个房间里。

  “滕老师,依然是没有适合的人。”周帆说。

  “你也别折腾了,我去。”

  “再等等,再找。”

  去实验室:“我看看AI智能的发展。”

  周帆犹豫了一下:“就一个简单点的。”

  周帆让研究人员演示,AI智能人。

  “这是AI智能人和一名国外博士的聊天。”周帆说。

  下面都配了汉语,滕叫天看着,不过十分钟,这名国外的博士所有的密码全部被套取,卡里的资金在几分钟内全部转走。

  滕叫天心发慌,一个高智商的人,竟然会被骗了。

  “这只是很简单的一种。”周帆说。

  “现在AI智能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了?”滕叫天问。

  “速度是非常的快,十几个国家都有了,似乎并没有真正的开始,最害怕的就是,AI智能人会积力而发。”周帆说。

  回办公室,周帆说,有人提出来,以智能攻击,这个弄不好就是弄巧成拙,反而更可怕。

  那么其它的办法也是没有,有人根本就不承认阴界的存在。

  国外的一些国家,在往外星球发出求救的信号,但是没有结果。

  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没有办法的状态,都是在尝试。

  “周主任,下周一,九点我过来,顶扎官帽,试一下。”滕叫天说。

  到此,滕叫天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他只有选择在三天后,给自己留三天时间。

  他从基地出来,给滕小晨打电话,也许这一别,就是永别。

  滕小晨接了电话,没有好的语气。

  “小晨,我想看看你妈。”滕叫天想缓和。

  “我妈说,死都不用埋。”滕小晨挂了电话。

  滕叫天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

  他和历史学教授离婚,他只要了纸铺,存款都给了她,这次有病他也给拿了二十万,上次滕小晨来要钱,如果就是正常说话,滕叫天也会给拿的,他特么就是想不明白。

  也许这就是捞阴的结果,进门吃饭,端的就是阴家的饭碗,这饭不好吃呀!

  滕叫天回纸铺,让胡同的老板送来酒菜,坐在屋子里喝酒。

  纸铺滕叫天一个人,屋子里阴冷,北方的十二月了,依然没有雪。

  滕叫天心里不舒服,难受,喝酒,他想得很多,活着想离开扎纸,他似乎不知道干什么,而且他确实是喜欢扎纸。

  滕叫天的眼泪掉下来了,想想,自己四十多岁了,成的太失败了。

  滕叫天喝酒了,早晨起来,他头重脚轻,出来吃早饭后,就在街上走着。

  十二月的南城,干冷,滕叫天抄着手,在街上走着。

  苏婉开车停下来,叫他。

  滕叫天上车。

  “大早晨的,你瞎逛什么呢?”苏婉说。

  “闲的。”滕叫天说。

  “纸铺现在开着也没有活儿,暂时就闭纸算了,到小塘去,那儿有吃有喝的。”苏婉说。

  滕叫天心里很暖,他没有说话。

  去小塘,喝茶。

  “我决定顶扎官帽,后天。”滕叫天说。

  “我会守在那儿的。”苏婉说。

  “不必。”

  “你别废话了,一会儿去官扎找那镇。”

  “找他干什么?”

  “再问问扎官帽的事情。”苏婉说。

  “我问过了,他知道得并不多。”

  “那也过去。”

  喝了一会儿茶,去那镇那儿。

  那镇在弄鸟。

  “喝茶。”那镇的状态不错。

  “那爷,扎官帽你再讲讲。”苏婉说。

  “这个我知道的并不多,也不知道能顶官帽入阴,真的。”那镇说。

  “这东西你想出手,必定是有原因的。”

  “扎官帽一品扎,败落之家不能承其重,现在那家也是败落了,这东西留着就是反噬,累那家之福,之财,所以就出手。”那镇说。

  “滕先生能顶官帽,是麻相所言,可信?”苏婉问。

  “那麻相很厉害的,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那镇说。

  聊了一会儿,出来上车,苏婉坐在车上,想了半天,开车就走。

  一个多小时,进村。

  滕叫天也不问。

  进村,进了一个院子,进屋,炕上坐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

  “叔婶。”苏婉叫了一声,坐到炕上。

  “这死丫头,有半年没事了吧?”老太太说。

  “可不是,一天瞎忙。”

  闲聊一会儿,就说了扎官帽。

  “哟,这东西还是出来了。”老头说。

  “是呀!现在是这样的情况……”苏婉说滕叫天顶扎官帽入阴的事儿。

  老头看了一眼滕叫天:“叫天纸铺的滕叫天?”

  “是。”滕叫天回答。

  “官扎那家,扎官帽以镇其宅,阴其子孙,那上面九十九颗珠子,珠珠带血,阴气极重,能顶其帽之人,没有。”老头说。

  这两个人是什么人?滕叫天也是奇怪,但是没问,他这样说,那就是说,滕叫天顶不了这扎官帽。

  苏婉说了麻相给看了。

  “麻相确实是厉害,但是他所学缺了一项,麻相不可学全,学全命不全,缺的这一项,也许就会让滕先生送命。”老头说。

  滕叫天愣住了,确实是,就扎活儿也是,不可扎全,都留扎,就像多少留点小瑕疵。

  “那有什么办法吗?”苏婉问。

  老头下地,在一个破柜子里翻了半天,拿出一个扁圆形状的东西,中间带孔。

  “这个拿回去,系个黑色的绳,带在腰上。”老头说。

  “这是什么?”苏婉问。

  “棺材木做的。”老头说。

  滕叫天心想,这老头也是邪恶了。

  滕叫天在接过来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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