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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冻尸柜

纸铺 冰儿 3109 2024-11-14 15:13

  滕叫天看着邓刚。

  “你什么意思?”

  “过去看看?”邓刚说。

  “你去。”滕叫天说。

  滕叫天腿软,你说在火葬场干过,你就去。

  “没电启动,温度在下降着,这个温度是不对的。”邓刚说着,往那个冷冻柜走,三层的,实际是二层,没用双数。

  邓刚站了半天,伸手,伸出的手,悬空半天,又抽回来,他往回走,走到滕叫天面前。

  “滕先生,你是这次的组织者,应该你来。”邓刚说得没错。

  滕叫天看着邓刚:“休息。”

  转身回了房间,房间里的人都看着他们三个人。

  “没事,休息。”滕叫天说。

  第二天早晨,滕叫天起来,就进停尸间,那冷柜还在工作着。

  滕叫天看着,温度时高时低。

  他四处的查看,确定,这里并没有通电。

  滕叫天伸手拉冷柜的门儿。

  “滕先生,别动。”南扎的毛风进来了。

  滕叫天吓一哆嗦。

  “滕先生,别动。”南扎毛风走过来了。

  “毛先生。”

  “我感觉这太奇怪了,这不是正常的现象。”南扎毛风说。

  “确实是,想知道什么情况,就得打开看看。”滕叫天说。

  “至少先弄清楚原因。”南扎毛风说,这话确实是有道理,可是查不到原因。

  滕叫天出来,回去吃早饭,然后进来扎活儿。

  那冷冻柜的显示灯一直亮着,“有人”两个字,也是一直亮着,还不是时的闪两下。

  没有人说话,就是忙着手里的活儿。

  中午,休息,下午不扎活儿,晚上九点开扎,扎到半夜休息。

  滕叫天心里不安,别出什么事情。

  可算是到中午了,滕叫天说休息。

  滕叫天从来没有感觉,时间会这么慢。

  他出来,走到角落,给单一打电话,说了情况。

  “这种奇怪的现象,在以后还会发生,AI智能的出现,会让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暂时不要动。”单一说。

  不动,是真特么害怕,扎活的时候,冷柜隔半个小时,会发出一声“滴”的声音,那是设置的提醒,提醒什么不清楚。

  滕叫天休息,醒来的时候,把邓刚叫出去。

  “邓先生,那冷柜就那样吗?”滕叫天问。

  “我也琢磨,要有火葬场呆过,拉开看看?”邓刚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点头。

  两个人进去,两个人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双眼睛,在对面办公楼的一个窗户往这边看。

  两个人进去,邓刚走到冷柜那儿,伸手就把柜子拉开了,拉了三分之一,一个高儿就跳开了,跑出很远,把滕叫天吓得腿发软,退了几步,差点没坐地上。

  “看到什么了?”滕叫天问。

  “什么也没看到,拉开就跑。”邓刚站在远处说。

  滕叫天心里骂,你这个孙子。

  滕叫天慢慢的往过靠,走近了,他看到了,包裹着的尸体,全白布包裹着的,全身包裹,白布上有血透出来,已经成暗黑色的了,时间应该很久了。

  邓刚靠过来。

  “你别一惊一乍的,能吓死人。”滕叫天小声说。

  滕叫天把冷柜又往外拉了拉。

  “火葬场撤走的时候,不应该留下人的,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肯定是后来有人放进去的。”邓刚说。

  “这种包裹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应该是少数民族的一种习俗。”邓刚说。

  “那这么冷柜怎么会有电呢?”

  邓刚又拉那冷冻柜,没发现什么,关上,他拉开下面的个柜子,里面有电池。

  “看到没有,在这儿接的。”

  果然是,滕叫天并没有因此松了口气,这尸体是在他们来之前就有的,还是专门为他们而准备的呢?

  “断电不?”邓刚问。

  “不断,先这样,不要和其它的人说。”滕叫天说。

  滕叫天找了一块黑布,这儿的黑布很多,窗帘几乎都是黑色的,把那冷柜蒙上了。

  他们出来,邓刚回房间,滕叫天坐在台阶上抽烟。

  他看了一眼办公楼,三层的小楼,应该是七几年的楼。

  突然,他看到了二层的一个窗户帘动了一下。

  那是人为的,不是风,因为窗户没有开。

  窗帘是黑色的,每一个房间都有,有的拉着,有的拉一半。

  滕叫天知道有人盯着他们了。

  滕叫天加房间。

  晚上开扎,滕叫天说有点事,让他们先扎着。

  滕叫天从另一个门出来,往东走,是长长的走廊,走出去,是后院的后条小路,这样能劈开办公楼的视线。

  他绕到了办公室东侧的小门儿,进去。

  他顺着走廊走,中间是上二楼的楼梯,他快到中间的时候,突然:“滕先生。”

  这一声,把滕叫天的魂差点没吓飞了。

  滕叫天一下靠在墙上。

  “滕先生,别害怕,我是人。”

  滕叫天心里骂着,我知道你特么是人,你特么比鬼都可怕。

  “上楼,喝一杯。”

  滕叫天腿软,这个人往前走,很黑的楼道。

  上楼,进房间,应急灯亮起来,他看了一眼窗户。

  “封得很严实,外面见不到光。”这个人瘦得吓人,像木棍子一样。

  “您……”

  “先坐。”

  这个人拿东西摆上,倒上酒。

  这老头太瘦了,皮包骨,滕叫天似乎看到的就是骨头架子一样。

  老头喝酒“吱,叭”的一声,那个美。

  滕叫天喝了一小口。

  “我叫萧何,九十九岁。”

  滕叫天脑袋转着。

  “萧山是何人?”滕叫天问。

  “祖宗,正传纸扎。”萧何看着滕叫天笑着。

  “萧老师,您……”

  “不相信是吧?”萧何从把桌子抽屉打开,拿出一本书来。

  “这个送你,你回去看看,扎纸流派,记录得详细。”萧何说。

  “好。”

  “您在这儿……”

  “阴船无尸何成船?”萧何说。

  “萧老师,您……”

  “火葬场成立我就在这儿扎活儿了,在后院的一个房间,现在倒了,我就搬到这儿来了,火葬场迁走后,我就在这儿留下不,不扎活儿了。”萧何说。

  感情这萧何在这儿扎了一辈子的活儿。

  “您怎么知道是扎阴船呢?”

  “我早就知道了,你来过几次,我就知道你要扎大的阴扎,也知道为了什么,我虽然九十九了,不糊涂,这扎阴船,最后成船的时候告诉我,官扎和滕扎记录的扎阴船是一扎,但是少一个最重要的步骤,没有写,因为太邪恶,到时候由我来完成。”萧何说。

  “你知道扎阴船为什么?”

  “因为AI智能。”萧何笑起来。

  滕叫天是真没有想到,这萧何不简单。

  “那辛苦您了。”

  “我应该做的,就像你一样,正义,哈哈哈……”

  “您在这儿生活?”

  “从进火葬场扎活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离开过,扎人不过百,我活到九十九了,也到死的时候了。”萧何说得很从容。

  关于扎人不过百,滕扎上是写了,可是滕叫天的理解不一样,这个不过百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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