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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问纸

纸铺 冰儿 2808 2024-11-14 15:13

  这让滕叫天睡不着觉,人家在暗处,他在明处。

  滕叫天让自己稳下来,不动,看着事情的发展,他知道,自己有点急了。

  滕叫天坐在纸铺前,看着外面的行人,喝着茶。

  伊一元十点多的时候,背着手,过来了。

  “滕先生。”

  “伊先生,这么空呀?”滕叫天站起来。

  伊一元进来,坐下,滕叫天给倒上茶水。

  从扎赛后,伊一元就没有露面。

  “滕先生,挺好吧?”

  “托您的福。”两个人客套了下。

  “中午请您吃饭。”伊一元说。

  “您到河北来了,我不能失了礼,我请。”滕叫天说。

  滕叫天也是想听听伊一元怎么说,关于姚纸,伊一元一定有什么说道。

  中午,去酒馆,胡同里的一家,安静。

  喝酒,伊一元就说,姚纸申遗到市级了,我们纸铺子是不是可以考虑呢?

  滕叫天并没有这个打算,他只是想把纸铺弄好。

  “我只是安稳一些。”滕叫天说。

  “滕先生,这是祖宗传来的东西,如果能发扬光大,那是给祖宗长脸。”伊一元说。

  “我平稳,也不给祖宗丢脸。”滕叫天说完,笑起来。

  这是捞阴,姚纸所走的路线是不同的,滕叫天可不敢这么玩。

  “我要试一下。”伊一元说。

  “那我支持伊先生。”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想问一下,那扎鹰是如何扎制的呢?”伊一元问。

  滕叫天笑起来。

  “我本不应该问的,纸铺不问活儿的,我也清楚,但是你说个原理就行。”伊一元说。

  纸铺之间不问活的制作方法,规矩。

  “唐山阴纸铺的邓刚的白纸花,那是实活儿,真正的扎纸手艺,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那么扎鹰呢,不过就是一个物理应用罢了。”滕叫天并没有说实话。

  伊一元也是质疑,但是没有再多问。

  纸铺间的活儿,就不能盘,这伊一元也是犯了规矩,这都不应该的,现在伊一元脑袋有点乱。

  当人陷入了名利中,脑袋是乱的。

  一元纸铺的纸活儿,不简单,就是路数不一样,每一个纸铺,除了基础的扎活之外,高活都是有变化的,不同的,都有着自己的绝扎。

  伊一元申遗也是没有问题的。

  喝完酒,伊一元回纸铺,滕叫天也回了纸铺,休息。

  下午起来,坐在纸铺前喝茶。

  叫天纸铺的扎活不断,但是活收到数,停收。

  一个是祖宗传下来的,吃饭七分饱,捞阴儿的活儿不能糊弄。

  这是滕纸祖训。

  姚纸接活是在扎赛后。

  现在城市人口老龄化了,死的人也多,所以活儿也不少。

  十几个纸铺也是能活命,那姚纸接活也是一天一活,不多接,不管大小,他们是扎的是艺术,另一种的,但是也捞阴儿,毕竟传承千年,纸门,不能失去这个根基的。

  各纸铺都在关注着姚纸的情况,大多数纸铺也不担心,那么大的姚纸不会扎低活的。

  滕叫天没有想到,唐山阴纸铺的邓刚来了。

  这个会古扎十三的男人,五十多岁的男人,扎着小辫子的男人,让滕叫天感觉到不安。

  因为,滕叫天让扎鹰把他的扎纸花儿给叨走了,丢了脸面,这唐山的邓刚迟早会找上门儿来的。

  这个会古扎十三手的男人,绝对不是善良之辈。

  唐山的邓刚竟然找姚勇喝酒,然后把他和伊一元都给叫去了。

  滕叫天肯定是要过去的,那事肯定要解决的,这个唐山的邓刚,可不是好弄的。

  伊一元是犹豫了半天,才答应的,他也不想和姚纸走得过近,没有好处。

  两个人过去,在走廊遇到的。

  他们两个一起进包房,姚勇和邓刚在喝茶聊天,显然是来了一会儿。

  “滕先生,伊先生,辛苦了。”邓刚说。

  显然是邓刚做东。

  姚勇也是很客气。

  点菜,上菜,喝酒,聊天。

  先聊的就是申遗的事情,姚勇说,各纸铺都可以申请,问滕叫天和伊一元。

  “我没兴趣,纸铺能弄好就成了。”滕叫天说。

  “我到是有兴趣。”伊一元也是实话实说,这事不是瞒着的事情。

  最后,就是唐山的邓刚说扎鹰的事情,姚勇自然也是想听的。

  滕叫天说:“物理,或者说是机械原理,就像我们折叠的纸飞机一样的原理罢了。”

  这解释是给伊一元的解释,这在儿,也是这样的,滕叫天不能变。

  “滕先生,您这就是实在了。”邓刚说。

  “纸铺是有规矩的,不问纸,你问了,就是坏了规矩,邓先生。”滕叫天阴下了脸。

  “滕先生,那都是老规矩了,传承了千年,您应该改改了,纸活儿要共通交流,共同发展,把扎艺传承下去……”邓刚说。

  “邓先生,我可没那么高风亮节。”滕叫天更是不痛快了。

  “不聊这事,不聊这事。”姚勇打场儿。

  伊一元说:“纸铺的规矩是不能坏掉的,千年的传承,自然有他的道理,捞阴的,你能不处处小心吗?”

  邓刚就不说话了。

  姚勇举杯。

  “滕先生,伊先生,是南城最早的纸铺,也是最好的扎手,有空就常走动走动,交个朋友。”姚勇说。

  两个人没说话,邓刚说:“是呀,走动走动,也是便于交流,就现在各纸铺都跟有仇一样,互相的不往来,就是往来,也是活儿上的事情……”

  这话再聊下去,容易干起来,滕叫天接了个电话,正好借口走了。

  “我纸铺有事儿。”滕叫天走了。

  滕叫天知道,这个邓刚来,恐怕就是来找他事儿的。

  回去,滕叫天问南北:“那邓刚的扎纸花弄明白没有?”

  “师父,弄明白了,我也扎了一个。”南北说。

  滕叫天跟着南北进了扎房,南北拿出自己扎的白纸花,给滕叫天演示。

  果然是一样。

  “嗯,不错,记住了,不要说你会。”滕叫天说。

  滕叫天告诉南北,五点多,跟他回家。

  今天是滕小晨的生日。

  下午,滕叫天出去给滕小晨买了礼物,也让南北给买了礼物。

  就滕小晨处的对象,滕叫天是不同意的。

  他还是看好南北。

  晚上回去,都挺高兴的。

  滕小晨对南北也是熟悉的,也是很友好。

  滕小晨的男朋友来了,拿了不少的东西,滕叫天坐在一边,滕小晨介绍。

  邓沐泽,唐山人,滕叫天心里一惊,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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