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遇到一个像你的女孩,她一定用穿着红色的衣服。
.
.
.
.
.
.
此话一出,沈慕远同姜流霜一下子有很多想问的,脑子里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从哪一个问题入手。
“能说的细一点吗?”沈慕远问。
“你们学过历史,应该知道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吧?五十年是一个很奇怪的时间点。”鼎封说。
“从五十年前开始,任何的书籍上不再记录历史,就连归尘那般的英雄也只是被人口口相传。”沈慕远说,“我能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沈慕远想查都查不出来,所以遇见这灵界的怪事,他倒是没打算一查究竟。
“姜家公子有何见解?”鼎封问。
“家父尚且年幼,传于我口中更没几句,况且长辈们对于五十年前至今的话题聊的甚少,实话说我不比沈慕远知道的多。”姜流霜回答,他再次喝茶的时候慢了不少。
“是了,这件事知道的人总是不愿意提及,如果事情不被提及,不被记录那会怎么样?”鼎封问。
“会被世人遗忘。”沈慕远说。
“说不定候人还会扭曲,更改这五十年所发生的事情。”姜流霜说。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事情已经不能再坏了,后人能遗忘自是最好,即便扭曲那也好过本来发生的事情。”鼎封说。
“为什么这么说?”沈慕远问。
“因为群体是脆弱的,人心是难测的。”鼎封长舒一口气,“你两今个来了,那么真相也应该告诉你两了。”鼎封看了看茶杯,茶水的涟漪映射在他早已不再明亮的双眸中。
“众所周知,千年之前寒鸦就被魔界趁机夺走。寒鸦之中附着着是神气,所以魔界之人没一个能够使用寒鸦。因此,千年来不管魔君有意向灵界发起战争,他一直都在为寒鸦寻找一个合适的主人。好让那寒鸦的能力归自己所用。沈慕远你所败的肖畅便是魔君寻到的最新候选人。只是这一次,魔君没有想到你会将其击败。”
“我知道,姬无绝背叛灵界充当中间人找到了肖畅。告诉对方进入魔界的条件是杀死我。”沈慕远慢慢的说。
“这一次的候选人是灵界的一个普通学生,我想魔君选那肖畅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在人界选择一个普通人是为了亲自培养,让自己能完全控制对方。二是因为他上次的选择令自己吃了一次大亏。”鼎封说。
“上次是什么人?”姜流霜问。
“一个万人敬仰的人,五十年前时任灵王破元。”鼎封慢慢的说。
话一出口,沈慕远茶杯微微晃动了,他的杯在动,因为他的身体在动,他的身体在动,因为他的心被惊动。
“灵王……答应了?”沈慕远在问,其实他不用问,因为图书馆的书籍看得太多,关于灵王破元的事情总是一笔带过,此刻他早已经有了答案。
“不仅仅是答应了,而且破元打算同魔君联手,灵界与魔界合并,先进攻人界,占领了三界之后,魔君再试图到开进入神界的隧道。要知道邪术与神术本质上并无优劣,魔君是完全能做到进入神界的,到那个时候,四界的权力必然悉数倾倒向邪恶的一方。”鼎封说。
“但是事情并非如此不是吗?”姜流霜说。
“不错,但是斗神殿的御魔组早早察觉灵界的异常,魔界时常有人悄悄通过隧道潜入灵界,但是看不出魔君有挑起战争的意图。于是御魔组的人暗自调查,可是前去调查的人都变成了废人。”鼎封说。
“寒鸦。”对于“废人”这个词,沈慕远是极其敏感,到底说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那样的人。
“不错,当时的斗神殿殿主很聪明,知道是寒鸦,但是无上宫的人却迟迟没有询问过灵界安全。所以斗神殿反其道而行,先停止了调查,让无上宫的人不起疑心,随后与四大家族来往。令四大家族的人去查询此事。四大家族本是掌握着灵界的财富,他们接触无上宫自是方便许多。”鼎封说。
“最后查到了灵王?”姜流霜问,此刻他心中有些愤怒。
“不仅仅是灵王,还有四大子爵,同子爵的亲信。可以说无上宫八成以上的人都打算背叛灵界去投靠魔君。”鼎封说。
听到这里,沈慕远也微微觉得手中冒汗,他难以想象无上宫这个灵界权力象征的地方,其灵王却会带着一众人集体叛变。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四大家族的家主带着子嗣,再加上姜家震天五虎,姬家幽冥四鬼,轩辕家极锋七斩和风家的血祭三狂。这些人跟着斗神殿殿主加之当时破玉十九刃在位的十人,以及零散的兵马共计五千人去了无上宫。当年我近三十岁,归属斗神殿,也参与其中。”鼎封说。
斗神殿的最强战力自是破玉十九刃,但是自从破玉十九刃出现以来,这些兵器散落在灵界各处,有时候消失于战争之中,有时候被灵神学院藏于斗牛殿,等待新的主人,因此斗神殿的破玉十九刃虽是有十九个位子,但是十九刃从未全部到齐过。
“精彩却又血腥的故事。”姜流霜说。
“我们忽然攻入无上宫,破元没及时反应,四位子爵一时间也无法从自己管辖之地派人营救,我们五千人对上无上宫一千人不到可谓是势如破竹。本以为这战斗很快会结束,但是没想到魔君忽然带着其座下六道,还有他的三千鬼亡军,形势一下子被逆转。”鼎封说。
“当时没有神羽?”沈慕远第一个反应,在他的印象中只有神羽能打败魔君。
“神羽当时自然是没有的,至于归尘都还没出生呢。”鼎封苦笑了一番,想来当时所受的创伤至今是心有余悸。
“魔君历史上只有归尘一人一对一打败过,而他座下的六道,各个战斗力不在破玉十九刃之下。”姜流霜说。
“对,那一战成了我的梦魇,可以说成了所有经历过的人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