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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锁

赫尔斯 金桔檬 2451 2024-11-14 18:33

  修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巨大的骨架有着自我的意识,不断进食死去的、活着的人,灵魂汲取,剥离脊髓,活着的人更是发出无比凄美的声音,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们怎么办?”

  “0601协议不能再用了,犬太现在你也见了,薄荷巧克力!”

  “怎么了?”

  “你们有办法对付那个大家伙吗?”

  “绰绰有余!”

  薄荷跑到广场的一角,隐蔽的拉手拉开是属于她的小军械库,放下重机枪,换上五十口径的放空炮,立体机装置充能完毕,超厚的装甲似乎无坚不摧,一个完美的笑容她就往修的位置弹射。

  “你的手怎么那么冷?”

  “……”

  这里是哪?修心想。周围蓝色的基调漂浮着冷气,无限的小道围着无限高的墙壁,地面是用红砖铺的,似乎是尽头的一边高亮的灯伴随古怪的交响乐,修仔细看了看一旁的蓝钻,面目全非,腹部一个深邃的洞,但修知道他就是蓝钻。

  “你已经很努力了,但下回……如果有下回不需要保护我这个什么都保护不了的笨蛋呢……”修又开始自言自语,身子蜷缩成一团,影子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拽着,飞向意识的尽头。

  这个空间是修的内心,长久以来他是个自卑的人,但机缘巧合给自己贴上了各种标签,带着笨重的标签兢兢业业,做的武器也不尽如人意,甚至有了退学地风险。

  人们都想把李菲儿的学生塑造成心里期望的样子,修一昧迎合他们的期望,也许素行不良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可只是想想而已。

  早已忘记了如何活着,全都托托付给命运无情的齿轮,即使满目疮痍,困在度日如年的囚笼钟。

  “我的存在就是天大的错误。”修的眼中失去了光,拖着已然离开世界的蓝钻往光亮处走去。

  外面有人在努力救他,为了一个人情,也为自己的赎罪。

  “情报部和仓实验室随时联络,启动分析仪。”

  “分析结果很奇妙,除了能看见的骨头组成外,那团肉在不断融合吞噬的细胞,预计三分钟后能看到完全体。”

  “有弱点吗?”

  “那团跳动的肉,很明显也很脆弱。”

  “谢谢喽,巧克力来段漂亮的背砍!”

  马卡龙在窗台指挥作战,薄荷飞过他的头顶,听到了有用的情报就再弹射一次,尖锥一样的枪口瞄准那团跳动的肉,巨大的声音稍逊于大福的播音。

  掌声不断,那是薄荷的恶趣味,腰间除了笨重的弹药包,还有一个巨大的音箱,轮流放着肥皂剧或者脱口秀的搞笑音效。

  “表演时间到!”

  防空机枪射出的子弹击断肋骨,巧克力跳上它的背,手臂不知何时戴上了外骨骼装甲,手起刀落脊柱从中间裂开,接着的扫射彻底让这个大怪物无法站立,那团肉装模作样地呻吟让薄荷的鼻子翘到了天上。

  “接下来呢?”

  “仓发来消息,说‘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修距离那光越来越近,外面的肉跳动的越来越快,分裂出骇人的手臂,无数的眼球令人作呕。

  笑容之中掺杂着无奈,没有了牵挂,绝望浸染了灵魂。

  “哇哦,好冷!”

  金色的瞳孔中有着孩子一样的天真,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润,鼻尖红红的,因为刚打了一个喷嚏,棕色的头发上别着彩色的发卡,双手合十又展开那是一个懒腰,之后快步走向修。

  “别跑嘛,去哪里给我说说啊?哇,脸色很难看呢。”

  话语之间的柔软没有动摇,他挠了挠头看见了那光,已经离他们很近了,他看清了那是什么。矮小的小丑穿着红黑相间的小丑服,其中五个举着聚光灯,另外有几个在吹萨克斯,几个吹着小号,极个别拉着竖琴。

  “他们是谁?看起来真令人不适。”

  “……”

  “他那把电锯是干嘛的?”

  “……”

  “看来你有麻烦啊,需要帮忙吗?”

  “……”

  “出去你要请客!”

  他的毛发开始快速生长,昂起斗志,可爱的狗耳朵配着那身棕色的衣服愈发可爱,但这又不能打败眼前的敌人,他想到了什么,闭上眼睛想象一把无比锋利的大剑,金色的剑柄镶嵌蓝色的宝石,白色的剑身中间镂空,睁开眼那把剑折射蓝光,璀璨无比。

  “梦魇快快飞走。”他突然说了这一句,握紧剑柄,一个箭步劈下,斩断了聚光灯,反手回旋将它们悉数消灭。两半的他们喷出红色喷泉,那像清水一样划过手持宝剑勇者的脸颊,红色的舌头舔一下惊喜地说:“草莓味的!”

  高墙倒塌,地面涌出泉水,草木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冷气散去是高照的温暖太阳和高楼大厦,蓝钻如同数据一样被删除了,修呆呆地站在那里,划过两行清泪,然后露出懒散的表情,伸个懒腰问:“你哪来的?”

  “从冷淡但还有一丝生机的世界来的。”

  “旋转楼梯上的天使和恶魔谁会被结果?”

  “谁知道?我觉得握手言和是最好的方案。话说刚才这里真可怕呢,那种无助令人汗毛直立。”

  “你想知道我的过往吗?”

  “为何不看向未来,不管那陈旧往事呢?”

  “或许你是对的,但并不是什么都能轻易放下啊。”

  外面的肉团慢慢地缩小,修赤身裸体的瘫在地上,蜃景散去,他不知道看见的真实还是梦境,但随后的虚弱感让他睡了过去。

  薄荷看着赤裸的男人摆出毫无办法的表情,她像个母亲一样给他穿上衣服,巧克力在一旁看着露出害怕的神情,那种将尸体装进袋子里的穿衣手法令人大嘘。

  “我啊,越来越不明白你是装失忆还是真失忆,但你和以前一样,从一开始就和世界为敌。”薄荷说,一旁突然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和修聊天的人,傻傻地笑,露出虎牙,薄荷看着他敲了一下他的头说:“同病相怜的两个人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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