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把外套脱了。’”几个士兵将飞机包围。
“停,我是广寒宫的人。”实验型2一边高举起行动证,一边将外套扔到地上。
几个士兵相互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实验型3
“我需要测一下这台机器的序列号,请你们配合一下。”一个士兵收了枪掏出检测仪,走到实验型3旁边。
虽然实验型2早就预料到这一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但仍是紧张到不停吞咽口水。
“叮”
随着检测仪报警响起,士兵们随即放下了警惕纷纷离开,只留下几个人。
“老兄,你真行啊!你应该是广寒宫最后一个活人了,你怎么回来的?”一个士兵招呼着走向实验型2。
“从集中区那整了台修理机飞回来的”实验型2放下提着的心,坐在了飞机舱门边上。
实验型3果真如他自己所言,至今一个字都没说过,一直佝偻着身子,待在飞机边上,将低级机器那股智障劲演绎的淋漓尽致。
“修理机?就是那修舰艇的魏子机吗?”那人一番话吸引了另外两人的注意,三个人像小孩子蹲在实验型2身旁。
“这情况有点复杂,我现在该去哪?”
“我们这边对待你这种有参军记录的难民都得编入军队的……跟我们来吧。”
“这台机器怎么办?”实验型2不安的问道,在广寒宫时即使一台来路不明的碟片机也要被销毁。
“现在机器全去修城墙了,城内急缺机器,我认为只要这台机器序列号没问题的话应该能留下。”三人其中一人说道。
“行,我收拾收拾飞机上的行李。”
三人帮实验型2整理好行李,说是行李其实就是几块破布还有几块发霉的烂肉。把三人看的直犯恶心,不过飞机上的奢侈品却让三人眼前一亮。
“吆,二零年的葡萄酒!稀罕物啊,卖给那些酒鬼司令能赚不少钱呢!”一人手捧葡萄酒,嘴快咧到后脑勺了。
实验型2并未理会他们,只是领着实验型3背着包走下飞机耐心等待,嗯…可能他还是习惯喝二锅头吧。
等那三个人彻彻底底搜刮完整台飞机,才风尘仆仆的开车送实验型2去到难民登记所。
“我不太明白,政府是怎么规划的?为什么修这么大个城墙?”实验型2扒着头问道。
“这…这我得细致给你讲讲…咳咳”其中一人清了清嗓子
“咱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叫赤岭,整体都是二型膨胀金属浇灌而成,专门克制哲系者的融合技能,并且在刺激下还能再生修补,那上面的马萨防御系统熟悉吧,总共近二百多条滑轨”
那人又伸出六根手指:“整座赤岭分六部分,共十二块,你倒是挺幸运,直接降落到中方截区块。我记得有个倒霉小子降在别的区块被直接突突死了。”
“这帮死牲口,几枪就能放倒一只,政府也控制不住吗?不至于吧。”实验型2对政府的实力还是抱有蛮大的预期的。
“你应该是从次战场来的吧,真正的主战场上你说的这东西只能当炮灰或者融合材料的,它们只是这庞大生物树的一个分支,还有太多太多了。”
忽然旁边另一人撩起袖子,露出一道夸张的疤痕:“我曾经是个卡密什级主战坦克车长,在欧洲战场时,我们整个师被几只重型鸦刀偷袭…整整三发破甲弹愣是打不穿它们的皮,这三发都能轰塌一栋楼了!”
“后来怎么样?”
那人摆摆手苦笑道:“别提了,二百多人就剩我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