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要。
还有罐头,还是水果罐头,真不错啊。
湿巾?也要。
他有着力大无穷的能力,能够带走的食物也就更多,要不是还带了其他用品,最少能够他们三人支撑一周。
包被装的鼓鼓囊囊的,陈新还是可惜包不够大,自己还能背得动更多。
背上包,出了仓库重新把门锁上。他打算沿原路返回,来时处理了一遍,回去应该会顺利不少。
巷子内一栋楼上,一个瘦削少年一直关注着巷子口,看到陈新身影出现后,他立马出了房间朝楼梯走去。
“人?”
陈新走着走着就听到旁边楼内有声响,但不见人影,听动静不像丧尸,就试探的小声问道。
不多时,一人从楼梯里面窜出来,见到陈新时眼睛一亮,很是欣喜崇拜道。
“大哥,我想和你在一起。”
“???”
什么话?
“你好厉害。”
“???”
你这说的什么逼话?
“我想跟着大佬你混,以后鞍前马后,唯命是从。”
这样啊。
陈新还以为自己遇到变态了,没想到是想来拜码头当马仔的。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虎躯一震让人纳头就拜。
“回去吧,哪来的回哪去。”
瘦猴一个,眼神也不清澈,一看就不是大学生,要你作甚。
“大哥,我有用,刚刚你一挑七的时候,我用压力锅从楼上砸中丧尸了。”
“你扔的?”
“对对,我是校队的,投篮特别准。”
我有一位故人,也是校队的,且还会其他才艺。
你,会么。
“大哥,我还有极其丰富的对丧尸作战经验。”瘦削少年极力的毛遂自荐。
“哦?”陈新来了兴趣,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这么厉害,自己都不敢这么说。
“你经常外出猎杀丧尸?杀过多少了?”
“不是,那个……我没杀过。”瘦削少年有点不好意的摇了摇头,迟疑道,“我看过很多末日小说,都是丧尸那种。”
“……”
这样是吧,那我看过很多岛国动作片,是不是和那些女明星有丰富的对战经验。
陈新重新打量着他,瘦不拉几的,现在校队都喜欢这样的了么,不管怎么说,对方也算帮了自己一把。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那个压力锅的份上,就勉强收了他做小弟吧,以后农场的粪都由他来挑。
“大哥,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大哥就行。”
“大哥,你太酷啦。”
陈新还是把校队少年带回了家,其实也不算,因为他把校队安排在了对面,和瘦中分住一起。
挺般配的。
王丽芸没有把瘦中分怎么样,只是让他全程观看了胖光头两人的死亡过程,到最后也没给他解绑,算是把对他的处置权还给了陈新。
既然这样,陈新也就没为难他。
“你回来啦。”陈新刚一推开家门,钟婷就迎了上来,很明显他一直关注着这里。
“给。”随意把包扔到沙发上,从里面拿出一包湿巾,这在不能洗澡的时候可以勉强凑合用一用。
虽然他俩刚洗过,可未来三五天都是没机会了,除了他自己,到时这个就派上用场了。
又掏出那袋最重要的黄豆,往厨房去。
他想试着发豆芽,豆芽占用空间小,长的又快还不用土,是目前最适合种植的作物了,就是不知道这豆子是死的还是活的。
光是低级力大无穷还没法确保自身安全,更别说离开这里寻找能种田的地方,他目前拥有的作物只有一株葫芦藤,但他嫌弃它结果还是太慢了,光靠它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今天碰见的大块头肯定不是唯一,很大概率还会有比它还厉害的丧尸,他不得不加快进展,努力提升实力。
而发豆芽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从厨房找到一个盆子,把豆子倒入盆中,又拿瓶水倒入其中,把浮起来的豆子捞出丢弃,这些都是坏了的,里面胚芽早就死亡,是发不出芽的。
现在只需等,等豆子泡的饱满圆润。
匆匆吃过晚饭,太阳就彻底落入地平线,世界陷入了黑暗。
陈新觉得自己成了古人了,没有任何娱乐方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让他很不适应,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咔”
一道声音响起,陈新转头朝门口望去。
一声很轻微的开门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也只有在末世这种环境他才格外警惕,换以前有人走到他身后都未必能察觉。
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人灵巧的钻了进来,又把门轻轻合上。
是钟婷那小丫头。
“陈新,你睡了吗。”她探头探脑的问道,一边摸着黑往前走。
“没,有什么事么?”陈新坐了起来,端坐在那看着钟婷,这才几点,怎么可能睡着了,要知道以前自己可是熬夜冠军。
“我害怕。”
她声音带着哭腔,坐到床上,朝眼前的黑影搂去。现在她一闭眼就浮现白天看到的画面,那两具凄惨扭曲的尸体,导致她根本不敢闭眼。
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来到了陈新房里。
陈新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其实他也是有点害怕的,以前就不是很胆大,想要改变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但他就算再害怕,也只能一个人抗,总不能摸到钟婷房里,抱着她哭诉自己很害怕吧。
陈新的脸皮不允许他这么做。
所以说钟婷的到来,正和他意,心里都快乐疯了。
躺下后,钟婷就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整个身子都快趴在了他身上,这要是睡着了再爬上去,铁定会以为鬼压床了。
可能姿势太过舒服,她很快就睡着了,还发出如小猫一般的呼噜声,不凑近根本听不到。
她睡觉很不老实,两条腿总想缠着陈新,最重要的是还是两条光溜溜的腿,而陈新也只是穿着短裤,这就让他很难受。
陈新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她,不时还耸动一下鼻子,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倒舒服了,让我怎么办。